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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要殿試了,也不知道任越他準備的怎麼樣了?
自中秋一別,至此已是有十幾日沒見,溫柔一想到中秋時因為雲籮公主的事情,和任越無端起的彆扭;一想到之前自己曾經那樣誤會過他對雲籮公主的心意,直到雲籮公主今日吃糖畫,才親自告訴自己原來她心儀的駙馬,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哥哥!
任越……他當時對公主的焦急和關切,想來也是出自內心的使然吧。
不過,即便是公主對他沒有想法,那麼皇上呢?任越自己呢?
皇上的心頭肉,自然皇上是要挑個頂尖的人才,才能配得上公主的身份;
堂堂大周的無雙公子,對那麼國色天香的雲籮公主,又豈會無動於衷!
溫柔兀自搖了搖頭,自嘲道:他是大周第一才子,依著前世的軌跡,明日殿試他定是會高中狀元的……我操的什麼心……
正要轉身離去,身後卻是被一團雲朵般的柔軟給攔住了。(未完待續)
441 來個強的
“又出宮了,出宮又沒告訴我。”任越如雲朵般慵懶、高遠的聲音淡淡道。
“我……”溫柔既不知道他從哪裡來,又是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後,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既然是鄰居,住的那麼近,都到家門口了,怎麼不進去?”任越似有若無的笑著,聲音裡很是有些玩味。
“我……”溫柔遲疑了一下,苦笑道:“不了,明日殿試,託公主的福,我得了半日的假,來看看哥哥,這就回宮了。”
“哦,只是來看你哥哥啊……明日的殿試,可是不止你哥哥一人參加。”任越狡黠的笑著,不遠不近的就站在溫柔的面前。
溫柔不敢看他的眼睛,即便是低著頭,也能明顯的感覺到,此時,任越在注視著自己。
“明日,我也參加殿試,你就不想對我說些什麼嗎?”任越見溫柔久久不語,旋即直接問道。
“哦,任公子乃是大周第一才子,想來明日參加殿試,定是會高中狀元的,哪裡還用的著奴婢費心叮囑?”溫柔酸酸的說著。
“奴婢!誰讓你自稱奴婢了!在宮裡為奴為婢還不夠,難不成在我面前,還要一輩子為下人嗎?!”任越的聲音陡然高漲了起來,白皙的臉色微微紅潤著。
“我……”溫柔單薄的身子在顫抖,憋了許久的話,只因為一個引子被點燃,瞬間爆發了出來,“你幹嘛這麼大聲和我說話!我就是奴婢怎麼了!你今日是任公子,能夠在宮外容許我見你不行禮節,難道你高中狀元,當了駙馬。攬著公主出遊時,還能如此准許我無禮放肆嗎?”
“柔兒,你說什麼呢?”任越第一次看到溫柔如此的情緒失控。
“你是大周第一才子。這麼簡單的話還聽不明白?別嘲弄人了,明日你好生參加你的殿試。高中了狀元,順理成章的做你的駙馬!”溫柔奮力的甩掉任越緊握住她衣袖的手。
“什麼駙馬?我做什麼駙馬?誰稀罕做駙馬?我為什麼要做駙馬!”任越簡直哭笑不得,這丫頭今日是怎麼了,怎麼沒頭沒腦的說這麼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當然是做雲籮公主的駙馬!你難道還不明白?當初,皇上讓你和盛將軍共同陪同微服出巡,擺明了是要從你們兩個大周最優秀的公子中,挑選一個作為公主的駙馬,後來皇上讓你單獨去陪公主看熱鬧。甚至於你把公主弄丟了,都沒有怪罪與你,這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你就是皇上心目中雲籮公主的駙……”溫柔一口氣說得大腦即將缺氧,豈料最後一個關鍵詞尚未說出,整個人已是被任越緊緊的攬入的懷中。
任越頃長的身子,一改往日的翩翩如玉,此刻,緊緊的將溫柔擁入懷中,緊緊的,緊緊的。似乎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
寬闊有力的臂膀,流暢的線條,緊實的肌肉。還有那股子淡淡的藥香……
溫柔覺得整個人快要窒息了。
那“駙馬”一詞,被任越潔白的衣衫,緊緊的堵進了口中,再也無法說出。
只有含糊的嗚咽聲,和著溫柔倔強委屈的眼淚,無聲無息的浸溼了任越堵嘴的衣衫。
溫柔掙扎、捶打!
什麼嘛!都是要做駙馬的人了,還在這裡占人家的便宜!
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公然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一想到此。一股莫名的屈辱感,便油然而生。溫柔繼續掙扎、捶打!
可是,越是掙扎。任越的懷抱越是緊實,一絲一毫的不讓溫柔有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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