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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以後我會和他談談。晏總管。”
“屬下在。”冷麵太歲大聲答。
“召回所有的人,停止追查。”
“這……東主認為小雍的判斷可信?冷麵太歲惑然問。
“不但可信,恐怕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周東主悚然地說:“晏總管。你不覺得可疑嗎?”
“甚麼可疑?”
“天道門組織嚴密,世人除了知道天道門的名稱,以及天道門有十大使者之外,還知道些甚麼?沒有,連門主是誰都沒聽說過,知道門主的人也不敢說。”
“這……”
“可是,最近卻有不少高手名宿,居然知道天道門的山門設在南京的訊息,居然有人知道十大使者的行蹤。你說,可能嗎?”周東主臉上有懼容。
“唔!的確大有可疑。”冷麵太歲臉色一變。
“這意味著甚麼?”
“請尹入甕。”巴天成突然說:“陰謀!”
“也是小雍說的?”周東主笑問。
“是……是的。”巴天成臉一紅。
“晏總管,趕快召回所有的人。”周東主斷然催促:“今後,船行須力強防守。”
京浦客棧的客院小廳中,四把劍品茗聊天氣氛融洽。
三個文人談書,三個屠夫倫談豬;四個俠義道劍術名家,三句話就談上了江湖事。
不久,主題終於談及天道門。
“紫霞宮主即使還在南京,也不會找徐家的麻煩了,王老哥。”烈火劍說:“那老魔女有點輸不起,輸了就非設法扳回不可,不會重回徐家生事,何況徐家並沒與她反臉。這樣吧!加上你這把劍,如何?”
“加上我這把劍,對付天道門仍嫌實力單薄了些。”奔雷劍語氣毫不熱烈:“故暗我明,你們又沒有明確的線索,等於是打著燈籠走曠野,目標明顯處境不利,這樣做實在並不聰明。”
“不聰明也得來。”孤劍眼中有強烈的仇恨光芒:“既然有了線索,豈能不循線追查?即使霸劍靈官孫老哥不派人促請共襄盛舉,兄弟也會單人孤劍前來討公道的,那此卑鄙齷齪的血腥兇手謀殺犯,必須為謀殺滄海客譚公謀的罪行負責,譚老兄是我孤劍翟定邦的好友。”
“王老哥真是途經南京的?往何處得意呀?”無情劍轉變話。鋒。
“北上淮安,準備一劍愁勞公良老兄盤桓一段時日。也許泛舟人海增長見閒。”奔雷劍顯有些興奮:“這件事去年歲杪就約定好了的,預定春末動身人海。勞老兄有幾艘海舶,帶貨北駛天津衛。”
“你見不到他了。”無情劍苦笑。
“誰?”奔雷劍一驚。
“一劍愁勞公良。”
“你是說……”
“我這次就是乘船走運河南下的,在淮安換船,所以在淮安逼留了三天。
“這……”
“上月初。他在清江浦碼頭,被人在街上從後面射了一枚透骨針,奇準地透人心房,走了五六步便倒了。兇手沒來得及取回暗器,因為勞老兄的義弟擒龍客胥克用恰好在不遠處的小店購物,聞警出現,驚走了刺客。”
“哎呀……”
“透骨針沒有任何記號,但有人認識這種針。”
“用針的人,必定是內功超人的暗器大行家……”
“不錯。天道門十大使者中,有一個善用針的可怕高手刺客,那就是休型扁,可以透人骨縫的透骨針。”
“血符使者!”奔雷劍脫口叫。
天道門的十大使者,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名號,是不是真有十個人或者更多,最精明的江湖朋友也不知其詳,反正他們對外都有一個赫人的綽號,這綽號也代表他們在天道門中的排名。
血符使者排名第四,據說曾經有幾位武林名宿,見過這人的本來面目,卻不知姓甚名誰是何來路,善於在大街上人群中行刺,從沒失手過。
“勞老兄有不少仇家,不知是誰找天道門的殺手謀殺了他,想查也無從著手,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人證物證。”無情劍有點幸滅樂禍的表情:“趕快動身吧!趕到淮安也許可以替你的老朋友盡一分心力,可以從他的仇家中著手追查,看誰能有極為雄厚的財力,能搭上天道門的門路。用些心機,很可能查出一些頭緒來。”
“哼,看來,真得加上一把劍了。”奔雷劍咬牙說:“算我一份,諸位。”
這進客院有不少上房,小客廳也是旅客們活動應酬的所在,任何一位旅客都可以進出,所以不時可以看到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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