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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來,意欲將南宮雪攬在懷裡。
“什麼人?幹什麼呢!”便在此時,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從身後襲來。
南宮雪和那跑堂下意識的轉過身去。
只見段七,正怒目圓睜的走了過來。
“七爺……”跑堂支支吾吾。
“你小子可真是色膽包天啊!想找娘兒們就去百花樓嘛!帶個妞在這冷庫前做甚!還不快去幹活去!”段七一陣怒吼,跑堂兔子般的逃竄了。
趁著段七再次關閉冷庫大門的當口,南宮雪趁機也是溜之大吉。
好險啊!自己險些在古代被佔了便宜!南宮雪輕輕拍著自己的胸口,驚魂未定的回到馬車上。
“南宮小姐!”任越見狀還以為出了什麼事,迅疾的問道。
“那……那麻袋就在段七的冷庫了,放於冷庫的東北角。如果我沒有猜錯,那裡面就是溫姑娘!想來暫時段七是不會對溫姑娘有什麼逾矩的行為,只是那冷庫寒冷異常,我只擔心時間久了,溫姑娘的性命……”南宮雪一字一句道,滿是堪憂。
與此同時,盛堯山騎在赤兔之上,也是飛奔返回了家中。
“公子,您回來了!”玲瓏聞聲出來迎接。
“妹妹,你把溫姑娘弄到哪裡去了!”盛堯山推開玲瓏,一路踹開所有擋道的門扇,直奔盛嬌雪的臥房而去。
“哥哥,你在說什麼?嬌雪聽不懂。”盛嬌雪心中咯噔了一下,可面上依舊是平靜如水。
“少裝!任三早都告訴我了!是你命人將溫姑娘擄走,快說,溫姑娘現在何處!”盛堯山的眼睛像要噴火,雙手緊緊的抓住盛嬌雪的肩膀。
“嘶!”好疼啊!盛嬌雪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哥哥!你弄疼我了!”
“你快說!溫姑娘在哪?!”盛堯山從盛嬌雪的眼神中明顯的看出了異端。
“哥哥,你在說什麼?嬌雪當真是不明白啊!午飯時那廚娘不是還給任越哥哥送飯食的嗎?誰知道她這會跑到哪個漢子的房裡去玩了?她不在,你問我做什麼?”盛嬌雪依舊在抵賴。
“滿口胡言!那任三早已將事情原委告知與我,若不是因為涉及到我盛家的家務,想來那任三早已插手!事到如今,你還不說實話,難道讓我去找任三前來和你對質嗎?!”盛堯山的聲音滿滿的全是怒意!
這是他第一次和盛嬌雪發火,自小疼愛妹妹的他,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和妹妹發火!
“任越哥哥!”盛嬌雪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口,撕扯的難受。
她心心念唸的任越哥哥,居然會為了一個廚娘,出賣自己!她一直以來依靠撒嬌的哥哥,居然會為了一個廚娘,跑來和她興師問罪!
這一切都是那個廚娘!該死的廚娘,她憑什麼!
“我不知道!”盛嬌雪發瘋似的推開盛堯山,情緒失控的跑了出去,玲瓏生怕有事,快步追了出去。
只留下盛堯山一人,獨自站在這個空蕩蕩的小院中,頭腦一片空白!
“對了,去找任三!”盛堯山猛然想到了什麼,快步走進任越的房間。
空空如也,顯然任越也是不在。
他去哪了?三天以來未曾出門的任三,這個時候會去哪裡?
正當盛堯山一片茫然的時候,突然,從任越的窗外扔進來一柄樹枝,上面附帶著一張紙條,定定的插在任越的書桌上,驚現於盛堯山的面前。
“任公子,你確定一定要這樣做?”松濤先生的小院外,南宮雪的馬車上,南宮雪疑惑的問著任越。
“想那盛堯山,一介武夫,定是一頭霧水!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溫姑娘此刻乃是會落入段七之手,更不會猜到會被段七關在冷庫之中!方才盛嬌雪哭著跑了出去,盛堯山那個豬頭定是沒有問出所以然來,此刻必是在我的房間,想找我一問詳情!無奈我腳上有傷,不便讓人知曉,更是不便行動救人。也罷,這個便宜就送於盛堯山那小子吧!反正我也沒少送他便宜,再多送一次也無妨!”任越緩聲向南宮雪訴說,聲音空遠徐徐,彷彿高山上的流水,幽幽緩緩。
盛堯山大驚,還以為是之前擄走溫姑娘的人送來的綁票信,麻利的拔出樹枝,取下紙條。
只見,上面一行小字,清楚的寫著溫柔被綁,現所在的地方,以及冷庫中的位置。
只是,小字後未曾有落款,所用字型也是極其工整的楷書,倒有些姑娘家的脂粉氣,看不出是何人所為。那是任越讓南宮雪寫的。
也罷,此刻死馬權當活馬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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