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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怪異,這丫頭今日的狀態怎麼不太對啊!
“哦,那都是小女子在心底暗暗思慕無雙公子的美名,任公子的學識才貌早已在小女子的心中,試問天底下哪個女子能夠抵擋得過任公子的風貌呢?”溫柔繼續搪塞著。
雖然這些話,句句表達著一個女子的思慕之情,可畢竟是女子的芳心,即便是潑辣爽快的溫柔說來,也是句句令人臉紅心跳,好不羞怯。
溫柔一邊說著,一邊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心口不一的謊言早已使得她面色緋紅,生怕自己一個不經意的抬頭,會讓面前這倆聰慧的人兒看出了破綻。
“可是……”南宮雪稍稍遲疑。
“這話若是旁人說來,任越只當是聽了個笑話,可是出自溫姑娘的口中,呵呵,溫姑娘誇讚,任越收下了。”任越面色從容,微微笑道。
“是啊是啊,當初天緣師父來到時,見任公子頭疼難耐,還特意叮囑,說是公子的體質每日須得按時浸泡藥浴粉,否則便會氣息失調,衝撞頭部。公子,不如讓小女子替您回去取些藥浴粉至此,也好今晚使用。”溫柔提醒道。
“有勞溫姑娘。”任越也不推辭,順說推舟的應道。
“只是南宮小姐,任越有一事不明。”任越轉身繼續問道。“為何任越一覺醒來。竟對昨夜頭疼一事完全不記得呢?”
“哦,這個……興許是公子氣息失調所致吧,習武之人通常會理氣調息,許是暫時氣息阻滯了思緒。也說不準。”南宮雪心中多有懷疑,可又見溫柔如此言說,也便隨了她,胡亂編了個託辭搪塞過去。
“哦,也許吧。那就有勞溫姑娘前去取藥浴粉了,只是切莫和旁人提及任越在此一事。”任越拱手道。
“公子放心養傷即是。”溫柔道。
“柔兒妹妹,你明明看到了實情,為什麼不實話實說?”從任越的房中出來,南宮雪一時沒忍住。
“雪兒姐姐,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當真是要他忍受頭痛之苦?”溫柔反問。
“昨日你不是也同意了嗎?要想找到任越頭痛失憶的秘密,除非使用此法!”南宮雪有些氣惱。
“可是,雪兒姐姐,柔兒看到他記下的那些疼痛的細節,實在於心不忍……柔兒情願他不要憶起當初……”溫柔痛苦不堪道。
一行行瀟灑飄逸的字跡。清楚的映現在溫柔的頭腦內,雖是看著寫在紙上的記錄,卻如同自己親身經歷一般。
他疼,她更疼。
“你啊……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難道那小子之前答應了娶你又悔婚了不成!瞧你這把自己難為的樣子!唉……一點都不像我認識的敢怒敢言的柔兒妹妹!算了算了,不管你了,明日一早我就返京了,屆時他就交給你照顧了。不用擔心,他的傷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只要稍加休養,便會恢復如初的。”南宮雪嘆了口氣,又氣又不捨道。
“多謝雪兒姐姐體諒,柔兒在此拜別了。他日若是有機會,定當報答雪兒姐姐的相救之恩!”溫柔施禮。
“快快起來,這麼說就見外了。那個花樣美男的小子,人看著挺不錯的!倘若你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倒是希望你們倆能夠冰釋前嫌。和好如初,畢竟有緣就要好好把握,莫像我,想愛卻是無能為力……”南宮雪話裡有話的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留下溫柔一個人琢磨不懂,難道雪兒姐姐也有心上之人?也有這隔世不能言說之痛苦?
不能夠啊!以南宮太醫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雪兒姐姐也算是出身名門啊!這身份難道也有尷尬之苦?溫柔疑惑不解了。
因為昨日臨行之前,松濤先生有託,說是讓溫庭今日前去找他,溫柔便藉著和哥哥一起去的理由,偷偷溜至任越的房中,熟練的取了些藥浴粉,裝在了身上,又藉口酒樓有事,提前溜了出來,再次將藥浴粉送至了任越手中。
南宮雪看了直搖頭,唉!溫柔啊溫柔,你這是何苦啊!離真相只差一步之遙了!你怎麼就狠不下這個心呢!
夜再次降臨了,溫柔躺在床上,心中思慮過甚。
這些天來發生的一切,有如皮影戲一般一幕幕的在眼前浮現。明日,南宮雪就要走了,省城便少了一個可以依靠的朋友。
一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南宮雪帶給自己無所求的幫助,溫柔的心裡便騰起一絲酸澀的甜蜜。
“南宮小姐。明日就出發了,您早些休息吧。”南宮雪的住處,早已復原的劉大廚收拾好了行囊,前來給南宮雪送了杯白菊枸杞茶。
“有勞劉大廚,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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