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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任越依舊不言不語的站在一旁,心中不斷的揣測著,好端端的,這個樓大廚怎麼就突然出現了。而且還只直奔溫柔而來?
“那好吧,柔兒就應下了,樓大廚您平時後廚繁忙,您來定時間和地點吧。”溫柔想了想,終究還是爽快的應下了。
“明日午時,就在我成福記的大廳如何?”樓大廚提議。
“那不是中午用餐時最忙的時候嗎?會不會影響到樓大廚您後廚的安排?”溫柔稍稍有些擔憂。
“不會不會。溫姑娘只管來切磋就是了!”樓大廚嘿嘿一笑,心滿意足的正欲離開。
“柔兒,我們都準備好了,先走了!”便在此時,溫守正帶著蔡米正從廚房用完早餐出來。
“盛將軍。任公子!”溫守正和蔡米一見這兩位絕世公子一齊出現,不由脫口喚道。
“爹,盛將軍是來告訴您好訊息的,稍晚時我轉達給您。”溫柔調皮的笑笑。
“你這丫頭,真是病糊塗了,怎麼好讓二位公子一直站著說話呢?快快,屋裡請喝茶。”溫守正忙邀請道。
只是蔡米一臉的不自在,不僅一直低著頭,還不時的用衣袖遮遮掩掩。
與此同時,樓大廚的臉上也在同一時刻僵硬了一下,旋即又恢復了入門時的平靜。
這一切都被任越清楚仔細的看在了眼裡。
這個樓大廚好生奇怪啊?突然登門,看到蔡米還是這副模樣,莫非他也認得蔡米?
那日任越與盛堯山合力抓住楊谷之時,曾經解開了蔡米失傳已久的身份——宮中早已隱退多時的六味大師。
雖說一路上幾乎朝夕相處,可是任越和盛堯山從未對外透漏過半點六味大師身份的秘密,便是連溫柔都不知道。
這個地處偏遠西北的西安,這個行蹤怪異的樓大廚,他不可能會認識宮中的六味大師的,到底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爹,您只看到了兩位公子,還有一位貴客呢!這是成福記的樓大廚!樓大廚今日前來,是要約上柔兒明日午時前去切磋廚藝呢!”溫柔甜甜的笑著,拉過樓大廚近前。
“哎呀呀,久聞樓大廚大名,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來來,都請裡邊坐。”溫守正面色大悅,心說,今兒這是什麼日子,這一大早的,又是二位公子,又是樓大廚的,還真是熱鬧!
“呵呵,不了,成福記還有事,樓某就先走了!對了,明日午時,若是溫大廚有時間,也請同去切磋吧!”樓大廚稍稍寒暄了一下,旋即抽身離開。
“如何?”成福記的後門,一個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頭戴篳篥的男子正在和樓大廚小聲嘀咕著什麼。
“放心吧,那丫頭沒有心眼兒,一切如我們所料!還順帶著連溫守正都被釣了上鉤!”樓大廚輕聲道。
“那就好!這丫頭之前壞了我不少的好事,此番出手定是要將她與溫守正一舉消滅,也不枉我從咸陽一路跟隨至此!”那頭戴篳篥的男子陰*。
“我說範公子,想來你在咸陽也算是個大戶人家,收拾一個小丫頭還不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樓大廚問。
“你沒看見她身邊那兩個瘟神啊?一個是大周的武魁,一個是無雙公子,我就是想動手。也得找到空隙不是?聽說前段時間,段七那小子也是受人之託,欲治那丫頭於死地,這不賠了酒樓。又折了自己,如今人還在府尹大人的大牢裡關著!”原來那頭戴篳篥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日裡咸陽第一富少範劍!
“嘿嘿,段七那小子,一貫眼睛長在頭頂,也不知道他前些日子勾搭了哪個達官貴人,出手甚是闊綽!不過這樣也好,正好藉著盛堯山的手,將那段七除了,也算是替我掃清了眼前的障礙!那小子在省城橫行已久。我早看他不順眼了!”樓大廚呸了一句,繼續道:“不過話可說好了!明日我替你讓那溫氏父女顏面掃地,你也得替我辦件事!如今劉一刀那小子下落不明,不過,他那把玄鐵菜刀可一直都是我畢生的夢想!聽說那把菜刀一直在那小妞身上……”
“放心!不就是把菜刀嗎?我從那小妞的身上取了給你就是!”範劍狡猾的笑笑。
“唉……”樓大廚重重的嘆了口氣。
“我說你這堂堂成福記的大廚。事情尚未開始,你嘆哪門子氣啊!”範劍急了。
“怕是不易啊!”樓大廚再次嘆氣。
“嘿嘿,你該不是怕你的廚藝會輸給那丫頭吧!”範劍嘲諷道。
“笑話,就憑那個十二三歲的毛丫頭,給我打下手怕是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