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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這一瓶都還不夠吧!”玲瓏陰仄仄的解釋著,心中早已盤算好了下一步的絕境。
她原想著,一個屢次讓盛堯山費心、傷神、難過的廚娘,定是讓盛堯山傷透了心!
所謂愛之深、恨之切、累覺不愛也便是這個道理。
既然今日盛堯山又借酒消愁,若是藉此機會火山澆油一番,盛堯山是個直性子,怕是會就地拿了毒藥,前去除了那個讓自己傷心難過費神的廚娘!
即便不除,也會將那毒藥留在身上,待到下次再有犯事時,一併使用,怕是會連那瓶底都倒得乾乾淨淨!
這是玲瓏的如意算盤,可是她不知,此刻盛堯山心繫的乃是溫姑娘,心煩的卻是任越!
“好!這個七日散,我留下,你出去吧!”盛堯山爽快的一口應下,繼而玲瓏滿心歡喜的退了出去。
公子就是公子,真是個爽直之人!喜歡誰和討厭誰都是那麼直來直去的,看著公子一口應下那瓶毒藥,想必那該死的廚娘,真的離死不遠了!
玲瓏出了盛堯山的房門。心中不住的自喜著。
“哼哼。”盛堯山一手捧著酒罈子,一手端詳著那一小瓶毒藥,心中驟然萌發了一個令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想法!
男人有時會衝動。不是為了手足,就是為了女人。
那種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話,在重情重義的男人身上卻是適得其反的!
他們的衝動多半是為了女人,因為衣服是蔽體的,光鮮的衣服能讓人倍有面子,可若是不著衣衫,便是會*到羞恥!
手足!哼哼,那是特定場合才會有的兄弟聯盟,可若真是為了女人。想必不僅是連手足,便是江山都會棄之不顧!
街遊的隊伍熱熱鬧鬧的終於結束了,任越於映雪之上和溫庭彬彬有禮的告別。
“溫庭賢弟,這冷巖還滿意否?”任越問。
“多謝任公子,這冷巖頗有靈性,溫庭很是喜歡。”溫庭應道。
“呵呵,喜歡就好!今日街遊多有疲憊,快些回去休息吧,和家人團聚的日子想必少之又少了,若是真的入朝為官。想必更是要廢寢忘食了!”任越輕輕的拍了拍溫庭消瘦的肩膀。
“多謝任公子,咱們後會有期!來日朝堂上相見!”溫庭拱手!
任越一路快馬回到了任府,剛要進門。卻是看見盛堯山趾高氣昂的騎在赤兔之上,傲然的等候在任府的門前。
“盛堯山!你來作何?”任越詫異。
“等你!”盛堯山應道。
“哦?等我?難不成方才當街祝賀不成,還要親自來請我喝酒?”任越的視線,略過盛堯山肩膀,停留在了他身後那兩大箱酒罈子上。
“呵呵,你這娘們家家的倒真是心思巧妙!不錯,你既是高中了狀元,我這此前的武魁哪有不表示的道理,來來。城外寬敞,隨我一起喝酒去!”盛堯山說罷。輕抖韁繩,赤兔飛也似的向城外奔去。
“好!”任越今日心情大好。一見盛堯山如此爽快,也是酒興大發,隨之策馬奔騰,向城外而去!
京郊的那處特殊小院的門前,盛堯山緊緊的收住了赤兔的韁繩。
“怎麼,在這?”任越輕輕收了一下手,映雪旋即也是停了下來。
“呵呵,怎麼不捨得?我出酒,你出院子,你我不醉不歸,放開了喝一場,倘若你真的不勝酒力,也不至於醉宿荒野,呵呵,如何?”盛堯山回過身來,望了望身後那處任越獨具匠心設定的小院。
“不捨?”任越輕輕揚了揚修長的眉毛,“世間若論物件,哪有我任越不捨的!不勝酒力?呵呵,恐怕屆時宿醉的是你盛堯山吧!”任越悠遠的笑了。
其實,方才他原本是想說,世間所有哪有我任越不捨的?只是,猛然間心頭浮現出一個倩影,就在剛才,她一直緊隨京城的百姓擁著自己穿過大街小巷……
柔兒,我雖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卻知道在我心裡,你是我的唯一……
任越出神的想著,一種穿越了空間和時間的情感,驀然的從心底悠悠的浮現了出來!
來得毫無徵兆,來的順其自然。
“好!爽快!今日就借你大好的日子,咱們不醉不歸!”盛堯山聽聞任越的回應,臉上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隨即一口就應了下來,翻身下馬,抱著兩大箱酒水,頭也不回的,自顧自的就進了小院。
這裡的一切太熟悉了。
此前,為了找溫姑娘,來過一次。
這裡的一花一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