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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臉上……”任越從旁淡淡道。
“任公子,你!”盛嬌雪怒意四起。
“呦,這才幾日不見,任越清楚的記得,之前盛大小姐都是哥哥長哥哥短的,怎麼今日倒是直呼任公子了?任越倒是有些不習慣了。”任越戲謔道。
“呵呵,任公子莫非喜歡姑娘家喚你哥哥?嘿嘿,這可不是你無雙公子的風格啊!”劉章見狀。忙護住盛嬌雪,對任越冷言相對道。
“這世間能當得起盛大小姐哥哥的,怕是隻有盛堯山一人了吧!哼哼。”任越舉起酒杯,自斟自飲。一臉的淡然。
“我吃好了,你們慢用。”再次放下酒杯之時,任越緩緩起身,悠閒的離開的圓桌。只留下那個潔白空遠的背影,看得劉章心中一時憤恨。
“任越,你不就是仗著你那老爹是我大周的定國公、兵馬大元帥、鎮北大將軍嗎?有什麼了不起?坊間傳得再好,如今你不還是閒人一個?功名、權勢全無,哼哼,縱使你再有嘴皮子功夫,也不過勢單力薄。”劉章心中暗暗恨道。
“堯山。九皇子殿下該回去讀書了,你且帶他回書房先行佈置吧。”片刻,松濤先生衝著盛堯山緩聲道。
遂,盛堯山帶著劉顯也是紛紛離席。
一時,剛才還是圍坐滿員的圓桌旁。只剩下盛嬌雪和劉章,松濤先生不言不語,只是靜靜的坐著喝茶。
這明擺著是趕人的陣勢,劉章坐了一會兒,屁股當真是坐不住了。
縱是盛嬌雪再陪同飲酒,也架不住旁人的冷臉相待。更何況有松濤先生在,盛嬌雪就是想獻媚。也有些舒展不開。
“呵呵,本王酒足飯飽,感謝松濤先生這頓盛情款待,本王告辭。”劉章拍了拍屁股,起身灰溜溜的離去。
“他娘,不好了!”溫守正這邊。一進門就嚷嚷開了。
“何事大呼小叫的?”周氏今日這一大早,就已經被驚嚇的夠嗆,聽聞溫守正驚呼,更是急忙迎了出來。
“盛……盛將軍說要我去他府上當大廚!……”溫守正氣息尚未喘勻,便斷斷續續的將方才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周氏、溫庭和聞聲趕來的溫柔聽。
“什麼?他爹,你是說盛將軍要讓你隨他去丞相府?”周氏驚呆了!
這才剛在省城落下腳,醉仙樓的名氣這才剛剛開啟,怎麼閨女剛避開了懷德王,夫婿卻又被丞相府看上了?
“爹,您先別急,想必這是盛將軍為了救您的一時緩兵之計呢!”溫柔從旁安慰道。
前世,溫守正的確是去了京城,可卻不是在盛丞相的府上,而是進宮做了御廚!
故而,溫柔推測這一切不過是權宜之計,不會是真的!
“緩兵之計?柔兒,你是不知道,那盛將軍說的信誓旦旦的,那懷德王也煞有介事的說要經常去丞相府宴飲,你想,這能是假的嗎?”溫守正急了。
“爹,您先別急,等那劉章走了,去問問盛將軍不就知道了?”溫柔繼續安慰著。
“堯山哥哥,為什麼先生剛才不讓顯兒說已經讀完了四書五經?只讓顯兒說才讀了三字經?”書房內,劉顯揚著稚嫩的小臉不解的詢問著盛堯山。
“九皇子殿下,您現在還小,有些事情尚且不懂,這是先生為了您的安危所做的計策。”盛堯山俯下身子,安撫著劉顯道。
“安危?難道和三皇兄吃一頓飯,顯兒還有生命危險嗎?”劉顯不解。
“九皇子殿下,有些事,是身為皇室血脈不得已而為之的,您只需記得,松濤先生今時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您的日後著想!”盛堯山無法繼續解釋深刻,只能點到為止。
“哦,顯兒知道了。母妃娘娘也總是這樣對顯兒說。”劉顯點了點頭,似乎是有些明白了。
一晃三五日過去了,街上恢復了往日的秩序,似乎再沒有懷德王的儀仗和排場,溫柔思踱著許是那劉章覺得省城無趣,早已離開了,念及自己裝病在家,不便出門,遂讓溫庭外出打探。
“走了走了,那懷德王真是走了,昨日離開的,往邊塞去了。”溫庭興高采烈的回來報喜。
“唉!總算是把瘟神送走了!”周氏雙手合十,唸唸有詞。
“娘,柔兒這就去洗臉,去松濤先生家中問個明白。”溫柔聽聞這個好訊息,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這些日子以來。她每日聽從任越的安排,乖乖躺在床上裝病,雖是不能親自前去醉仙樓行廚,可在家中確也是沒少練習刀工技巧、研製新式菜餚、就是那高大廚的古譜也是每日必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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