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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了花期花怪誰,花需要人安慰。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淚;一生要留多少淚,才能不心碎。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沒有人看得會;當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滿天飛。冷冷的夜裡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當初的誓言太完美,讓相思化成灰。一生要幹多少杯,才能不喝醉;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沒有人看得會;當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滿天飛……”一唱三嘆,餘音繞樑。
玉容看了看時間,正好一個小時多一點。她事先囑咐了綰綰每首歌都唱兩三遍,又加上每首歌之間趙老闆都要上臺講幾句話圓場,所以歌曲雖然不算多,時間卻也不短。更妙的是,讓眾人既大飽了眼福耳福,又意猶未盡,不愁下次生意不來。
綰綰揚起清亮的嗓音微笑道謝,款款退場。燈光復又通明大亮,趙老闆笑得合不攏嘴高聲道謝眾人捧場,得體巧妙的應酬那些想要結交綰綰的貴公子,只是再三強調初十、十六晚上還各有一場演出,歡迎大家捧場。九阿哥、十阿哥、十三、十四等人也是好奇想去打探一二,無奈身旁有一位向來嚴肅的冷麵四哥,又有嫂嫂妹妹在場,只好按捺下心中的好奇,一塊往外走。
第44章 暗起憂心
玉容心中也是狂喜不已,好想好想衝入後臺與綰綰來一個大大的擁抱,共享成功,苦於無法脫身,只好咬牙忍住。要是四阿哥知道了,不用問一定是生氣的。
“好個清麗絕俗的妞,又有這樣獨一無二的嗓子,想個法子收在府中就好了!”九阿哥自言自語,說不出的神往。老十、老十四亦眼睛一亮,頗有攛掇之意。
玉容心中一驚,身子顫了一下:她原來可沒想到這個問題!她疏忽了這是一個怎樣的年代,綰綰如此驚豔的表演,不知多少人動了壞心眼暗中垂涎,想要把她佔為己有。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幫她豈不是害了她?
“喂,你們給我聽著!”玉容皺皺眉,很不客氣的瞪眼道:“這位綰綰姑娘通身的氣質舉止一看就不是尋常的歌舞女,人家只不過是單純的賣藝,你們這些人家裡左一個小老婆右一個小老婆還嫌少嗎?別亂打人家主意了!”
“小嫂子,你好像很緊張她嘛,呵呵,難道你們認識?”十阿哥一臉驚愕加好笑。
“好了,天不早了,都散了吧!老十三,把十五妹送回宮去,再耽擱就回不去了!”四阿哥淡淡開口,截住了揚眉欲言的玉容。在場最大的哥哥發話,大傢伙不敢不聽,於是終止了頗有發展趨勢的辯論,笑嘻嘻相互告別,各回各家。
一路上玉容愁心重重思量著怎麼解決綰綰的事,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四阿哥只是深深的瞥了她一眼,然後閉目養神。
回到荷風苑,四阿哥根本不需要醞釀,立即進入工作狀態:“李忠,把爺書房的摺子都拿這來!”
玉容翻翻白眼,拋過去同情欽佩的一眼,嘴角輕揚,就往裡間去。
“你先別睡,爺一會有話和你說。”四阿哥已經坐在書桌前了。
玉容點點頭,驀地心底升起一股同情:只怕在慶堂班聽歌的時候他都在心底默唸他的摺子吧?真是可憐!她自認為從前的自己工作起來夠玩命的了,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爺還是早點歇吧,明天還要上朝呢!”明知無用,她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曾經同病相憐啊!桌後那人,正全神貫注盯著手中的摺子,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和她聲音的存在。
歪在裡間榻上,順手拿過《徐霞客遊記》解悶,沒看兩行便直著眼發愣,滿腦子盡是綰綰。怎麼樣才能既不暴露自己又保護了她呢?若是自家爺知道自己跟她的關係,還不氣得暴跳如雷?
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一咬牙:實在不行,就偷偷找個機會安排她遠走高飛吧!賣身契在老鴇手裡又怎麼樣?沒有脫籍又怎麼樣?大不了隱姓埋名!天下之大,還能沒有容身之處?人是活的,總不能叫那兩張紙給憋死吧?
玉容舒展眉頭,大是得意,唇邊漾起舒心的笑容。
“想什麼這麼高興?”四阿哥一進來就看到某人一臉的花痴。
玉容忙坐了起來,將書拋過一旁,笑道:“沒什麼,就是想笑。”
“在想慶堂班那個歌女嗎?叫什麼來著?”四阿哥坐在她身旁,輕輕一笑,說得有些意味深長。
“呃,叫,叫綰綰。”玉容不由自主一縮,有些心虛。
“綰綰。什麼時候認識的?”四阿哥依舊雲淡風輕。
玉容不淡定了,想了想,老老實實簡單說了,當然,細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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