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燃燒殆盡。陸信誠掏出支票本刷刷地寫上一筆七位數字的鉅款。輕輕地放在床頭壓在她的項鍊之下。關上臺燈,帶上門走人。
天色大亮,陽光穿過未玻璃射入,光亮的刺激下,梁意珂醒來,睜開困頓的眼睛,抬起沉重的胳膊,手掌擋住強烈的光線。
頭轉向另一邊看桌上的鬧鐘,時針指向八,秒針滴答滴答地前行。清晨的寧靜。梁意珂做起,身體像被碾壓過的痛意瀰漫,腰側痠痛得接近沒有知覺。艱難地坐起,她身上穿著的是睡衣,睡在這幾日都住的酒店。只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明明記得她與沈朝因陪英國發行商用晚餐,之後的一切全無記憶。
她按住脹痛欲裂的頭部,全身乏力,也許泡個熱水澡會好點。掀開被子下床,不料雙腿虛軟,站不穩跌倒在地毯上。昨夜零碎的記憶浮現眼前,旖旎的氣味,交纏的肢體,瘋狂的親吻,濃重的呼吸與陌生的情/欲。念及此,殘存與肢體間的歡愉感一點點隨著她的記憶撲面而來。
梁意珂俏臉煞白,她顧不得身體的不適,衝向洗浴間的鏡子前。看到鏡子裡,她面色青白,眼眶泛紅,嘴唇輕微破皮有些腫起。白瓷般的脖頸滿布駭人的青紫斑點。她手頓住,死死抓住衣襟不敢看睡裙下面的痕跡。就算從未有過情愛經歷的她此時也明白。昨晚發生的是怎樣的事情?
受不住這道晴天霹靂的打擊,腦中一片空白。梁意珂承受不住似的癱倒在冷冰冰的地磚上,眼淚落下,壓抑不住的抽泣變為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一場夢??????心底泛出一點聲音,溫柔地一遍遍重複。
可催眠也無濟於事。
梁意珂覺得自己髒亂不堪,拖著疲憊的軀體抱膝蹲在淋浴花灑下,試圖用冰冷的水沖走所有的汙穢。
天哪,她跟一個甚至不知姓名的男人發生了關係。
這種事情要她如何接受?她原以為第一次會和相愛的人一起度過。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下流荒唐。要怎樣才變成之前乾淨的自己?
一瓶薰衣草香氣的沐浴露倒在身上,花香散開在整間浴室。但一切依舊無濟於事。她甚至還能聞到那人留下的令人作嘔的體味。那人的味道像是刻在骨子裡,就像不乾淨的她洗也洗不掉。
整個人猛烈的顫抖不知是因為冷意還是恨意。牙齒咬得嘴唇出血,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血肉,一點知覺都沒有。大悲之下,連痛覺都消失不見。梁意珂幾近絕望地想要是她整個人也能消失就好了。
上午十點,郭芷薇的姐姐也就是她的經紀人郭芷薔見梁意珂遲遲不起床。便從前臺要了張備用門卡,開門進去。
走進臥室,空無一人,亂糟糟的被褥捲成一團。浴室裡嘩嘩的水聲。看樣子在洗澡。郭芷薔鬆口氣,爾後暗自嘲笑自己太多疑。
幫她收拾好床鋪,整理到床頭櫃上的物品時,愣住。鉑金項鍊下是一張支票。抽出仔細辨認。“陸信誠?”郭芷薔不解,意珂怎麼會有三少的支票?
一種最壞的可能砸進郭芷薔的腦袋中,她撞開浴室的門,拉開淋浴間的玻璃隔門。梁意珂衣衫不整,渾身溼透的縮在一角。水流順著一撮一撮的頭髮而下,她頭埋在膝蓋間。地上散落亂七八糟的洗浴乳液空瓶。玫瑰、薄荷、薰衣草等香味混合成刺鼻的味道。大團大團的白沫散落在地板上被衝進下水道。
淋浴間一點暖意都沒有。在溫暖的五月,郭芷薔感到刺骨的寒冷。她大驚失色,趕緊把水關上,搖搖梁意珂,沒有回應。用盡全力拖出她,正面朝上放在床上。郭芷薔閉著眼睛脫掉她的衣服塞進被窩中。梁意珂的嘴唇凍成青白色,面部毫無血色的慘白。
郭芷薔趕緊調高室內氣溫,讓梁意珂的身體趕緊溫暖起來。帶她到臥室的過程中無意中發現她身上的吻痕,證實她的猜想。
守在梁意珂的床邊,她陷入沉思。想了想給郭芷薇撥去電話。事關梁意珂名譽之事,能相信的只有妹妹郭芷薇。
電話打完,不到兩分鐘。郭芷薇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輕輕敲門。郭芷薔站起身去開門。
“怎麼回事?”郭芷薇問。
郭芷薔帶她走進臥室,拿著支票遞給她看。“你看出什麼來了?”
“陸信誠的支票?”郭芷薇怔住,再回頭望著臉色稍有血色的梁意珂,不能明白。“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
郭芷薔點頭肯定她的猜測,“我給她量了體溫沒發燒。所以沒替她找醫生。我想她肯定不同意見別人。”
再怎麼說,她們也與梁意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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