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時被納粹逮捕的地下反抗人士,使比利時沒有發生像法國那樣的慘劇,實在讓人敬仰!歷史不該忘記為中國軍隊由“內戰型”軍隊轉為“國防型”軍隊做出巨大貢獻的塞克特和法肯豪森將軍!)
整個飛行持續了十幾個小時,中途曾降落了幾次補充油料,學員們本想在補充油料時下飛機透透氣,但飛行員卻是個死腦筋,死活不放學員們下飛機,並說是委員長的命令:洩漏行程者嚴懲不怠!最後甚至從座椅邊上拿出了手槍,眾學員這才不敢再多話。
當地時間下午四時左右,飛機終於在柏林郊外的一個軍用機場降落了(柏林與北京的時差是-7小時,與南京應該也是差這麼多)。
學員們經過這一路顛簸,又適應不了時差,早就萎靡不堪,不斷咒罵怎麼出來時是上午,飛了十幾個鐘頭,表上明明顯示是晚上十一時多,到了柏林卻還是白天?這回就算飛行員請他們,他們也提不起精力下飛機了。
這時,周衛國和孫鑫璞卻都刷的一聲站起,整了整軍服,背上行軍包就大步走向了機門,他們雖然也受時差影響,卻不像其他學員那麼不濟。
快走到機門時,兩人都停了下來,對視一眼,俱都一笑,孫鑫璞做了個手勢,示意周衛國先走,周衛國卻退了一步,他現在對孫鑫璞倒也開始佩服了。不管怎樣,在貨機中顛簸了十幾個小時還能保持這樣的狀態是不可能裝出來的,由此可見,孫鑫璞至少平時訓練是非常刻苦的!
孫鑫璞笑笑,不再客氣,率先走出了機門。
機場迎接他們的是中國駐德國大使館的幾個官員和一個柏林軍事學院的聯絡員。
看見從飛機上下來的軍容齊整,精神也不錯的孫鑫璞和周衛國兩人,聯絡員眼睛一亮,臉上頓時露出了敬佩的神色。他當然知道十幾個小時的跨時區飛行後還能保持這樣的軍容意味著什麼,更何況乘坐的還是眼前這種貨機!
在兩人之後很久,其他學員才懶懶散散地下了飛機,把聯絡員看得直皺眉頭。
使館官員首先上前歡迎他們的到來,接著正要向他們介紹聯絡員。
聯絡員卻不等使館官員介紹就自己走到周衛國和孫鑫璞面前,敬了個軍禮後,用德語說道:“你們好,我叫威廉,對兩位中國軍人的楷模,本人表示由衷的欽佩和熱烈的歡迎!”
孫鑫璞愣了愣,他不會德語的!
周衛國立刻回了一個禮,用德語說道:“我也代表此次赴德留學學員謹對主人的盛情表示誠摯的謝意!”
威廉驚呆了,他原本是會說中文的,剛剛只是想表達一下對周孫二人的敬意,不假思索就說了德語,倒不是故意叫兩人聽不懂,卻沒有想到這些中國學員中居然有懂德語的,而且還說得這麼流利!不由對周衛國更是另眼相看。
使館的翻譯也用敬佩的目光看著周衛國,從國內傳來的資料上看,這些人裡並無曾在德國留過學的學員,但眼前的這個學員不但能說德語,甚至比自己說的還要好!這就很不簡單了!
孫鑫璞也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周衛國——這個周衛國果然不是普通人!
威廉從吃驚中緩過神,不由為自己的失態對周衛國歉意地笑了笑,接著就用中文對所有學員說:“歡迎你們來到德國柏林。我叫威廉,是柏林軍事學院的聯絡員,今後的兩年,將由我負責大家在德國的各種聯絡事宜。”
眾學員見這聯絡員會說中文,都鬆了口氣,這樣就不用費勁學那艱澀的德文了!
看見眾學員的表情,周衛國心中嘆了口氣。什麼叫朽木不可雕?這就是!
威廉也露出了微不可察的鄙視神色,不過看向周衛國時,卻變成了親近了。
威廉微笑著說:“大家辛苦了,請大家上車,我們柏林軍事學院已經給諸位準備好了宿舍。”
眾人歡呼一聲,就往威廉身後的轎車衝過去。
柏林軍事學院對這次的接待顯然很重視,只要看看接他們的一溜“Benz”轎車就知道了。
周衛國和孫鑫璞最後才跟著使館官員和威廉走向轎車。
威廉特地和周衛國走在一起,悄悄地用德語對他說:“你好,我能知道你的姓名嗎?”
周衛國笑笑,說:“我叫周衛國!”
威廉向周衛國豎起了拇指,說:“你和你的這個同學是這個!”
說完又指了指其他衝向轎車的學員,豎起了小指,說:“他們,都是這個!”
孫鑫璞在一邊雖然聽不懂德語,這手勢卻是看得明白的,不由臉上發燒,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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