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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知道。”
“我還是一句話,如非生死嚴重關頭,嚴禁暴露身份。”
“可是……孩兒已和離魂仙姬照了面……”
“辦事時,你不會用易容術嗎?”
“孩兒留心就是。”
“那我就放心了。你內丹已成,突破了不可能的境界,為父頗為放心寬慰。但武學深如瀚海,天下間,具有奇技異能之士大有人在,一切自己小心。”
“孩兒當特另小心。”
“徐家的人,可能還會找你,如何應付,你自己瞧著辦好了。你走吧!和你哥哥商量掃墓的瑣事。”
“孩兒告退。”
採辦日用品,必須到鎮上或港埠區購辦。
已牌左右,雍不容出現在鎮上。
剛轉過街口,便感覺出不平常的氣氛。
十餘名徐家的長工,其實是徐家的打手,分列在街兩旁,虎視眈眈,似有所待,氣氛頗為緊張。
街口,是通向港埠區的起點,鎮與港中間,有一段約兩百步的小石子路,事實上鎮與港是分開的,往來卻十分方便。
他心中明白,徐家已經有應付來人尋仇的準備。
這些打手不是用來對付他的,徐家的人根本不知道雍家會武,一個打手對付他足矣夠矣!
不需勞師動眾派大批人手在鎮上等他。他所料不差,打手們的注意力,並不是在他的身上。
他匆匆越過打手羅列的地段,身後卻傳來徐義的叫聲。
“雍有容,你回來。”徐義的叫聲有怒意。
他不能逃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三爺,有事嗎?”他轉身怯怯地問。
徐義與徐霞,站在一家住宅的院門外向他招手。
接著,老二徐勇隨即從院門踱出。
“你過來。”徐老三毫不客氣招手叫。
他苦笑一聲,畏畏怯怯地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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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街上有行人往來,全都用詫略的神情駐步觀看。
“昨天他們攔住了你的船,是嗎?”徐義沉聲問,臉色很難看。
“是的,三爺。”他不否認,否認也沒有用。
“你把我的事告訴他們了?”
“沒有呀!”
“你說謊!”徐義聲色俱歷。
“我沒說謊的習慣,三爺。”他陪笑分辨。
“啪”一聲暴響,徐義給了他一耳光。
“你還敢否認?哼!”徐義指著他的鼻子吼叫。
“你……”他撫弄左頰被打處:“三爺,你太過份了。我什麼都沒說,我……”
“那你說了些什麼?”徐勇過來拉開乃弟,語氣倒還和氣:“把當時的情形,說來聽聽好不好?”
“他們問我為何並著你們的船行駛,問你們姓什名誰。我告訴他們,說三爺怪我的船擋住航路,很光火。我辨稱根本不認識三爺,我只是一個船伕。”
“這不是說謊?”
“這不損害任何人,不算說謊。”
“他們相信了?”
“是呀!所以他們轉回去了。他們還算講理,不但問得和氣,更沒動手打人。”他愁眉苦臉地說:“王爺,我懂胳膊往裡彎的道理,”所以不理會他們,但你們並不重視鄉誼,該怎麼辦你說好了。”
話說得份量不輕,儘管態度上顯得怯懦可憐。
有些人永遠以為自己高人一等,永遠以為天生應該騎在別人頭上作威作福。
徐家兄弟就是這種人,認為是有權任意壓抑別人的人上人。
徐勇的臉變得難看極了,也許是被這幾句話刺激得惱羞成怒了。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用這種話來諷刺我。”徐勇厲聲說。
接踵而至的行動是一頓狠揍,拳腳交加,把他打得僕而後起,口鼻流血如注。
徐義在一旁抱肘而至,不住替乃兄吶喊助威。
徐霞袖手冷眼旁觀,甚至不住微笑。
終於,他被第九次打倒在地,昏厥了。
“別裝死,你骨頭生得賤。”徐勇在一旁兇狠地磨拳擦掌怒叫:“你給我站起來。”
他當然無法站起來,裝昏就裝到底。
“噗噗!”
徐勇在他的腰胯上踢了兩腳。
圍觀的街坊,已散去大半,散去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