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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個女兒,可身為幹部人家,又必須帶頭響應獨生號召。十分疼愛這個老朋友家的女兒,還認了乾親。兩個孩子年歲一般,又是個中翹楚,要是親上加親則是好事一樁。偏偏自家不爭氣的兒子對人家橫鼻子豎眼睛。竟然還從外面帶了個女人回家,說是要結婚。
想到這裡,陸母的偏頭痛又犯了。這次下定決心,陸信誠不答應與林宛雪的婚事就不放他走人。不能隨著他的性子胡來。
陸信誠快速解決好午飯,拿著手機,偷偷轉到屋後的花園,站在榕樹下給梁意珂電話。
實習有規定的上班時間,那四人吃完飯後便回崗。梁意珂一個人無聊,便跑到千葉去看書。找了兩本孕婦須知的書籍,摞在桌上,慢慢翻看,還特意買了筆記本做摘要。
席間聽他們抱怨工作繁雜,領導壓榨,同事難伺候。她說不羨慕是騙人的。梁意珂在年初就填了申請表到生活頻道實習,做一檔情感類的節目,主要是調解紛爭,處理難題。收視在臺內,不好不壞,不上不下。梁意珂個人挺中意這檔節目。世事難料,她不得不放棄機會。誰都清楚這次實習就是電視臺在預先挑選後備人員。
錯過一次保不齊會錯失一世。也許一輩子無法再做喜歡的工作。梁意珂陷入冗雜的心思中,接到陸信誠的電話,心情更是跌倒谷底。就是這個人毀了她原定的人生軌道。要不是他,她現在也過著跟左菲她們一樣的生活。平時隱藏得極好的另一個暗黑的她又在騷動。她直接按下了拒聽鍵。
電話又響起。她繼續按掉。
在來回五次的後,梁意珂只得發簡訊告訴他,現在不方便接聽。她望著手機苦笑,連這種小事先妥協得都是她。
陸信誠不知梁意珂複雜的心理波動,以為她是在忙事情,不方便講電話。自嘲他剛剛的驚慌失措,要是梁意珂真的一直不接,他可能已經跑出去找她了。坐在柔軟的草地,依靠在粗壯的樹幹,望著滿園盛開的美人蕉、蝴蝶蘭、夾竹桃、紫薇、玫瑰還有說不出名字的花草。空氣瀰漫混合的花香。陸信誠望著藍藍的天空,思緒放空。
陸信誠沒再得多點喘息的時間,陸母尋他到花園裡,看他不成體統地坐在草地上,柳葉眉隆起。“地上有蟲蟻,趕緊站起來。多大的人了,還學小孩子。”
陸信誠輕不可聞地嘆聲氣,依言站起來,順帶拍拍身上的塵土。
陸母走過去,幫他拿掉沾在衣服上的枯葉,告誡他,“你爸等會回來。別再頂撞他。”
“又不是我一個人想吵架,”陸信誠望著母親指責的目光,,“這個家一點民/主都沒有。凡事都是爸他以命令形式下達。還要我怎麼好好跟他談?”
陸震偉性格固執,作風強勢,對待家人就像對待下屬。陸母明白陸信誠的委屈,但她又必須維護丈夫的權威,“你爸他也是為你好。”
“媽,”陸信誠煩躁,“結婚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你就別老想著把林宛雪塞給我。不是她好或不夠好的問題,而是我對她沒感覺。”
陸母冷下臉,“你非要那女孩不可,是嗎?”
陸信誠對視母親氣憤難當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她懷孕了。”
陸母措不及防地被他的話驚到,她目瞪口呆,難以消化這個事實。“怎,怎麼會?”
“是我的孩子,”陸信誠看著母親,異常嚴肅的神情,懇求道,“千萬不能讓林宛雪知道這個訊息。否則這個孩子會很危險。”
“你,你要留下孩子?”陸母憂心忡忡,“說不定她就是處心積慮想拿孩子為藉口嫁進陸家。被人算計,你也無所謂?”
“別的女人我說不準。但她不是。”提起梁意珂,陸信誠目光柔和得一塌糊塗,“她想獨自撫養,是我主動找她,告訴她,我想做她的丈夫,做孩子的父親。”
陸母從未看過兒子用如此愛憐的語氣提起某個女人,那個不起眼的女孩倒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戒心重的兒子也會狠不下心。該算作好事還是壞事?陸母一時詞窮,不知如何是好。
陸信誠又扔了重磅炸彈,“而且我們已經登記過了。”索性一口氣交代,杜絕母親的其他歪心思。
“??????”陸母瞪大眼睛,瞳孔急速放大,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
“媽,沒事吧。”陸信誠扶住搖搖欲墜的母親,關切地問,“我扶你到涼亭椅子上去坐下。”
陸母不領情推開他,自己蹣跚走到長椅上坐下。無言良久,她恨恨地數落道,“幸好我沒得心臟病,不然肯定被你氣倒。老是自作主張,留學我就不計較了。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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