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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淺。”一劍橫天欣然說。
“有酒樓?”不要狂乞顯然對酒有興趣。
“沒有。”
“沒意思。”不要狂乞洩氣地說。
“老狂乞,聽說過賽韋陀韋應舉吧?”一劍橫天說:“老韋是有名的美食專家,他家的酒全從徐沛的名酒坊運來。他的家就在魯山鎮,我與他交情不薄,你還怕沒有徐沛的高梁燒填五臟廟?”
“早年他榮任京師振遠鏢局鏢頭時,曾經和我交過一次手,他的降魔杵威力相當可怕。”不要狂乞說:“最後我玩了兩手法術,這才把他打發走。
不過,彼此惺惺相惜不傷和氣。他退休快二十年了吧?我可不知道他住在這裡,真得叨擾他幾杯好酒,走也!”
“不能操之過急。”雍不容不贊成趕快走:“說不定徐老三那些人,也在魯山鎮午膳,我不希望他們過早發現咱們釘梢,碰在一起就無法查出徐老三在弄什麼玄虛了,所以咱們暫且避免入鎮。”
“真掃興。”不要狂乞苦笑:“你小子鬼心眼多。這種釘梢的老把戲十分累人,你卻好像興趣甚濃,咱們也跟著你受苦。實在不划算。”
“忍耐些,老花子。”雍不容笑笑:“對不能作合理解釋的事,唯一的方法是冷靜地觀察,一定可以找出問題的癥結。
徐老三敢帶幾個人前來追蹤天道門殺手,居然露了幾手真才實學屠殺紫霞神宮的人,向天道門挑戰,憑什麼?又為什麼?”
“在外地剷除天道門的人,就可以減輕天道門在南京對徐家的壓力呀!”一劍橫天替徐義的行動,找辨護的理由。
“不通之至。”雍不容不同意一劍橫天的看法:“天道門訊息靈通,資訊的傳遞十分迅速。
徐老三在這裡露面,天道門南京的殺手們,一定會向徐家大舉報復,反而增加徐家的壓力。潛伏在三槐集的殺手甚多,竟然紛紛往回撤,截殺千手飛魔的行動半途而廢,也不合情理。”
“也許他們知道徐老三不好對付,要聚集更多的殺手行有效的致命攻擊。”不要狂乞自以為是地說。
“當然有些可能。”雍不容點頭:“如果是,那麼,不久之後,天道門的殺手便會傾巢而至了,咱們正好冷眼旁觀,相機行事。”
三人談談說說,逐漸接近了魯山鎮。
三個人像瘋虎般衝入魯山鎮的鎮口,街上空蕩蕩不見人。蹤,家家關門閉窗,像是被遺棄了的荒村。
先前警嘯傳出處,估計是在鎮中心。
徐義一馬當先,疾趕鎮中心。
鎮中心是十字街口,這座魯山鎮也只有一橫一縱兩條街,與及三五條小巷而已。
街口對面,突然從屋頂飄落一個劍隱肘後的中年人,飄落的身法輕靈美妙,輕功之佳令人心驚。
跟在徐義身後的龍姑娘目力超人,記憶力更佳,一眼便認出是在三槐集用鐵袖功阻擋她,而且將她震倒在兩個中年人中的一個。
“天道門的狗東西!”她厲叫。
中年人電射而至,劍化長虹猛撲走在前面的徐義。
“錚”一聲狂震,火星飛濺,徐義倉卒間拔劍急封,劍氣的迸爆像狂飄乍起。
倉卒間封招,徐義用不上全勁,在劍鳴狂震中,斜震出丈外。
中年人僅踉蹌退了兩步,劍上的勁道略佔上風。
龍姑娘正要搶出,卻被乃父一把拉住了。
“我對付他。”千手飛魔沉喝:“打!”
電芒破空,幻化一道淡淡的、無法仔細看清的芒影,乍現乍隱,奇快絕倫,沒入中年人的右小腹。
千手飛魔最霸道的暗器,六寸長的飛電站,專破內家氣功的玩意。老飛魔不便用全力與敵交手,發射暗器的技巧大可施展。
中年人身形不穩,變生倉卒,想躲閃已力不從心,六寸長的飛電鑽全沒入腹內,身形一震。
“你……卑鄙……”中年人厲叫,劍向上一拂,割斷了咽喉,仰面便倒。
徐義臉色一變,根本沒看見暗器飛出,強敵已經倒了,被千手飛魔的絕技嚇了一跳。
“哎呀!該捉活口,可惜!”他收劍惋惜地叫。
“你想在天道門的殺手口中套口供?”千手飛魔瞼色泛現蒼白,可知大敵當前手上用了全勁:“看他揮劍自殺的狠勁霸氣,可能嗎?女兒,你怎知道這人是天道門的殺手?”
“在三槐集,他們驟然現身圍攻,這人的鐵袖功把女兒震倒了。”龍姑娘一面說,一面從中年人身上取回暗器,中年人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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