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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的頭還疼嗎?”溫柔的出來了。
倘若任越真是因為只有頭疼的時候才能夠記起前世的過往,她寧願任越安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罷,即便自己也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不疼了。”任越搖搖頭,雖然他不明白溫柔這樣問的意思。
“哦,那就好。”溫柔強忍住淚,輕輕低下了頭去。
“溫姑娘,我之前有過頭疼嗎?”任越再次追問道。
“任公子休息吧,稍後我來幫你換藥。”溫柔不再接應,她要的答案,任越已經明確的給出了。
他忘了,他不記得了……
“昨夜,有勞溫姑娘了。今日,溫姑娘受累了。”任越再次微微點頭謝禮。
“不礙的,只要你安好。”溫柔不再說多什麼。
此刻,若是再待在任越的房間多一刻,溫柔的眼淚都會想開閘的洪水一般氾濫。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也不是海角,而是我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此刻,溫柔只覺得,世界上最殘忍事,不是肝腸寸斷,而是前世今生我愛著你,如今咫尺你卻從不認識我……
飛速的開啟房門,溫柔逃了出去。
這丫頭真是奇怪,昨晚對著我的傷,哭成那樣,今天又彷彿傷心欲絕般……
任越心中暗暗思踱道。
忙碌了一早上,終於尋得半日的清閒,溫柔藉口回家探望,匆匆趕往了南宮雪的住處。
“雪兒姐姐。”溫柔一見到南宮雪,情緒的激動已經讓她泣不成聲了。
“翡翠,去買些點心來。”南宮雪智慧的支開了翡翠,攙扶著溫柔來到了臥房。
“出什麼事了?你慢慢說。”南宮雪安撫道,遞過來一杯水。
“他……他受傷了。”溫柔艱難的平復著情緒。
“任公子嗎?”南宮雪順著溫柔的話去揣測。
此刻,面前這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心中,能記掛的也就只有任越了。
“他的腳傷得很厲害,有這麼大一個洞。”溫柔好容易平復了下來,抹了抹淚,伸過手來,給南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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