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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咩。”便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陣陣羊叫的聲音,想必是賣羊的小倌又去哪裡送羊去了。
“呵呵,西北善羊肉,這些日子那丫頭東南西北的菜,變著花的改善著,老夫竟忘了羊肉的味道,還真是有些饞了。堯山,待會你去外面買只羊回來,改日讓那丫頭來家裡烹製!”松濤先生嚥了口口水,笑道。
看來,只要一提到美食,即便再令人煩心的事,都可以一掃而光了。
“呵呵,跟著先生就是有口福!”盛堯山樂呵呵的領命,前去買羊去了。
時年,西安的府尹姓顧名敬賢,大周皇朝,成德二十四年榜眼,只用了五年時間,便由一名弱不禁風的書生,躋身大周朝一方省城府尹,位居正三品,可謂少年得志,平步青雲。
在西安為父母官雖說只有兩年,卻是把西安治理得井井有條,在百姓之中更是口碑極好,平日裡布衣出行,體察民情,深得民心。
若是論起來,這位顧大人還是松濤先生的弟子,當年殿試憑一紙錦繡務實的文章,贏得了皇上和先生的大為讚許!
只是,松濤先生向來行事低調,自從朝堂返鄉之後。更是大隱於市,所以來到西安雖是有些時日,可即便是善於體察民情的顧大人,也尚未發現恩師的行蹤。
只是。這一次,懷德王劉章的到訪,著實是讓顧敬賢大傷腦筋。
前日,手上收押了一眾獨一份的疑犯,聽說手下奉武魁盛將軍之命,送來羈押,這案子尚未審理完結,懷德王劉章又不請自來,顧敬賢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兩邊同時進行。白天招待劉章,晚上夜審段七。
可是,那段七嘴巴硬得很,連著兩夜的突審,還是未能讓他開口。
顧敬賢無奈。只得將其暫時收押大牢,待到劉章走後,再繼續審理。
只是……聽說盛將軍到了省城,又聽聞劉章的隨從提及明日九皇子劉顯也要來府衙,早就聽聞先生收了九皇子殿下為徒,難道松濤先生他老人家也到了省城?
顧敬賢心中萬般推測。
“公子,公子!”松濤先生的小院外。傳來噠噠的馬蹄,長生推開門,只見小安子風塵僕僕的從馬上跌落下來。
“小安子!”長生一怔。
“生伯,見我家公子了嗎?小安子自京城回來,一路馬不停蹄,希望不要誤了公子泡浴才是啊!”小安子說著。氣息還未喘勻,直接從懷裡取出一個布包,想必裡面就是任越的藥浴粉了。
“小安子,快進來歇著,任公子外出了。先生說他想必這幾日是不會回來的。”長生邊說邊拉著小安子進門,藉著小安子歇息的空閒,便把這幾日以來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八卦了出來,聽得小安子一愣一愣的!
可是,公子去哪了呢?三皇子也到了,看來最近這省城很是熱鬧啊!
忙碌了一天,溫守正帶著溫柔,拖著稍稍疲憊的身子像往常一樣返回家中的時候,周氏早已滿面愁雲的坐在院中長吁短嘆。
“娘,您這是怎麼了?哥哥呢?”溫柔忙關切的上前詢問。
“你哥從松濤先生那回來,和幾個學伴出去了。柔兒,你也累了一整天了,快回去歇著吧,娘和你爹有話說。”周氏支開了溫柔,拉著溫守正直奔臥房去了。
“哦,我還真是累了。”溫柔自言自語著,一個人揉著酸脹的手臂,真的去歇息去了。
這幾日又是照顧松濤先生一行人,又是任越的傷勢,還有歷經的兩次生死,真是把她累壞了。
“他娘,什麼事如此神秘啊!”溫守正樂呵呵的問道。
“你還笑!你這個當爹的,閨女出了那麼大的事,你居然都不知道?若不是街坊四鄰的今日前來道喜,我還不知道要被矇在鼓裡多久!”周氏嗔怪道。
“道喜?什麼喜?”溫守正眨了幾下眼,一臉茫然。
“你個老不死的,你當真不知道?聽隔壁的劉嬸和張家嫂子說,昨日瞧見盛將軍和咱家閨女共騎一匹馬,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在省城街頭呼嘯而去!大夥可都看著呢!”周氏認真說道。
“呵呵,那劉嬸、張家嫂子見過盛將軍?”溫守正樂了,幾個中年婦女整日鍋臺灶前的,還能認識大周的武魁盛將軍不成?
“人家沒說是盛將軍,可那青衫棗紅馬的,又是俊朗無比的男子,除了盛將軍,還會有誰?!”周氏瞪了溫守正一眼道。
“那盛將軍和咱家閨女共騎一匹馬,有何奇怪的?說不定是為了趕時間,咱家柔兒又不會騎馬,當然得是二人共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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