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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聆聽她的見解,忘記了手中的茶。呂蓮起身準備去倒茶,呂京慌忙站起:
“你們說話,讓我來吧!”
呂蓮微微地一笑:
“看樣子今天已經超越了一個懵懂女孩對一個大師的仰慕的話題了,我的這個大哥,我還真低估了你的能量,請來我百尋不見的仰慕的大師,想讓我下山。那也好吧,讓大師瞭解我的心路歷程,好讓你們理解我這非同尋常的舉動。鍾先生大概會想到,一代輩才出,在我們這樣的大學裡,像我這樣的所謂天才比比皆是,我不是個最拔尖的。像袁隆平這樣改變幾十億人民生活水平的偉大科學家,百年裡還只有一人,何況他在雜交水稻上的成功。緣於的不完全是他的勤奮,更多的是偶然,袁隆平如果沒在海南偶遇那株原生稻,就沒有他的雜交水稻這一偉大成果。世界歷史上的重大發明,不都是如此麼,如果一個清華光本科一年就畢業三千多人,每人一項發明,這世界就迅速發展到我們的理想社會——估且叫它為共產主義吧。事實上,清華大學畢業的頂尖學生中,絕大多數都是在為生活奔忙,為吃飽飯穿著好衣做些平凡人都能做的事。何況,更多的清華人都出國了,在外面打著洋工。我不想出國去打洋工,留下來在國內讀讀研,將來做個教授,還不是做個人雲亦云鸚鵡。沒意義!所以,臨上飛機前,我回來了,對我的大學老師說,我不去美國了。”
說了很長時間的話,呂蓮口乾舌燥了,她誰也不看,低下頭來品茶,神態安逸,旁若無人,自顧自地品嚐茶的那一份清香。
呂京對呂蓮的思想,有諸多的不贊同,想上前去理論,或者想談自己的見解,都被王燦拉住了。他這才發覺大家的茶水都所剩不多了,立刻站起身來去續茶水。當給呂蓮續茶水的時候,呂蓮抬了一下頭,衝他哥一笑。
這一笑,呂京看到了少女時代的呂蓮,可這似乎是很遙遠的事了,在他的記憶中都模糊了。呂京記憶中的呂蓮都是埋著頭看書的呂蓮,雖然那個時候她很瘦弱,但是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使呂京想起當今的一個詞——學霸。考上清華的那一年,他抽空回家,遍請了學校的老師,親戚朋友以及老街坊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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