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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濤先生!您真的肯收我為徒?”溫庭大喜,猛一轉身,一步跪在了松濤先生面前。
“恩。這拜師禮也太大了吧!我就納悶了,你如此聰慧,怎得三次童生未中……”松濤先生疑惑道。
“先生,我就說過哥哥天生聰慧,不是愚鈍之人,先生如今肯收下哥哥,還請先生多多費心點撥啊!”溫柔一改往日的冷臉,笑靨盈盈道。
“恩,這個好說,只是……”松濤先生說著眼神不住的往燒烤攤前瞟。
“哦,這個……”溫柔心領神會,幾步跑到燒烤攤前,麻利的做了個烤餅卷肉,又制了一個肉夾饃,恭恭敬敬的捧到松濤先生面前。
“先生請用!”
“恩,這還差不多……”松濤先生接過來剛要下嘴,卻又停住了,翻覆瞧了一瞧,“這,沒有人咬過吧?”
“嘻嘻,哪能呢,松濤先生請放心享用吧!日後莫說是烤餅、肉夾饃,各種先生想吃的,只要是柔兒會做,一併全孝敬您老人家!”溫柔笑嘻嘻道。
“哦,這會兒不叫我老頭了!哈哈哈哈!”松濤先生捧著烤餅心滿意足的進屋享用去了。
“五百里滇池,奔來眼底。披襟岸幘,喜茫茫空闊無邊。看:東驤神駿;西翥靈儀;北走蜿蜒;南翔縞素。高人韻士,何妨選勝登臨。趁蟹嶼螺州,梳襄就風鬟霧鬢。更頻天葦地,點綴些翠羽丹霞。莫辜負:四周香稻;萬頃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楊柳。”松濤先生拿著烤餅邊走邊意猶未盡道。
“咦……這是個什麼對?如此之長,之繁瑣……”溫庭皺眉了,想破了腦筋都無從下手。
“該不會是松濤先生反悔,又加了一題吧?這……如何對得?”溫庭開始撓頭了。
“哥,老頭已經答應收你為徒,還管那麼多幹什麼?對了,老頭剛才說的那一長串,是什麼意思?”溫柔輕輕拍了拍溫庭的肩膀,安慰道。
“恩,說的也是,師父已經收下我了。”溫庭又是激動又是擔心,連忙趕了上去。“師父,等等我!”
便在此時,一個如玉的聲音緩緩響起。
“數千年往事,注到心頭。把酒凌虛,嘆滾滾英雄何在。想:漢習樓船;唐標鐵柱;宋揮玉斧;元跨革囊。偉烈豐功,費盡移山心力。盡珠簾畫棟,卷不及暮雨朝雲。便斷碣殘碑,都付與蒼煙落照。只贏得:幾杵疏鍾;半江漁火;兩行秋雁;一枕湥��!�
只見任越倒揹著雙手,面色平靜、悠然自得,彷彿這長長的句子,便是尋常的聊天,脫口而出。
“呵呵。”松濤先生停了一步,微微轉身,頷首笑了一下。繼續進屋了。
“嘿!這對子,真絕了!”盛堯山在一旁稱讚,滿眼的欣賞。
溫柔正想同跟進去,卻聽得旁邊有人說話。
“盛堯山,你輸了!”任越雲淡風輕的說。
“是,我是輸了!”盛堯山淡定道。
“願賭服輸?”任越問。
“君子一言!”盛堯山坦蕩蕩。
“好,這可是你說的!”任越眼中閃過一絲凌厲。右手正欲拂過腰間抽取軟劍。
“任越。你要做甚?”盛堯山道。
“拿劍取你的耳朵啊!”任越道。
“哦!那來吧。”盛堯山道。
“當真不悔?”任越問。
“不悔!”盛堯山道。
“好!”任越輕輕抽動腰間。
“唰”的一聲,一道銀光閃過,軟劍發出耀目的寒意。
“且慢!”盛堯山道。
“怎麼,怕了還是反悔了?”任越笑問。
“任越。你當真要取我的耳朵?”盛堯山問。
“那是自然,你自己所的,願賭服輸!”任越笑答。
“那好,你且聽好,方才我是說過,要是我輸了,甘願連骨頭帶肉一併奉上我的雙耳!可並未提及鮮血!若是待會你取我雙耳的時候,但凡濺出一滴鮮血,我便饒不了你!”盛堯山道。
任越靜置不動。望了望自己手中的軟劍神器。暗想:縱是世間再利的劍器,要想取人的雙耳,也是會有鮮血飛濺,這個盛堯山,什麼時候學得如此狡猾!
“任越。動手吧!”盛堯山面不改色道。
“無賴!”任越輕輕將軟劍盤迴腰間,知道自己被盛堯山給耍了。
快步進屋,再無回頭。
“哈哈哈哈!”盛堯山在後面笑的豪爽無比,滿是得意!
這倆人,真是的,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