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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又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去買什麼點心……盛堯山此刻心中已是有了明確的判定。
只是,他不知道,玲瓏縱使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惹出這種人命官司。她的背後始終都有一個猖狂的女人!那個女人曾在獨一份的三樓雅間,一直暗暗的和溫柔針鋒相對!
唯獨見不得溫柔的好!只一心是要置她於死地!
盛堯山暗自思量著,溫姑娘和玲瓏素來無冤無仇,為何玲瓏……盛堯山百思不得其解。
“盛將軍,您的魚處理好了!”長生端著處理乾淨的兩尾鮮魚。在廚房門口嚷嚷。
“哦,生伯,您去忙吧,其他的我來做就行了。”盛堯山接過魚。
長生思鐸著,緩步離開,盛將軍這是要做魚?廚房不是都燒了嗎?
此刻,盛堯山快步再次走入廚房,輕輕提起一個完好無損的紅泥小火爐,移至院中的節竹下,又抱了些乾柴塞入小爐內,將一隻砂鍋駕於爐上,添了水,加了米,看樣子是準備熬粥呢!
任越獨自一人依舊靜靜的坐在溫柔的床邊,不言不語,一直默默的守著昏睡的佳人。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安靜的時候,各種感覺都被無限的放大,細微的感覺也會被注意。
任越見溫柔依舊睡著,不由輕輕活動了下有些微麻的腿腳。
“嘶”一陣劇痛突然由腳底襲上了他的眉頭。
對了,方才……
任越遲疑了片刻,微微俯下身去,輕輕脫下鞋襪。
血!暗紅色的血清楚的畢現在任越的腳上。
與之同時入眼的,還有半截木頭的頂端,尖銳的木端就那麼生生的從任越的腳底直直的穿至腳面!
定是剛才救溫姑娘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廚房裡的木柴,偏偏這一根還是如此的尖銳,一根直接貫穿了左腳。
因為木柴一直穿著,起到了壓制血管和傷口的作用,所以,即便是明顯的看到了傷情,雖是有些輕微的出血,可到底還是在可控的範圍之內的。
任越慢慢伸過手臂,正欲去拔除那腳上的木柴,卻又是頓在了那裡。
不行,不能拔!
倘若拔了,定是會血流噴湧;
倘若血流不止,又該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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