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類的人物。”
梁意珂真摯地惋惜道,“你早出生了六百年。”
向霆軒失笑,“說得倒是。”
梁意珂也跟著樂呵呵。
兩人又回到之前剛認識時的相處模式。
梁意珂悵然地說,“如果可以時光倒轉,我寧願不知道你是向皓的堂兄。那樣的話,我們永遠都是萍水相逢,率性而談的朋友。”
“怎麼了?現在不好嗎?”向霆軒莫名。她為何突如其來這麼一句感慨。
沿著到江邊的堤岸一路往北。寬廣的橫江大橋聳立在前方。梁意珂問向霆軒,“你去找過陸信誠嗎?”
向霆軒臉色沉下,“他說的。”
“他沒有,”梁意珂望著他,愧疚難當,“對不起。”
再多的說明都是多餘,向霆軒已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很難理解,“??????為什麼?”放過陸信誠。
“我跟陸信誠實際已是夫妻。”梁意珂從脖子里拉出項鏈,鉑金細鏈條上掛著個閃亮的鑽石戒指。她柔聲道,“這是女款。” 從法律角度來說,這場官司就沒法打下去。
向霆軒驚駭不已,始料未及的真相。“你是被逼的嗎?”唯一能講得通的理由。
梁意珂對視他的眼睛,“我是自願的。很羞愧到現在才告訴你事實。我不是你以為的那麼聖潔清高,根本不值得你做出如此多的努力。為了活得更好,我可以做出任何退讓。”
向霆軒默然。
“回去吧。”梁意珂也沒再多說。
兩人都沒再交談,一路無話。來時歡聲笑語,走時相對無言。向霆軒開車回去,梁意珂回到千葉,坐等下一位。向霆軒的反應在她的預料之中。她在他心目中形象一落千丈。實在是別無他法。要是一味把問題再指向陸信誠,向霆軒肯定不會放手。
最快捷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讓他對她這個人失望。
陸信誠接到梁意珂電話時,除了吃驚還是吃驚。他按照約定時間,準時四點出現在公寓正門口的路邊,緩緩駛入小區樓下。
花壇邊的樹蔭下,梁意珂已等在那裡,埋頭觀察灌木花草。簡單馬尾辮加上純白色長裙,屬於她的風格。這是他認清楚心意之後,與梁意珂的第一次見面。
較之以前,心情產生微妙的差異。他心底缺失的那一塊正悄悄被補上,重新完滿。即便拿不準她的來意,但滿心的喜悅不容他否認抵賴。陸信誠坐在車內,沉思一會,才開啟車門,走過去。“要上樓嗎?”
相對於陸信誠滿腹思慮,梁意珂顯得很自在,“要的。你沒把我的仙人掌養死吧?”
他忐忑不安,她倒輕鬆自如。陸信誠報復似的回答,“死了。”
“啊?”梁意珂從他臉上看到一絲揶揄的笑意,鬆口氣,“騙人!”同他走進電梯內,梁意珂盯著緩緩合上的電梯門,說道,“對不起,突然之間就搬出去,連招呼都沒同你打。”
意外她的爽朗的態度。陸信誠都快真以為她是來收拾剩餘物件的。“??????你在向霆軒那裡怎麼樣?”儘量平常的問候。實際上是非常有心計的旁敲側擊。
梁意珂一五一十回答,“我暫時在郭姐那邊住,過段時間會找新住所。”
陸信誠不動聲色地卸下全身緊張的神經。
見他沒說話,梁意珂接著說,“向霆軒說的官司,已經不存在了。”
平平淡淡,宛若平常的語氣卻讓陸信誠產生不小的震撼。陸信誠轉過臉,俯視她的側臉,疑惑地問,“理由呢?”前幾天她還那麼堅決地要起訴他。這才沒過幾日,態度就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太不合情理,不符合她的性格。
“沒有理由。”出於最基本的道義與尊重,梁意珂是不可能告訴他,發生的一切只是向霆軒單方面的舉動。梁意珂問,“是不是覺得我太任性了?陸伯母他們知道了嗎?”
陸信誠說,“他們還不知道。”
“哦。是這樣。”失望與安心交融。躲一時是一時的心態。
出電梯時,走到梁意珂身後的陸信誠,沉聲說,“問你一個問題。”
梁意珂回頭,“你想問什麼?”
“你跟向霆軒的關係?”陸信誠近期對向霆軒做了全面的瞭解。他剛離婚,恢復單身。如果他們是兩情相悅,那他必須無條件退出。
“為什麼問這個?”梁意珂好奇,陸信誠不是喜歡八卦的人。
“你只要回答就好。”
“先是住在一棟樓的鄰居,現在是朋友。”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