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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早。”
淡淡的警告,沒任何玩笑的成分。Eva表情僵住,驚駭不定。陸信誠是來真的。
陸信誠冷笑一聲,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告誡,“現在才知怕,已經晚了。從你答應林政齊出賣我的那刻,你就該預料到今天。以後要記住,做人不要太聰明。”
Eva慕明白大事不妙,拼盡死命地猛烈掙扎,眼淚湧出來,恐懼地看向陸信誠,連連求饒道,“三少,求求放過我這回。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
陸信誠面無表情,“好了傷疤就忘了痛,人總是這樣。所以放心,我會把傷口弄得很深很嚴重。讓你們好得慢一點。”陸信誠突然轉頭朝門口喚道,“帶他進來。”
Eva慕瞳孔擴張到極致,艱難地歪過腦袋看向門邊,竟然是面頰通紅,神智不清的林政齊,他全身□。Eva瞬間明白陸信誠的用意。
陸信誠欣賞她的領悟力,“你真的很聰明。”
Eva對能不沾汙跡安然而退已不抱幻想,但她在陸信誠離開前,還是問了句,“為什麼?”陸信誠不該是會使用下三濫手段的男人。他有官家子弟的脾性,卻不是胡作非為之人。
陸信誠沉默良久,慢條斯理的語速,但每個字都擲地有聲。“倫敦那晚我真的以為梁意珂的熱情是出於主動而不是藥物作祟。之所以不找你們麻煩的原因是我明明知道向皓的為人,還提出這樣的要求。本就是我的失誤,於是我決定放過你們。但你們居然恬不知恥地重提這件事。你、向皓、林政齊,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他頓了下,殘忍地說道,“順便提一下,林政齊服的迷/藥跟那次的一模一樣。”
果然Eva面部的血色退散,只餘下毫無生氣,堪比死人般的蒼白。對於那幅藥的可怕之處,她非常清楚。只要服用的話就產生幻覺,恍惚的感覺,全身燥熱難耐,會不知羞恥地求/歡,甚至連對方是誰不知道,完全聽從本/能的指揮。
陸信誠不再看她一眼,轉身走人,走出門口時,對守衛說,“告訴裡面照片拍得差不多後,就把林政齊拉出來。”他是要狠狠教訓Eva一頓,但也不至於想讓她傷殘。
這裡是座老式別墅,凌晨一點,皎潔純白的月亮掛在西天,庭院深深,森森的黑色樹影。陸信誠站在陽臺上,端著杯伏特加,望著只有月亮沒有星星的寂寞天空。他本不想把事情做得如此絕。早上收到畫展代理人的電話,告知他,接收方拒絕收下那幅畫。林家的態度是不想和解,換句話而言,也就是默許林政齊的行為。陸信誠不能再以和緩退讓的態度對待他們。這回的手段與平時的作風背道而馳,但出來的效果一定顯著。
陸信誠一口飲下杯裡的酒液,趕緊全部了結,早些回去。梁意珂不在身邊,心底空落落到發慌。
第51章 反擊——思念。 。。。
梁意珂的壓力很大,無微不至的陸母比冷冷淡淡地更難招架。連鋪床換床罩這些小事,都明令禁止。梁意珂的生活只剩三樣吃睡玩。之前跟陸信誠住,還可以依靠做點簡單的家務打發時間。現在倒好,避免輻射,只能翻書。陸母外出有事,阿姨去菜場,就剩得她一人。
書房內的書龐雜,涉及天文地理人文法律,唯獨沒有小說。連本文言的故事書都沒有。再那本唯一看來有點意思的徐霞客遊記,翻到一半,精神力一點點流失,困到不行。梁意珂哀怨地盯著桌案上的精緻座鐘。早上十點正值一天忙碌的時間,她卻無聊到打瞌睡。蹉跎大好光陰。她盯著電話機十分鐘之久,下定決心給陸信誠撥透過去,讓他勸他媽放寬限令。起碼讓她去書店買本好看的書吧。等了一會,那頭才接通,倦怠的聲音。梁意珂想也沒想,關心地問,“你,沒休息好嗎?”
那頭陸信誠揉揉太陽穴,“稍微有點水土不服。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還是說跟我相處得不好?”
“不是不好,”梁意珂苦惱地說,“是太好了。”爾後事無鉅細地全部告訴他。與他媽媽一天還沒相處到,人身自由已被剝奪大半。
陸信誠爽朗地笑出來,“我會找她說的。”
梁意珂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陸信誠透過玻璃窗看見等待的人從車裡走出來,對梁意珂說,“再要兩三天。我現在有事要忙,待會再給你打過去。”
“不用,不用,”梁意珂不好意思地說,“工作重要,我這些都是小事而已。”
陸信誠輕聲,透過電波傳達,猶如耳語般的低沉聲音,“你再小的事情也是最重要的。等見完客人,我就打電話給你。”深情脈脈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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