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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為道者,豫強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猶兮若畏四鄰,儼兮其若客,渙兮其若凌釋,敦兮其若樸,曠兮其若谷。”張弘陣低頭望著自己的腳,但是他嘴裡卻唸唸有詞,像是在運氣發動道術。
“洛賓,對不起。”張弘陣突然大喊一聲,雙手間的紫金葫蘆開始冒出白氣,葫蘆還在不斷旋轉著。張弘陣催動體內黑白雙色真色,紫金葫蘆開始凝結出一塊塊銀白色的冰塊,冰塊冒著白氣在不斷變形中。
洛賓無力地回頭看著張弘陣,只是留給張弘陣一個淡淡的笑容,若兄弟對自己下黑手,洛賓最多隻當少了一個兄弟,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對兄弟下手。不論人間世事,也不問別人的意圖原因,做人只做自己遵守自己的原則。
張弘陣流出了眼淚,紫金葫蘆也凝結出一把冰晶長槍,冰晶長槍插中了洛賓的胸口,但是傷口很淺,流出來的血液也不多,顯然是張弘陣在最後關頭收回了自己的真氣,停止了攻擊。
張弘陣停止攻擊之後,兩手放開了紫金葫蘆,冰晶長槍隨著葫蘆摔爛在地上,而張弘陣也直接跪下在洛賓面前,雙眼已經盡帶淚光。
“二哥,今日便讓我們大戰一場吧。”洛賓現在已經不怪張弘陣了,是人都會貪生怕死,是人都會有衝動的時候,洛賓自認不是聖人,不可能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做得面面俱到。今日自己胸口的這個傷口,是自己兄弟刻上去的,也是因為兄弟之情才沒有貫穿洛賓的胸膛。
“好!我們曾經發誓不求同生,只求同死。”張弘陣重新拿起紫金葫蘆走到洛賓面前。洛賓與張弘陣兩人相對,直接便是一個深情的擁抱,當兩人放開擁抱後,兩人四目一齊望著兩名大漢。
“怎麼不繼續決鬥?”黑衣大漢大聲喊道,喊出自己疑問。
“去死啊。”洛賓大呼,張弘陣大喊,兩人一同攻向一黑衣一白衣的兩名大漢。
“造反?你們不是第一人,會讓你們見識到膽敢造反的後果。”白衣大漢從背後抽出一把長弓,弓長一米八,與大漢有同等身高。白衣大漢並沒有搭箭上弓,而是直接拉開一把空弓,弓弦上泛起藍色的弓箭手真氣,藍色真氣如同藍色的火焰般依附在弓弦之上。
“嘣——”一聲弓響,迴盪全場,長弓在弓弦的拉扯下猛烈抖動,弓弦切開了虛空,一道藍色的真氣展開扇形衝擊波衝向洛賓與張弘陣二人。
“噗……”“噗……”洛賓與張弘陣二人被衝擊波震得吐出一口鮮血,兩個往後面倒飛出去近十米距離,重重摔在岩石地板上面。
由於受到重擊,洛賓的視線開始模糊,看著黑衣白衣兩個大漢,他們的身影都已經疊加在一起,現在連躲避他們下一次攻擊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現在就讓你們嘗試下敢造反是什麼後果。”黑衣大漢取出一枚石箭,石箭長一米有二,直徑有三厘米。
黑衣大漢將石箭搭上白衣大漢的長弓,白衣大漢抓著箭尾再次開弓弦,而黑衣大漢則雙手抬著長弓,並且將箭頭對準洛賓。黑衣大漢也運起體內的藍色弓箭手真氣,配合白衣大漢兩人,整把弓已經覆蓋了一層藍色的奇幻光彩,從弓身到弓弦再到石箭,構成了一個藍色的光陣。
“我們叫黑白箭煞!”黑衣大漢說道。
“記住我們,將我們的名字帶到閻王面前。”白衣大漢說道。
白衣大漢剛說完,就鬆開拉著弓弦的手,一枚石箭帶著藍色的光焰穿弓而出,直射向洛賓。
石箭瞬間便至,貫破胸膛,直沒肉身,透體而出。張弘陣用盡最後的力氣跑到洛賓的面前,石箭首先貫穿了張弘陣的前胸再從後背插出。石箭並沒有就此停下來,而是帶著張弘陣繼續貫入洛賓的身體,一枚石箭就將兩人貫穿,串連在一起。
“嘭——”隨著一聲爆石音響起,石箭帶著洛賓與張弘陣兩人釘上了一根圓形的石柱。石箭離地只有半米多點,所以洛賓與張弘陣二人是坐在地上被石箭貫胸。
“啊啊啊——”現場觀眾徹底沸騰,好不容易看到一次七階弓箭手出手,一箭射雙人這種難得一見的場面。
“弘陣。”洛賓還有一點意識,看著自己前面已經聳拉著腦袋的張弘陣,洛賓的意識也逐漸開始迷糊。石箭穿胸所帶來的痛楚算得了什麼,自己兄弟生死未卜才是真正的痛啊。
第五十三章 屍井重生
南粵城鬥技場內,在萬千觀眾的歡呼下,也在洪勝的微笑點頭之下,兩個七階弓箭手合力射出了致命的一箭。這一箭,帶走了鮮活的生命,也為觀眾帶來了精彩的表演,在四方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