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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扮強盜?”
“也許。”他的口風緊得很,及時截斷話題:“民以食為天,餓著肚子什麼事也辦不成,快叫你的打手,去找店夥添碗筷,別小氣,徐老三。”
“雍大哥,夠了吧?”龍姑娘只好出面打圓場,因為徐義的從臉快變青了,要氣瘋啦:“我知道你非常了不起,有一套不可思議的手段,打聽訊息的神通天下無匹。”
在南京你已經充分表示了你的才華,昨晚再次證明你的神通無與倫比,我相信你一定獲得正確的訊息了。”
“是的,問題是你們是否相信。”
“我絕對信任你。”龍姑娘斬釘截鐵地說。
“徐老三,你呢?”雍不容的炮火又指向徐義。
“無可奉告。”徐義悻悻然不表示意見。
“那麼,你又有何主意?”雍不容再逼進一步。
“他想趕回南京。”千手飛魔說:“他耽心天道門的殺手漏網餘孽,加快逃回南京傳訊,轉而向大勝關徐家大舉報復。”
“他們不會逃回南京,相反地,重要的首腦人物,已經動身前來找你們了。”雍不容信心十足地說:“他們傳訊的辦法十分快速有效。”
傳信的飛筆腿,一個時辰可狂奔四五十里。重要的首腦人物,所以能在事發的次日便動身趕來,可能在三槐集他們搬走時,便將信使派出了。”
至於他們為何知道這裡的人必定失敗,我就無法得悉了,畢竟我並沒有真的耳報神供役,更沒有未卜先知的神通。哼!等到擒獲重要首腦活口,就可揭開謎團了。”
“我還是要趕回南京應變。”徐義的語氣極為堅決。
“悉聽尊便,你可以在半途遭遇他們。”
“你不走?”
“我寧可躲在暗處,讓你們來找我。”
“你不怕他們到你的農莊報復?”徐義提出敏感的問題:“令尊的武功是否與你一樣高明?”
“我一點也不耽心家父的農莊有人前在撒野。”雍不容虎目中冷電乍現:“有人膽敢毀龍老伯的家報復,騰蛟莊的黑道亡命敢到你徐家行兇,天道門的殺手必然會到我高家撒野;但他們將發現犯了不可挽救的錯誤。”
“你是說……”
“我什麼都沒說。食不言睡不語,古有明訓,吃啦!”
膳罷,隨從們各自回房睡大頭覺,以恢復精力,昨晚迄今他們不曾休息,真該上床的。
徐義年輕力壯,一天一夜不休息依然精神抖擻,返回小客廳,召來店夥泡一壺好茶,四人在小客廳品茗,用意想在雍不容口中探些口風。
“你的確獲得訊息了?”徐義迫不及待質問。
“那是當然。”雍不容的答覆是肯定的。
“正確嗎?”
“昨晚的成功強襲,還不能證明我的訊息可靠嗎?”
“何時行動?”
“情勢瞬息百變,這時我不能給你肯定的答覆,屆時我會通知你。”
“是些什麼人?大自在佛?”
“屆時自知。”雍不容的口風緊得很。
“有否紫霞宮主?”
“恕我暫時守秘。”
雍不容不能說出紫霞宮主被擒的事,其實紫霞宮主的口供並不大用,那魔女只是受到不明身份的可怕高手脅迫,對天道門的底細毫無所知,甚至不知道大自在佛與走陰神巫在天道門的身份,所知還沒有不要狂乞多。
“你在南京曾經找到大自在公子?”
“你怎知道我在南京找過他?”雍不容大感詫異。
“想當然而已。”徐義泰然說。
“令妹知道我在南京的作為。”雍不容不否認:“在南京,我差那麼一點點就把他弄到手了,可惜令妹恰好趕到大展雌威,把他嚇跑了。”
“大自在公子與大自在佛之間,是否有淵源?”徐義拋開正題:“綽號只差一個字。”
“人活在世間,想自在談何容易?”雍不容毫無心機表示意見:“因此,有些人把自在看成追求的目標。這倒人誤解了自在的本來意義,以為任所欲為是自在,所以不約而同取大自在為綽號,不可能有所關連。至於這兩人的身份,同是天道門的殺手已無可置疑。”
“怎見得?”
“因為天道門的天煞使者懾魂雙煞,確是在大自在公子的身旁。大自在佛已公開承認他是奪魄使者。
因此曾經在三槐集露面的人,不再隱藏而公然現身,必須把我們殺掉才改頭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