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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的就把自己帶回去,麻生語當然不會自找沒趣地去拆穿自己的真實身份。
本來在看見那三個倒黴貴族少年的時候,她心裡就琢磨著要怎麼樣混進亨利斯家族,現在倒方便了,馬希爾的出現給麻生語省去了不少的麻煩,只可惜,馬希爾也才16歲,如果他再長大一點,或許就能夠看出她麻生語和屍體君的不同之處。
出了餐館之後,麻生語就跟著馬希爾坐上了一輛有著五匹白馬的馬車。
那馬車由五匹白馬拉著,龐大的車廂中央有一面雙刀交叉的圖騰,也不知道繪製那圖騰的是什麼材料,遠遠地麻生語就感覺到從圖騰上有一股兇殘的威壓襲來,她本能地站住了腳步對著那個圖騰打量了起來。
見到自己的‘弟弟’停下腳步呆呆的盯著車廂看,馬希爾目光落在了圖騰上,他推了推麻生語的肩膀,笑說:“這個是我們家族的徽章,用七級魔獸的血液混和一些鍊金物品製作的,看著有些嚇人,其實是驅趕野獸用的。”
說完,馬希爾啞然失笑,他對一個白痴解釋什麼呢?自己的弟弟,他自己會不清楚?他弟弟平時就渾渾噩噩的,他的解釋壓根就沒有用。
誰知道,馬希爾解釋完之後,那個一直沉默著的人居然頷首,不再畏懼圖騰的威壓,淡定地爬上了車。
馬希爾微微的挑了下眉,笑容帶上了些許深意。
“回府。”
馬希爾坐上馬車之後,車開始向公爵府前進。
走進車廂之後,麻生語才發現,這個低端文明的交通工具也不盡然是讓人坐著難受,比如亨利斯家的馬車,那就和她之前坐的馬車不一樣了。
亨利斯家的馬車有四個輪子,它車廂笨重,厚實,從座位到地面都鋪著厚厚的一層軟墊,這樣的佈置給車子減了不少的顛簸。
一路上馬希爾提了不少的問題,麻生語對那些問題都顧左右而言他,能忽悠過去的就忽悠過去,不能忽悠過去的就胡亂回答,反正她現在在別人的眼裡是個白痴,一個白痴如果回答得太正常那絕對是會被人懷疑的。
回到了公爵府,麻生語立即對公爵府打量了起來,她現在是頂著自己是白痴的頭銜,也不怕被人看出什麼古怪,她發現公爵府裡的很多人對她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這種現象實在古怪得很。
“少爺,老爺在書房等您。”馬希爾剛下馬車,站在門口武將打扮的中年人立即對馬希爾拱了拱手,這一次亨利斯大公爵旗開得勝,凱旋歸來,像這一類的武將也就跟著亨利斯大公回到了帝都,他們大多是亨利斯大公的心腹,亨利斯大公在這些人的眼裡也是頗具威望。
“知道了,正巧我也有事要見見父親。”
馬希爾一手把企圖往後院跑的麻生語給抓住,他一邊走一邊對麻生語說道:“帕裡克,這一次你失蹤了快一個月,父親肯定會狠狠的責罰你,如果你不想捱揍就不要亂跑。”
麻生語嘴巴里含糊不清的答應著,她心裡才不相信那個亨利斯大公爵會對她有什麼責罰。
一個兒子失蹤了大半個月,結果外面的貴族們沒有一個人察覺到帕裡克的失蹤,這種現象只有兩個可能,要麼是亨利斯大公殺掉了帕裡克,要麼帕裡克在家族裡完全不受重視。
到了書房,馬希爾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一個僕人從裡頭開啟門,那僕人見到麻生語之後露出了短嶄的驚訝,隨後就和公爵府的大多數僕人一樣,那僕人驚訝之後就徹底的把麻生語給無視了。
從僕人的那種無視待遇上,麻生語就算是用膝蓋都想的明白,那個古井裡的屍體君生前還真是一個不受重視到極點的白痴。
馬希爾要帶麻生語進書房,結果僕人卻先一步攔住了馬希爾的去路:“少爺,老爺只要見你,帕裡克少爺還是在外面等等。”僕人的口吻非常地恭敬,可那恭敬裡頭卻透露著不近人情的冷漠。
馬希爾回頭望了一眼麻生語,他本來是想帶麻生語進去的,但介於他父親的話,馬希爾也不能反抗,最終他只好吩咐麻生語在外頭待著。
馬希爾走進書房之後,門又自動關了起來,麻生語賊頭賊腦的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之後,她把耳朵貼近了門偷聽了起來。
亨利斯家的男人似乎都是一群戰鬥狂,聊天的內容居然都是戰爭的事情,麻生語聽了一會之後興致缺缺地走開了,反正她現在是白痴,就算不等馬希爾也沒問題。
公爵府很大,大得幾乎可以讓人迷路,麻生語胡亂的走著,她很快地來到了後院,後院裡有七八個小孩在玩耍,那些孩子穿著僕人款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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