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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收拾,讓周東主從容應付,有了死傷就不好處理啦!
料想騰蛟莊的人,在南京地面要不出什麼狠來,周東主在南京畢竟還有相當大的實力。
巷底一帶,是幾家有名的賭坊。單嫖雙賭,在賭坊出人的仁兄通常成群結夥。
有些人喜歡跑賭坊,賭比女人的吸引力更大,所以巷底比巷前更熱鬧,人往這裡一鑽,還真難找得到,得費不少工夫。
他一頭鑽進規模最大的財星賭坊。裡面真有三二十間擠滿賭鬼的長廳。
從最費時的馬吊(麻將),至最乾脆的雙陸(雙骰)各種賭檯應有盡有。從十文錢下注的賭徒,至一擲千金的豪客,一應具全,各有各的檯面,互不侵犯。
要鬧事,時機的把握最為重要。
當五名大漢氣勢兇兇,接近這家賭坊的大門時,賭坊已先一步得到訊息,有外地的龍蛇前來生事,七八名打手也恰好從裡面奔出戒備。
雍不容躲在打手們的身後人叢中,悄然灑出一把制錢,五名意欲進人賭坊搜尋的大漢首當其衝。
門口雖有燈光,但細雨霏霏視線不明,制錢是拋灑而出的,飛出時不帶破風的聲響,落在身上只能引起虛驚,根本不知道是啥玩意。
大漢們只有看到氣勢兇兇的打手,立即引起誤會,激怒中,先下手為強拚上了。
大亂中,雍不容鑽人暗影中,象宵飛的蝙幅,飛越巷底的民宅,繞至另一條橫巷底溜之大吉。
他並不急於脫身,目下他的處境安全得很。
正想跳下另一條小巷,突然聽到右首不遠處,傳來一陣刺耳的陰森森怪笑。
他對這一帶不算陌生,為了掩藏本來面目,所以經常隨著船行的夥計們,在這一帶的花叢賭坊鬼混,暗中留心探聽江湖動靜。
傳出怪笑的大宅,據他所知。門戶屬於另一條小街,不屬於這一帶的風月場所或賭坊場所。
心中一動,他悄然向怪笑聲傳出處接近。
這種刺耳的怪笑聲,不是出於一二流練氣武林朋友之口。也許,騰蛟莊的高手先一步在此布伏了。
他從荷包裡掏出一些物品,在臉上一陣抹移,片刻手放開,臉型已變了。
眼角有了一些代表盛年的細皺紋,唇上留的小鬍子變成大八字鬍,鼻樑中間加了些暗影,便成了下凹的半塌鼻樑…嘴角本來向上微翹的,這時反而變成稍向下掛的苦瓜臉,眉梢自然也有點下掛。
現在,他變成一箇中年人,一個飽經風霜,日子過得並不如意的人。
青影一晃即沒,他象是平空幻滅。
這是一座偏院的廳堂。
傢俱古樸暮氣沉沉,壁間懸了兩盞燈籠,古老的案座也點了兩支大燭。
兩側的四張交椅中,左側坐靠了兩位蓬頭垢臉,五官雖然端正,卻髒兮兮象花子,穿了兩截衣褲,年約十五六歲的醜髒小姑娘。
右側,是一位同樣髒,年齡僅有十三四的小花子,青粗布衣褲大概有半年沒洗了。
四個小花子型少女少男,癱坐在交椅內象是廢人,手腳軟綿綿動彈不得。
上面的兩弟太師椅中,是兩個年近花甲的花子公花子婆,同樣又髒又臭,五官卻勻稱合度,目光冷森,可是同樣癱軟在椅中動彈不得。
兩個年屆花甲的男女,在廳中耀武揚威,象兩個牢頭對六個囚犯拷問口供。
“楚酒狂,你這欺世盜名的老鬼不要怪我狠。”大馬臉老人獰笑,象盯著羔羊的狼:“我五湖遊魂並非見錢眼開。並非衝紫霞宮主那一千兩銀子花紅而找你,主要是我和五毒三娘都與千手飛魔有過節,公私兩便而已。有人聽你親口說過,你與千手飛魔有深厚的交情,沒錯吧?”
“是又怎樣?”楚酒狂咬牙問。
楚酒狂,字內十大怪傑之一,據說姓楚,以酒狂為綽號,誰也不知這怪傑的底細,是個亦正亦邪的神秘名人。
“是就好,那就表示老夫找對人了。”
“你又能把老夫吃掉?”
“我知道你利害,你在南京活動,我早就知道你落腳在這裡鬼混,如無五毒三娘相助用五毒大陣對付你,我確也無奈你何。現在你栽了,認命吧!閣下。”
“老夫死了,也不會認命。呸!要老夫出賣朋友,你是甚麼東西?”
五湖遊魂怒火上衝,狠狠地抽了楚酒狂四記耳光。
“老夫要罵你祖宗十八代……”楚酒狂大罵。
“你敢?”五湖遊魂劈胸揪住楚酒狂的衣領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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