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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站在旁邊的一名內門弟子說道:“我認識他,他是音律閣的子墨師兄。”
“什麼?你說此人是我派弟子?”騎士長老詹山對那名內門弟子問道。
“回詹長老,子墨師兄是羿長老的得意門生。”那名內門弟子對詹山說道。
這時候,音律師長老羿山也破開了一扇大門,他手中拿著一把豎琴,琴身像弓,共有六絃,豎琴兩端帶有螺殼紋,中間綴有兩片藍田玉葉。音律師長老羿山手中提著一個死人,他一步步走出普坨大殿,羿山把那死人扔在詹山的面前說道:“詹山,你可認得此人?”
騎士長老詹山低頭一看,地上那死人就是他的得意門生孫楚。騎士長老詹山一下子跑到屍體的旁邊,他把手放上屍體的臉上,突然轉過臉對羿山說道:“羿山,你為何殺我徒弟?”
音律師長老羿山冷哼一聲,羿山說道:“詹山,你也不用裝了,你徒弟就是襲擊普坨大殿的人,我看你就是襲擊普坨大殿的主謀。”
“羿山,你惡人先告狀,你才是襲擊普坨大殿的主謀,你的徒弟就被我殺死在那邊。”騎士長老詹山一指劉執的方向,在劉執的腳邊有一具屍體,那是之前被詹山用畫戟割開胸膛死的那名五階音律師。
“不可能。”音律師長老羿山似乎不相信詹山的話,他一步步走向劉執腳邊的那具屍體,等他靠近之後,才發現那的確是他的徒弟,五階音律師子墨。音律師長老羿山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實,羿山抬起地上的屍體,大聲喊道:“子墨,你回答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騎士長老詹山殺死了一名五階音律師子墨,子墨是音律師長老羿山的徒弟,也是襲擊普坨大殿的歹人之一。
音律師長老羿山殺死了一名五階騎士孫楚,孫楚是騎士長老詹山的徒弟,也同樣是襲擊普坨大殿的歹人之一。
律部堂主劉執陷入了疑問當中,他已經分不清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兩個長老的徒弟成為了襲擊普坨大殿的歹人,而且兩個長老還各自擊殺了對方的徒弟。
“詹山,你竟然殺我徒兒!”音律師長老羿山指著詹山說道。
“襲擊普坨大殿者,格殺勿論。羿山,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騎士長老詹山也同樣指著羿山質問道。
“詹山啊詹山,你的徒弟也參與了襲擊普坨大殿,你又有什麼話說。”音律師長老羿山以同樣的話質問詹山。
騎士長老詹山說道:“劉執,你身為律部堂主,如今此人是普坨派的叛徒,還不速速將其拿下。”詹山說完一指羿山。
音律師長老羿山也說道:“劉執,你是律部堂主,理應捉拿我派叛徒,現在將詹山拿下。”
“……”劉執則陷入了為難當中,他開口說道:“現在事情尚未查清楚,此事還需要等掌門指示。”劉執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把兩位長老的爭執全部推給掌門,由掌門萬重山來定奪。
這時候,掌門萬重山已經將普坨大殿之內的濃煙排掉,在普坨大殿之內,滿地都是屍體,只見屍體全部都穿著普坨派內門弟子的服飾。萬重山粗略一看,死在普坨大殿的人已經超過了兩百人,滿地都是屍體,都找不到站腳的地方。
掌門萬重山凝重著臉,他心中的不安越加強烈,他有種普坨派要變天的預感。掌門萬重山來到一張竹chuang旁邊,醫師長老豐山依然昏迷著,他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萬重山檢視完豐山之後,他繼續往普坨大殿內部走去。
“掌門!”盾士長老蓋山拱手說道。
萬重山打量了一番蓋山,他全身都是血跡,估計殺人是最勤奮的。
“掌門師兄。”劍士長老衛山持著長劍拱手說道。
萬重山也打量了一番衛山,衛山的下身沾有血跡,仔細記住衛山的每一個動作。
“掌門。”弓箭手長老弓山也走了上來,手握長弓拱手說道。
萬重山繼續打量弓山,弓山上半身有血,下半身滴血未沾,弓山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掌門師兄。”最後是刺客長老廬山,他也走上前來拱手說道。
萬重山最後站定在廬山面前,廬山全身滴血未沾,這時候萬重山說道:“怎麼只有你們四人?”
這時候,劉執帶著騎士長老詹山及音律師長老羿山走進了普坨大殿,劉執拱手他剛想開口說話,萬重山就打斷了他的話,萬重山說道:“劉執,你先出去,讓所有弟子不準靠近普坨大殿。”
“是,掌門。”劉執接到掌門萬重山的命令後,他便鬆了口氣,轉身退出了普坨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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