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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起火燃燒,過了一會就因為發動機受損而停了下來。這幾輛坦克裡的鬼子乘員嗷嗷叫著從烤箱般的著火坦克中跳出來,但都被樓房裡的戰士們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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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五)
剩下的鬼子坦克上的機槍立刻開始向兩邊樓房掃射,一些躲避不及的工兵連戰士紛紛被擊中從樓上摔落。
戰防炮繼續射擊,又有三輛鬼子坦克被擊中。
這時,周衛國已經離一輛鬼子坦克很近了,周衛國大聲命令炮手裝彈,幾乎是在離那輛鬼子坦克不到十米的地方開炮。
炮彈直接命中鬼子坦克,把鬼子坦克的主炮都炸歪了。
周衛國立刻不管那輛鬼子坦克,命令炮手繼續裝彈,自己駕著坦克衝向了另一輛鬼子坦克。在和那輛鬼子坦克幾乎錯身而過時,周衛國果斷開炮,從側方擊中了那輛鬼子坦克,那輛鬼子坦克立刻被擊中起火。裡面的鬼子乘員立刻跳了出來,周衛國操起機槍就射,把那幾個鬼子坦克手打成了篩子。
雙方的坦克很快混雜在一起,簡直就像坦克之間的肉搏戰。由於雙方剩餘坦克的數量基本相等,所以戰鬥一時陷入僵局。但很快,從兩邊樓房衝出的工兵連戰士就不斷將點燃的燃燒瓶砸在鬼子坦克的尾部發動機艙蓋上。好幾輛鬼子坦克頓時陷入火海,由於配屬的步兵被阻隔在街口,所以在面對零距離的步兵攻擊時,鬼子坦克無計可施。不一會就在抵近射擊的戰車1連坦克和工兵連加戰防炮連的攻擊下全數被殲!
看到鬼子坦克被消滅,周衛國鬆了口氣,立刻命令戰車1連後撤,待戰車1連撤至二線陣地,周衛國又命令二營放開缺口,讓鬼子步兵進來。
沒有了坦克掩護的鬼子步兵剛衝進街道就遭到了一營和兩個戰車連還有街道兩旁火力點的射擊,死傷過半後不得不撤退了。
戰車連追擊了一小段距離後撤了回來。隨即和戰士們一起隱蔽了起來。
過了一會,鬼子炮兵又開火了,炮擊了近一個小時,卻再也沒有發動攻擊。戰士們都大笑,看來這次炮擊還是鬼子因為損失這麼多坦克後洩憤的成分居多。
此時已是凌晨五點多,距昨日發起攻擊已經整整二十四小時了!
見鬼子不再炮擊,周衛國向四周派出警戒哨後命令部隊就地休息。
激戰一整天,戰士們都累了,幾乎都是剛躺在地上就睡著了,不一會就發出了鼾聲。
相比昨天劇烈的槍炮聲,現在的整個街道顯得一片寧靜,只聽見戰士們此起彼伏的鼾聲。如果不是滿地的斷臂殘肢還有仍在燃燒的被擊毀的鬼子坦克殘骸,周衛國簡直就要懷疑剛剛的戰鬥是否發生過了!
周衛國心中嘆了口氣,突然想起了斯科爾茲內,像他那種骨子裡都鐫刻著戰爭的人,應該會喜歡眼前這種血腥的場景吧?
周衛國和孫鑫璞一起走進位於街邊一棟樓房裡的臨時指揮部,也沒鋪什麼東西,直接就躺在了地上,不一會,孫鑫璞就睡著了。
周衛國輕輕閉上雙眼,不由對這一整天自己都沒有疲勞和飢餓的感覺感到有些奇怪。過了一會,周衛國突然開始苦笑,回想起自己在這一整天的興奮勁,看來自己和斯科爾茲內也沒多大分別,身體裡流淌著的也是戰鬥的血液!
周衛國隨即搖搖頭,把這奇怪的想法從腦中驅出。
待得心情漸漸放鬆,周衛國突然想起了蕭雅。
兩年多不見了,不知小雅現在可好?她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也在想著我呢?
想到這裡,周衛國只覺心中一痛。現在他心中感到最對不起的就是蕭雅了!說好留學兩年回來就娶她,但因為自己是軍人,又身在作戰部隊,必須對自己的行蹤保密,所以回國後也沒法去見小雅,小雅該多著急啊?她是不是還在等著自己?她是不是還在第四女中?……
迷迷糊糊中,周衛國就這樣睡著了。
上午八點,周衛國被傳令兵的報告聲吵醒。同時被吵醒的還有睡在邊上的孫鑫璞。
周衛國立刻起身,倒把傳令兵嚇了一跳。
見是裝甲兵團的傳令兵,周衛國歉意地笑笑,說:“對不住,嚇著你了吧?團部有什麼命令?”
傳令兵立正,向周衛國敬了個禮說:“團部命令,即刻起,戰車第三連配屬第三十六師,於下午六時前與三十六師所屬部隊會合,今晚向匯山碼頭突擊!”
孫鑫璞這時正起身,聽到這命令後愣了愣,說:“三十六師不是已經配屬了戰車二連嗎?”
傳令兵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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