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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這些兔崽子,剛才不是挺多話的?現在這麼就一個個像聾啞人了?太演技派了吧。
麻生語筆直地站著,頗為無語地看著地上那些小屁孩。
那些孩子裡,一個馬尾辮的小蘿莉和一個棕色短髮的小正太乖巧的跪在地上,如果麻生語沒有看錯的話,剛才這兩個兔崽子告狀的最厲害,那兩個好像一個叫露西,一個叫哈里。
萬萬沒想到,那兩個小屁孩還真是影帝啊!。
偌大的後花園裡,穿著僕從衣服的人全部癱倒在地,他們瑟瑟發抖屈服於亨利斯大公的威壓,而在一群人裡,麻生語那站的筆直的樣子說多顯眼就多顯眼。
亨利斯大公皺了皺眉,他是一個八級的鬥士,以他的能力只要稍微散發一點氣勢,普通人就會被嚇得腿軟,按照正常的情況來看,他那個白痴三兒子現在早應該被嚇得跪地了才對,絕對不可能這樣筆直的站著。
亨利斯大公看了看周圍跪倒一地的僕人,最後他轉念一想,或許是因為帕裡克天生是一個白痴,所以對威壓並不會恐懼,既然不會恐懼那也就不會跪下了。
“逆子,跪下。”
亨利斯大公走到麻生語面前厲聲說道,他的聲音裡帶著軍人特有的威嚴,跪在亨利斯大公旁邊的僕人聽見之後都忍不住地膽戰心驚。
你讓白痴跪下,白痴就跪下?你以為白痴是什麼?。
麻生語滿腹非議地瞥了一眼亨利斯大公,然後傻呵呵地對著亨利斯大公笑說:“鬍子,呵呵,大叔,你的鬍子好漂亮,要我給你打蝴蝶結嗎?。”
不知道為什麼,亨利斯大公覺得自己有一瞬間被眼前的白痴兒子給鄙視了,他正疑惑呢,結果麻生語的那句話讓亨利斯大公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疑惑瞬間又煙消雲散。
而現場,包括馬希爾等人全部都對麻生語投去了絕望的目光,他們那麼盯著麻生語並不是因為麻生語的語出驚人,而是因為麻生語說完之後居然真的伸手要抓亨利斯大公的鬍子。
這簡直就是在老虎嘴邊拔鬍鬚啊!作死也不能那麼明目張膽!。
亨利斯大公低哼了一聲,神色越來越難看,麻生語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玩得太過火,屬於半途就收回了手。
“把他帶大廳,晚上的時候讓家裡的人都去大廳。”亨利斯大公打量了麻生語幾眼,然後不滿的離去,不管時候,每一次看見帕裡克那個白痴兒子,亨利斯大公總是氣不打一處來。
“把三少爺帶大廳裡吧。”馬希爾嘆了嘆氣,對如釋重擔的僕人們輕聲說道。
那些剛體驗過威壓的僕人們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他們完全就沒想到,原來一個人生氣起來會那麼可怕。
“唉,你好自為之吧,親愛的弟弟。”最後看了一眼差點鑄成大錯的麻生語,馬希爾搖了搖頭,轉身隨著亨利斯大公離開,剛才麻生語的舉動嚇得他差一點停止心跳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覺得自己還是小心一點。
麻生語被僕人們帶到了大廳,她本來還以為亨利斯大公會有什麼懲罰的手段,於是,她按捺著好奇在大廳裡等了起來,直到日落西山,也不見亨利斯大公的身影。
就在太陽完全落山之後,僕人們點上了燭火,隨後,一個紫衣的翩翩少年就從外頭走了進來。
第8章 奇怪的袒護
夜色正濃,帝都的夜晚在一片燭火之中閃爍,繁華的猶如白晝,倫道夫一向自認為是一個膽色不錯的人,至少在帝都還沒有誰能夠嚇得住他,可是今天晚上,他被不折不扣的嚇了一跳。
先是從武道場回來的路上被幾個不知名的女人纏住打聽那個該死的帕裡克訊息,然後又被莫名其妙地留了不少的住址卡片。
倫道夫實在不知道,他家那個白痴弟弟居然那麼的有女人緣,不過,女人緣再好有什麼用?現在還不是已經永遠的離開了帝都。
冷笑地看了看手裡頭的卡片,倫道夫隨意的把寫有地址的卡片扔掉之後,回到了那個象徵著權力與地位的公爵府。
因為亨利斯大公已經從戰場回來的緣故,公爵府比往日多了一絲的肅然氣息。
打量著門口那些煞氣十足的武將們和唯唯諾諾的僕人,倫道夫走入了公爵府。
公爵府今晚的燭火特別的多,閃爍的火光交織在一起把整個大廳照耀得格外的明亮,守在院子的僕人攔住了倫道夫的去路,恭恭敬敬地說:“二少爺,老爺吩咐了,要家裡所有人都去大廳一趟,”
“去大廳做什麼?。”倫道夫心裡奇怪地嘀咕著,轉身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