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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輩知道,當時江湖上也看不到任何一個‘窮家幫’弟子,武林各門派、江湖上的同道,無不稱異,所以今天晚上晚輩碰見了貴幫祁奇兄弟,才大感意外,倍覺詫異。”
蒲天義點點頭嘆道:“難怪少俠大感意外,倍覺詫異,配稱‘窮家幫’弟子的人,猶不忘祖師爺傳下來的規法、服飾的‘窮家幫’弟子,至今仍不公開露面.而且白天絕不活動。”
“這跟貴幫三年前自武林中退隱有關?”
蒲天義微微點頭;“是的,三年前,‘窮家幫’裡發生了前所未有的重大變故,這個變故不但使‘窮家幫’分為南北兩派,而且使得‘窮家幫’的立幫精神喪失殆盡,蒲天文羞憤之餘,撞石自絕,但卻命大未死,在病榻之上整整躺了一年半。”
“呃!什麼變故對貴幫有這麼大的影響?”
蒲天義老臉上閃過了一絲抽搐:“一句活,少俠,蒲天義的好徒弟欺師滅祖,背叛丫‘窮家幫’,而且不知道他用什麼手段,居然帶走了‘窮家幫’的精英,十分之九的幫中弟子,包括八名護法.內五、外五堂的十名堂主,總堂的二十名巡察,以及各地分堂的堂主、分堂護法、數不清的分堂弟子。”
李燕豪著實地大大吃了—驚,神情震動之餘,道:“恕晚輩直言,這麼說,他是篡幫了?”
“真要是單純的篡幫,倒還情有可原,只要有人篡幫,那表示蒲天義無德服眾,既是蒲天義無德服眾,自該退位讓賢。”
“那麼是——”
“少俠,令人痛心的是,那畜生他棄宗忘祖,喪心病狂,帶著整個‘窮家幫’的精英,投向滿虜去了。”
李燕豪心神猛地一震,脫口道:“有這種事?”
冷超一旁一臉悲憤地介面道:“怎麼沒有。那叛徒把所有帶的人聚集在一隅,自稱‘窮家幫’,所以不敢在天下活動,是對幫主還有些顧忌,他哪配稱‘窮家幫’,連北派之稱都不配,所以暫時稱他為北派,只為分個漢賊正偽,以免武林同道混淆不清,其實也沒什麼好混淆不清的,那叛徒連祖師爺的規法都改了,竟使弟子人人著華服衣飾,倒行逆施,令人髮指。”
李燕豪道:“冷前輩說,他把‘窮家幫’的弟子聚集一隅,人人改著華眼衣飾?”
“不錯!”
“不過晚輩怎沒聽人說起.也沒碰見過?”
“少俠到過京城沒有?路過‘宛平’、‘大興’沒有?”
“這倒沒有。”
“那就難怪少俠既沒聽說過,也沒碰見過了,如今,他們的實力以及活動範圍只在京城以及宛平,大興兩縣之內,少俠沒到過這三個地方,自然碰不到,他們已人人改著華服衣飾.只他們不說,誰又知道他們會是‘窮家幫’的弟子。”
李燕豪呆了一呆,道:“原來如此,要不是幫主跟冷前輩親自告訴晚輩,晚輩真不敢相信‘窮家幫’裡出了這種變故。”
蒲天義道:“少俠,這是‘窮家幫’的家醜啊。”
李燕豪目光一凝道:“幫主,‘窮家幫’的忠貞,就剩下眼前這些位了?”
蒲天義點頭道:“冷總護法,以及他人稱‘窮家幫’‘十俊’的十名弟子,連蒲天義在內,共是十二個人。”
“那麼幫主率領冷總護法,以及冷總護法的十位高足進入河北,深隱河間,是為——”
“少俠以為蒲天義幹什麼來的?”
李燕豪一點頭道:“晚輩明白了,幫主是要清理門戶,嚴懲不肖。”
“正是,否則蒲天義羞見‘窮家幫’祖師爺及歷代幫主,也無顏對天下武林。”
冷超道:“少俠,以‘窮家幫’的組織、耳目,幫中輩出的高手,若是為滿虜所用,成為他們對付異己的工具,那後果豈堪想象,簡直太以怕人,幫王與冷超忝為‘窮家幫’一分子。蒙祖師爺的恩典,怎敢使‘窮家幫’成為千古罪人,自墮於萬劫不復。”
李燕豪道:“這個晚輩知道,基於大義,也為了‘窮家幫’的往昔與將來,幫手與冷前輩的確不能退縮,必須清理門戶,嚴懲不肖,以對貴幫的歷代幫主,以及天下武林有所交待,只是……”
冷超道:“只是什麼?”
李燕豪道:“貴幫中那個叛徒,既能掌握了貴幫的精英,使得人人臣服,個個效命,必有他過人之處,以那麼一個人領導著貴幫的精英,再加上有滿虜在後撐腰,雙方實力太以懸殊.幫主與冷前輩是不是能……”
冷超道:“冷超明白了,少俠是擔心我們這些人,不是那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