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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替你幹這麼無聊的事。”
“你……”田中藥將還在顫抖著的雙手交叉放進衣袖內,向灰袍人發問:“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看我孫兒往下滾落的姿勢,不就是人為的嗎?”
“沒錯,確實是人為的,但絕不是老夫所為,應該是另有他人。”灰袍人回答道。
“到底是何人所為?”田中藥這下冷靜了下來,迫切地詢問道。
“老夫……”灰袍人停頓了一會後繼續說道:“老夫亦不知道是何人所為,但敢肯定那人絕對是高人,而且就在這現場之內。”
灰袍人所給的這個回答,不是田中藥所想要的,田中藥想要更詳細的情況,但現在灰袍人能知道多少。田中藥也沒有繼續逼問灰袍人,只是重新坐回椅子上,一臉的不甘心,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盤撒野。
另一方面,端莊坐在觀眾席上的華茹,此時露出了淡淡地笑容。華茹的視線再次轉到洛賓的身上,從比賽一開始,華茹就只注視著洛賓一人,洛賓自己奮鬥的身影,真是叫華茹又疼又愛。只是若果有誰想拿走屬於洛賓的金獅,華茹就會出手絕不留情,華茹擅長的拋射銀針,就算隔著一個足球場大的場地,華茹手落針出,針出便至。現場就沒一人能夠發現一枚高速直射貫穿整個會場的銀針,銀針直接沒入田中天的頸部,然後從頸部的另一端射出,一枚小小的銀針就這樣在沒入人體後再飛離人體,離開會場。
就算這樣,田中天也沒有當場斃命,甚至他一絲痛楚也沒感覺到,只是在他脖子的前後留有兩個比芝麻還要小的血點。當銀針入體,田中天便有一種身體無法控制的錯覺,就像頭部與身體已經分離,大腦所發出的命令資訊無法傳達到身體四肢軀幹。
所以已經爬上最高層古鼎準備想拿取金獅的田中天,就這樣不受控制得往下滾,甚至當田中天滾落到第六層,也就是洛賓所在的地方時,田中天頸部的兩個小傷口已經恢復了,血點也消失了,一丁點的痕跡都再也找不到。
讓我們把目光放回洛賓那裡。
“洛賓。這裡這裡。”在古鼎陣的另一測,洛賓聽到有人在叫喚他,聽聲音有點熟悉,洛濱循聲望去,發現是芫花、田七以及巖陀他們。
“嘿,你們怎麼都縮在這裡,上面就是第八層了,金獅就在上面,怎麼不上去拿啊。”洛賓隨口說道。
“聽我說,上面很邪門。”田七故作邪乎地說道。
“是啊,我們雖然不是最先來到,但也不是最後,看到爬上最高層的人一個個都往下面滾去了,好可怕啊。”小胖子巖陀附聲說道。
“有這麼邪乎?”洛賓疑問道。
“是啊,很邪很邪啊。”這時芫花也附聲對洛賓說道。
“嗯——”洛賓故作沉思狀,然後轉頭往古鼎陣的下方望去,看到之前滾落到下面的眾人也正在不斷的往上爬時,便開聲說道:“現在想不了這麼多了,等下面那些如狼似虎的人上來,不管再怎麼邪乎,金獅都會被奪走。”
洛賓說完便直接往處於最高的那座古鼎而去,然後又開始奮力攀爬最後一座古鼎。
“無知小兒,明明是爬得最慢的一個,竟敢爬最高的鼎,沒有能力就別妄想染指不屬於你的東西,就讓你摔個鼻青臉腫。”站在觀禮臺上的灰袍人輕聲念哆了一句後,手掌輕輕往上托起,口中納入一口氣,視線緊緊盯著洛賓。
在這種春後暖日,若果只要細心的話,可以看到灰袍人的鼻孔裡,緩慢地噴透出白色的水霧氣體。五行術師執行五行法術,心念合一,我為道,道為我,道法自然,此時洛賓在灰袍人的眼中,已經不算是一個人了,只是一團會移動的水。
五行法術將物質最深層次解析,人體就算再複雜,但大部分都只不過是由水組成。就在灰袍人用手掌心對住洛賓,在緩緩推出手掌的時候,一發銀針如期而至。整整有十厘米長的銀針,整根沒入灰袍人的掌心當中,銀針雖小但卻擁有擾亂的力量。
灰袍人的五行法術被不明物體所破,並且灰袍人感覺到手掌內有異物,異物與自己的身體產生排斥反應。並且異物不斷吸納灰袍人體內的真氣,而且向著灰袍人的心臟方向,沿著手臂一直前進著。
灰袍人大驚,一下子扯下整條右手的衣袖,露出了青筋爆起的右臂。灰袍人非常清楚,有可以致命的東西在自己右臂內,趕緊從懷中摸出幾道咒符,貼在右臂上大聲喝道:“謁,急急如律令。”
“嘣——”一聲沉悶的響聲在觀禮臺上響起,然後便是幾聲痛苦的慘叫。只見灰袍人的整條右臂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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