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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奪理,不可思議。”芳鳳花接過請函細看一番,道:“記得爹當年邀請武林人士所用的書函,同此一模一樣。”芳德海也記得,“是啊,無假可疑。”
這以紅色封面金字為言的請函,正與當年芳千里所發的一樣,後來此莊之函未變過。而今,莊中無人向天下人士發出請函,卻見眾人懷函應約而來,弄不清這些不道之客是誰請來。各道人士已聚集在此,無口辯白事實,想必發函之人故作神秘,舉動竟然能瞞住耳目。此人到底是誰,又有何意,令人不可測揣,或許正如函上所言,有事相告天下吧。
“芳莊主,那麼是誰發出的請函?”宋主華問。芳德海猶豫的道:“此函確是‘鳳花莊’特發,但是老夫絕對沒有發過。”宋主華斷定的道:“看來莊中有深藏不露之人。不知此人是誰,有何用意?”芳鳳花猜測道:“伯父,此人用心良苦,定想揭曉什麼事,公佈天下。”芳德海難信的道:“哦,這等事?”
“喂,‘鳳花莊’到底歡不歡迎?”眾人中一者怒問道,另一人接著道:“‘鳳花莊’熱情待客,天下聞名。沒想到今日一見,卻是名不副實。”芳德海聽出諷意,臉色本經,道:“我莊確是熱情好客,不過今日不待不速之客。”那人大笑道:“不速之客?誰是不速之客?看來你‘鳳花莊’故意耍弄眾雄。”芳鳳花見眾人怒火欲發,走前一步道:“各位,請冷靜。不是‘鳳花莊’故意作弄群雄,而是我們都被其人耍了。各位又不是不知道‘鳳花莊’中人一向光明磊落,敢做敢當,豈能否認所為之事?當然,沒有做的事也就絕不承當。”眾人聽了此話,信任輕應,那人則問:“姑娘何出此言?所謂的其人又是誰,為何如此做?”芳鳳花定然不知其人所意,道:“這。。。。。。不清楚。各位,事情有因必有果,肯定會水落石出的。”
半晌,人群中走出一位藍衫青年,高聲提議道:“江湖豪傑、武林同道,各位關山迢遞,有幸相聚寶地,不如趁此機會選位眾雄心服口服之人來作領首,公道評論今日之事,往後認擔武林天尊之位,公證天下事。”眾人哄亂議論,將請函之事暫拋腦後,好強好勝的人紛紛擠上前,滿懷信心。
芳德海不想他們打鬧莊中的平靜,冷淡淡的道:“閣下所言,與我‘鳳花莊’無關。還望眾英雄豪傑莫要將此當作戰場,打擾了‘鳳花莊’這麼多年來的清靜,請三思後行。”青年語氣加重,也冷道:“姓芳的,到底是你不給天下英雄的面子,還是眾雄不給你面子?”芳德海無從言語,只覺耳根發熱,不知該如何是好。
向萬刀忍不住氣,道:“不要逼人太甚。”青年冷哼道:“恐怕還輪不到你說話!”向萬刀觀其上下,心有底數,故意清明喉嚨道:“嘴巴是我自己的,想何時說就何時說。”青年毫不客氣,伸手甩出星形暗器,“那好,成了啞巴就說不出了。”
原來青年所懷的是暗器,難怪向萬刀肆無忌憚。青年萬萬沒想到自己所遇的是暗器高手中的高手。“雕蟲小技,別在我面前賣弄。”向萬刀輕描淡意接住暗器,立刻又甩手而回。暗鏢疾射向青年的喉嚨,直至面板寸處即力道消失落地,“恐怕成啞巴的會是你!”
青年非常驚懼,不得不服,道:“好身手!聽天下言傳,只有‘鵬程萬里’才有如此境界,莫非你。。。。。。”向萬刀不在意的道:“不錯,在下正是他的後人。難道你沒聽說過‘浪子劍’?”青年深感欽佩的道:“見笑了,傳聞所知在幾十年前,‘浪子劍’震威天下,而今亦是無人不知聞。”向萬刀又道:“那知與所言,還要所為?”青年陪個笑意,道:“不敢不敢。既然與‘浪子劍’有海天深緣,那當然無需多說什麼。”
聽了這番話,眾人欽佩及仰慕向萬刀,沒看出他是向你飛的後人。談到“浪子劍”一事,凡是有所聞者更無體投地。幾十年前,“陰陽二老”、“瀟灑浪子”、“鵬程萬里”及“小狂浪子”名揚天下,無誰不知。當他們蹤跡消失於江湖時,名聲則永留傳在天地之間。
宋主華是最清楚此中之人,在“神龍崖”的“龍中崖”下,石室中刻有“瀟灑劍法”、“小狂劍法”及其他門派人士的武功,可惜自己沒有貪得之心,未去習這兩套劍法,要不然定是更上一層樓。
“住口!”昌世仁喝叫道,“就憑兩句話,便將我等各大門派高手當玩物?”他開口反對,也想見見誰有資格作天尊之位,至於傳言根本不放心上。眾人氣氛一陣混亂,“大家靜一靜!”江中龍也來了,內傷早已愈復,是受邀請而來的,道:“今日之事,似乎與幾十年前的‘浪子劍’無關吧?”眾人聞言,片刻死寂,絲毫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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