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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被一種歹毒的陰功所傷,幸好我所練的內功可以剋制。怪事,大自在公子請來的華山四君中,壬水魔君太清確是練有陰毒邪功,但不可能具有如此可怕的威力,何況憑老魔那兩手鬼劃符,絕對不可能擊中你的左脅肋,你怎會栽在他手上的?”
“我是被錦毛虎的女兒徐霞擊中的。”她咬牙說。
“什麼?你真會說笑。”雍不容忍不住笑說。
“你不相信?”
“當然不相信。那丫頭的飛針十分歹毒,但在你面前,她的飛針絕技卻成了玩具,你……”
“你先不要捧我。”她打斷雍不容的話:“我把所發生的經過說給你聽,中途別打岔好不好?”
“好,我是個好聽眾。”
她將經過—一詳說了,且說至聽到他向大自在公子叫陣,自己終於昏迷不省人事為止。
雍不容愣住了,臉上神色百變。
“你相信嗎?”她最後問。
“真妙,好像這幾十年來,我們家忽略了最重要的事。”雍不容答非所問。
“你說什麼呀?”
“哦!我是說,人最容易忽略身邊的事,有遠慮有人,會無視於近憂。難怪這丫頭六歲至十二歲期間,鄰居誰也沒見過她。”
“她,徐霞?”
“對”。
“她所練的陰毒邪功,到底……”
“你老爹或許記得,四十餘年前先後失去蹤跡的宇內三妖仙中,最令人害怕的幽虛仙子鄧翠微。據傳聞,前後三十年,稍有名氣的武林人,誰也不敢踏入太湖西洞庭山左神幽虛之天的土地。”
“哎呀!你是說,徐霞是那女妖仙的門人?”她吃了一驚,顯然她也聽說過宇內三妖仙的故事傳聞。
“對,幽虛仙子的宇內無雙邪功,叫陰煞真氣,練至化境,可在丈五以外傷人於無形,被擊中片刻,經脈逐段失去熱力,全身冷僵而死,內家正宗氣功即使練至化境,也抗拒不了陰煞人侵,十分陰毒。
幽虛仙子為禍江湖三十餘載期間,高手名宿被她的陰煞真氣擊中而不死的人,不會超過五個,其中有一個還是她出手相救才保住老命的,那人就是她的情夫山陰逸客喬仲。”
“你……你剋制得了陰煞真氣?”她又是一驚:“聽我爹說,宇內三仙的三種武林無雙邪功,中者無救,連他們自己也搶救困難……”。
“世間無所謂天下無雙絕技,只要弄清相生、相剋、相成的道理,就可以找出救治的技術和方法,巧的是我不但知道。而且所練的內功正好相剋,幸而我早來一步,不然你……”
“我死過一次了,是嗎?”
“廢話!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嗎?”雍不容微笑:“人那能死又復活?我花了三個時辰,才把你滲人內腑的陰煞驅出體外。目下你身上是賊去樓空,極需調補。後面有暗房,趕快起來梳洗,我去替你張羅食物。”
“謝謝你啦!”
“別客氣,你是為了我而吃苦頭的。”雍不容向房外走:“哦!農舍是空的,沒人居住,一切得自己來,暗房已備妥衣物和水,衣物是從鄰村偷來的,還乾淨。”
“雍……雍大哥。”她並不怎麼困難地改了稱呼:“是什麼時候了?”
“未牌左右。”雍不容轉身,臉色陰沉:“昨晚,我們受苦,奔忙,而有許多高手名宿,昨晚死在城內城外,見不到今晨的旭日東昇。”
“天道門繼續展開大屠殺?”
“恐怕是的。”
“哎呀!我爹……”
“我已經打聽過了,其中沒有你爹。”
“他們好狠……”
“不關我的事,我的事已經夠煩惱了。”雍不容顯得不勝煩惱,出房走了。
天剛黑,千手飛魔便帶著龍絮絮的侍女纖纖找來了。
幕阜山這一帶算是城郊,林深草茂,白天也罕見人蹤,天一黑鬼魅出沒。
看過愛女的調養情況,老魔大為放心。
這座農舍本來住了一家種山的農戶,但近來遷人城,另找活路,無人看守。
雍不容對這一帶頗為熟悉,山下有一條小徑可以抵達龍江關。
雍不容沏了一壺茶,一老一少掌燈品茗。
千手飛魔其實並不老,半百出頭正是精力正旺年齡,只因為成名甚早,在江湖闖蕩了半甲子,位高輩尊,所以被稱為老魔。
“好小子,算起來老夫欠你一份情。”千手飛魔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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