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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兒,一大早也不消停!”溫守正幫著周氏端早飯出來,喝道:“弄這個破爛鐵槽做什麼?”
“爹,我向您告幾天假,這幾日就不去醉仙樓了!”溫柔一臉的神秘。
“請假?你這學廚才幾天,就想著偷懶了,莫不是你這臭小子要拐帶壞了妹妹?”溫守正先是一臉詫異,繼而轉向溫庭,呵斥道。
“不關我的事!”溫庭擺手辯解。
“爹,真不關哥哥的事。”溫柔道。
“他爹,柔兒學廚也有半月餘了,一個姑娘家,身子本來就弱,要不就讓柔兒歇幾天,等幾天再去!”周氏從旁勸著。
“呦,這一大早的,你們圍著個鐵槽幹嘛?”這時,溫守成帶著家人來吃早飯了。
“弟妹,這是我昨日烙的玉米餅,今兒早上拿來給你們嚐嚐!”王氏說話間,從布包裡掏出幾塊金黃色的餅子。
“三嬸,面可是我和的。”溫雅得意道。
“我說柔兒,你跟你爹也學了好幾日廚了,啥時候露一手給家裡人瞧瞧?”溫守成開玩笑道。
“大伯,等過幾日我閒下來,保管給大夥露兩手!”溫柔笑道。
“老二,今兒起得倒早啊?”溫守成轉身望見溫守財一臉頹廢的進來。
“他哪是起的早,他那是回來得晚!你瞧那倆黑眼圈!不用問,昨兒又一夜沒睡,賭去了吧?”溫守正沒好氣道。
“老三。你就不能說我點好,孩子們都在呢!”溫守財紅著臉,怒道。
“爹。你仔細看二伯眼睛,不是熬夜熬的。是被別人揍的烏眼青,肯定是賭錢時玩賴了!”溫庭很是眼尖。
“滾,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溫守財抬腿就是一腳。
“二伯,您今兒有事嗎?”溫柔幫著盛飯,順嘴問了句。
“你二伯哪有什麼正經事!”王氏襯道。
“大嫂!我又不是天天賭!再說這不快過年了嗎?我想著能翻一把,過年時也好給幾個孩子壓歲錢!”溫守財說罷,往嘴裡塞了一口玉米餅!
“二伯。您幾時給過我們壓歲錢啊?別向我們要就好了!”溫庭落井下石。
“小兔崽子!你就是欠揍!”溫守財惱了,起身就要揪住溫庭。
“你們兩個出去打去!別糟蹋了糧食!”溫守成擺出大哥的樣子。
“二伯,您若今日沒事,帶我出去玩玩吧!”溫柔向溫守財使了個眼色。
溫守財一愣。雖不明白溫柔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眼下這便是最好的臺階,於是趕緊點頭。
“那敢情好!老三,今日我便帶柔兒出去逛逛。有我照顧柔兒,你就放心吧!”
“有你我才不放心!”溫守正哼了一聲。囑咐道:“你自己別惹事就好,柔兒,千萬幫著爹看好你二伯!”
早飯過後,一家人各自去忙了。
溫柔拉過溫守財:“二伯,得辛苦您一下。幫我出回勞力!”
“出力?不幹!”溫守財很乾脆。
“二伯,這可是個賺錢的好機會,您就不想存幾個零花,過年的時候也好給我們幾個晚輩壓壓歲?”溫柔誘惑道。
“賺錢?你二伯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嘛?真是的!說吧,幹什麼?”溫守財湊近了過來。
“幫我拿這個!再幫我帶點木炭!”溫柔指著地上的鐵槽,又指了指柴房。
“哎,好嘞!”溫守財二話沒說,扛起鐵槽,又拎了一袋木炭。
溫柔快步進了廚房,趁周氏不備,拿了些幹餅,又帶了些調料,裝了塊火石,帶著溫守財這就出門了。
“柔兒丫頭,咱這是去哪?”溫守財坐在馬車上,懷裡抱著個冰涼的鐵槽。
“城南青石街!”溫柔笑笑,招呼著趕車的師傅。
不一會兒……
“二伯,車錢!”溫柔跳下馬車。
“我哪有啊?不是說好了你叫我來幫你,哪有我付車錢的道理!”溫守財倆手抄在袖子裡,一臉的鐵公雞樣,不住的吸溜著鼻涕。
“唉!本想著二伯您若是投個車錢,權當是入個夥,到時候賺了錢,咱也好五五分成,罷了罷了,車錢還是我來付吧,反正賣酒的錢,爹也給了我一些!”溫柔假裝要掏荷包。
“啥?五五分?當真?”溫守財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當真!”溫柔認真道。
“車把式!多少錢啊?”溫守財趾高氣昂的問道。
“嘿嘿,客官,五個銅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