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部分(第3/4 頁)
大火中昏迷,昏迷後初醒,本就是渾身無力,溫柔本想掙脫了任越的雙手去掩蓋傷情,無奈任越早已搶先了一步,輕輕托起溫柔的左臂,又小心翼翼的將衣袖上挽。
翻過左手的手掌,擦傷畢現;
挽過衣袖,胳膊肘處,破損的肌膚,暗沉的血色一片。
這是……
明顯不是剛才的新傷!
任越的思緒飛速的轉了一下,昨夜盛嬌雪沒頭沒腦的上前,狠狠推溫柔倒地的情景,再次清楚的畢現在腦中!
定是那時,溫姑娘以肘扶地時,硬碰硬的才會傷成這樣……
溫柔費力的欲將左臂從任越手中抽回來,無奈任越的力氣很大,她根本無力掙脫。
“溫姑娘稍等,任越去去就來。”任越緩緩起身,緩緩向外走去。
他走的很慢,只因為腿腳受了重傷;
他走的很慢,只為了不讓旁人看出他受了傷。
“任三,你去哪?”見任越從房中出來,盛堯山趕忙迎了上去。
“去找些藥來,溫姑娘受傷了。”任越淡淡道,再次緩緩的向堂屋走去。
“溫姑娘受傷了?!”盛堯山一愣,哪裡還顧得上鍋中的魚粥,又見任越走得如此緩慢,心中那個急啊!幾步就跑到了堂屋,飛速的拿了藥匣子奔跑過來,一頭衝進了溫柔的房間。
任越原本只是走到了院中,見盛堯山飛馳而去,又飛馳而來,也便隨了他,再次緩步跟來進來。
床邊,此刻換了盛堯山坐在一旁,手裡抱著藥匣子,急切的詢問著:“溫姑娘,傷哪了?”
溫柔怔怔的坐在床上,面前的盛堯山依舊是前世那副急火火的樣子,任越滿面倦容的站在他身後,緩步上前。
“我來吧。”不等盛堯山反應過來,任越早已不由分說的將那藥匣子開啟,先取了藥酒,用乾淨的布條蘸溼了,再輕輕的幫溫柔擦在手掌和手肘上。
任越擦得很輕,生怕弄疼了皮肉細嫩的溫柔。
可藥酒的刺激性,到底還是深深的刺激到了溫柔的皮損的面板。
“嘶。”溫柔下意識的向後挪了下身子,眉頭緊皺。
“任三,你小心點!我來!”盛堯山急了,幾欲搶過任越手中的藥酒和布條。
無奈,任越看似弱不禁風的身子,力氣卻是出奇的大,穩穩的握住藥酒和布條,就是不讓。
不言不語,只是輕輕的吹拭著溫柔的傷口,繼續輕輕擦拭著,表情十分肅穆。
“哼!”盛堯山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見搶奪不來,又插不上手,站在一旁看著,心中實在是不忍和不快,再次拂袖而出,快步跑出了房間,直奔他的魚粥去了!
既然你在這給溫姑娘擦藥,我就去給溫姑娘盛粥!
手掌上的傷,盛堯山早上是見過的,之前溫柔自己說是井邊溼滑,洗漱時不慎滑倒,盛堯山也就信了。手肘上的傷,看著不像是新傷,大抵也是那個時候跌落時所致吧!盛堯山也沒多想,此刻他的一顆心,全在他悉心熬製的魚粥上。
待任越給溫柔擦了藥酒,又敷了藥粉,最後輕輕的用乾淨的布條纏繞了包紮好時,盛堯山已是端著魚粥站在一旁半天了。
“溫姑娘,來喝碗魚粥潤潤嗓子吧!”盛堯山邊說著,邊用身子用力的擠了擠床邊的任越。
任越腿腳不便,又禁不住盛堯山身強體壯的一擠,自然是起身讓了,依舊斜斜的倚在一旁,關切的望著溫柔。
魚粥的熱氣氤氳在溫柔的臉上,一陣溫暖和溼潤。
盛堯山用小勺輕輕舀了,放在嘴邊吹了幾下,送於溫柔面前。
溫柔的眼中一陣酸澀,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住的掉落。
剛才是無雙公子給自己上藥,這會兒又是六如公子給自己喂粥。
前世不敢想象的場景和最熟悉最愧疚的兩個絕世公子,如今齊齊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又異曲同工的做著相同的事情。
這是夢嗎?
如果,這是夢,溫柔從此不願意醒來。
“溫姑娘,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傷口疼得厲害?井邊溼滑,以後可要小心吶!”盛堯山輕聲慢語的安慰著。
井邊溼滑?
任越的眼角輕輕挑動了一下。
盛堯山,難不成之前溫姑娘告訴你說,這是在井邊不慎失足跌的?
恐怕你做夢也沒想到,這傷全是拜你那妹妹所賜吧!
任越心中暗暗嗤笑。
溫柔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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