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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吹牛皮!方才出來的那些考生,你爹我又不是沒有見到!人傢什麼樣。你什麼樣?莫不是所答非所問,亦或是想當然的隨意。哼哼,別忘了,若是到放榜之日,你這臭小子榜上無名,嘿嘿,醉仙樓的後廚,你爹我早就給一預備下切墩的位置了!”溫守正笑道。
“爹,您有妹妹一人足矣!至於我嘛,嘿嘿,您這輩子怕是都沒有這個機會嘍!”溫庭自信的笑了笑。
“快回家吧,人家都是給自家孩子打氣鼓勁兒,你這老不死的,怎麼還盼著庭兒考不好呢?”周氏有些嗔怪。
“嘿嘿,這不都考完了嘛!想我庭兒跟著松濤先生,定是不會錯的!走走走,回家回家!今日喬老爺知道庭兒考畢,晚餐不用我在醉仙樓忙活了!想著柔兒那丫頭今晚也是該回來了,咳咳,今晚我這個大廚就親自下廚,給你們做頓大餐,好好犒勞一下大家!”溫守正一邊說笑著,一邊又輕輕的拍了拍鼓鼓的胸脯。
“爹,您又順了什麼好東西……”溫庭狡黠的湊了過來。
“咳咳,噓……回家再說。”溫守正面露尷尬,搪塞著往回走了。
“先生,顯兒才不要什麼獎勵,顯兒只是希望此番考完,能放開了大吃幾頓溫姐姐烹製的美食!”松濤先生的小院裡,書房中,劉顯活動者痠痛的身子,奶聲奶氣的央求道。
“呵呵,好好好!老夫也是許久沒見那丫頭了。雖是這三日的膳食一直都是那丫頭在照顧著,可還真是懷念眾人圍坐,說笑共食的氛圍,走走走,咱們這就出去,看看大家都在做什麼。”松濤先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牽著劉顯的小手,一老一少這就出了書房的門。
此刻,長生前去市集買菜未歸,水墨從外面回來,獨自一人在前廳看書。
“咦,大家人呢?水墨,怎得如此安靜?”松濤先生立時察覺出了不對之處。
“先生。”水墨起身揖禮,繼續道:“生伯外出採買,盛大小姐在房中歇息,其他人水墨一回來就不知去向了。”
“哦,任越和堯山都不在啊!想來這兩個孩子必是外出閒適去了,呵呵,年輕真好啊!”松濤先生再次捋了捋鬍鬚,笑道。
“溫姐姐呢?她也一起跟著出去了嗎?”劉顯揚起圓圓的小臉。
“回九皇子殿下的話,水墨著實不知啊。”水墨道。
“不礙的,想來柔丫頭定是去接溫庭那小子了,這幾日辛苦她了,隨她去吧,老夫這裡再好,也不及爹孃身邊啊!”松濤先生感慨道。
“先生……”水墨欲言又止。
“何事?”松濤先生問。
“這三日來大家的情緒可是不高啊。”水墨到底還是開口了。
“哦?”松濤先生坐下,示意水墨繼續。
“自那日您回來,院中廚房走火,您讓盛將軍查辦詳情,其緣由竟是玲瓏嫉妒溫姑娘的廚藝,故而縱火,幸好溫姑娘福大無礙,將軍也懲罰了玲瓏。只是在那之後盛將軍與任公子之間,不知為何產生了罅隙,任公子這三日以來一直閉門不出,便是連每日的膳食,都是溫姑娘親自端進去的。”水墨不敢隱瞞。一字一句的向松濤先生彙報著。
“哦?他倆鬧彆扭了?哈哈哈哈!”松濤先生仰天長笑,“年輕人之間,沒有什麼是說不開的,更何況是我大周的‘絕代雙驕’,興許一頓酒後,他倆又可和好如初了!”
這兩個孩子……一個俠肝義膽,一個深思熟慮,性格縱然迥異,可之前卻也是相安無事的和平相處。奈何這三日,竟會鬧得如此不可開交?莫非是為了……
松濤先生安撫完水墨,端起一隻杯盞,低眉沉思,心中一個曼妙靈動的身影,映現了出來——溫柔。
誰不曾年輕過?
誰不曾動情過?
若說珍寶,這倆孩子出身名門,定是不屑一顧的;若論權位,這倆孩子一個志向疆場,一個寄情山水,也是無動於衷的,只是對於女人……
若非之前京城中的種種不放在眼裡,一旦放在心上,卻是一發而不可收拾。
半年多來的朝夕相處,柔丫頭……難道那個巧手靈心的廚娘,竟會引得那倆孩子為之爭鬥?!
松濤先生的心在靜靜推測著,一種淡淡的不詳的預感,躍然湧上了心頭。
那丫頭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論樣貌、才學、品性,樣樣都有著過人之處,一手絕技廚藝,更是能虜獲每一個人的心……
只可惜,那丫頭只有一個。而且還是個廚娘……
但願是我想多了,若非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