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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將抽完的摺扇,扔到了範劍的臉上。
一抹青色晃過眼前,一團白色翩然落下。
一切猶若電光火石忽的閃過。
眾人再次看清之時,只見盛堯山和任越,已是齊齊擋在了溫柔的面前,一個面露寒光,一個依舊是平靜如水。
只有範劍軟倒在地上。
“你沒事吧?”二人未轉身,卻又是齊齊的問向溫柔。
“你們……”溫柔只覺眼前一陣恍惚。
青衫,白衣。
一個英氣逼人的盛堯山,一個出塵脫俗的任三郎。
就那麼一左一右的擋在溫柔的面前,關切的語氣又都是同一句話。
此情此景,溫柔的眼眶溼潤了。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我範劍的地盤如此放肆!”範劍按著腿,強忍住疼,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咆哮道。
喬老爺、李掌櫃一聲不發,心裡卻暗暗高興。這回,範劍可是真真正正踢到鐵得不能再鐵的鐵板上了!
“你那老爹是誰,我們不感興趣,可若是再敢來擾了九皇子殿下和松濤先生用餐的雅興,我盛堯山定不饒你!還不快滾!”盛堯山依舊站在溫柔的面前,目不斜視,兩眼森寒。
“九皇子!松……松濤先生……”範劍一愣。心中慌亂起來,他連忙環視了一圈。目光最終落在了上手位的一個孩童和正位的一位老者身上。
難不成這個小孩就是當今九皇子殿下?這位老者便是松濤先生?
範劍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對於九皇子,他自是沒有過多的瞭解。不過鬆濤先生的名號,他自是聽過的,那日松濤先生進駐咸陽,原本他也是要隨父一起出城迎接的,可前日百花樓的姑娘實在是太香豔,酒醉誤事……如今想起來真是……
範劍一面後悔著自己有眼不識泰山,一面又把目光轉向盛堯山的身上,立時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
“您是……盛……盛將軍?”
“終於知道說人話了!”盛堯山冷哼了一聲。
“看什麼看。還不快滾!”任越實在不能忍受範劍猥瑣的目光。
“這位是……”範劍的目光隨著任越冷冷的話語,停留在了這位白衣公子的身上。
“範公子,這位是任三公子,都是誤會,誤會。”話說到這。喬老爺趕忙擠了進來,一面陪著笑臉,一面化解著滿屋的凝滯。
“任三公子?莫不是名滿京城的‘無雙公子’任三郎?”範劍倒抽了一口氣。
這小模樣長得,真是活生生氣死女人!
這迅捷的身手,簡直是世外高人啊!
範劍眼珠子一直盯著任越,喉結上下鎖動了一下。
“滾!”任越眉頭緊鎖,雙目寒光畢露。
“是是,我滾,我這就滾!”範劍點頭哈腰的說著,剛才那一臉凶神惡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狡詐與殷勤。
走過大門時,範劍的目光停了一下,頓在了溫柔的臉上,瞳孔中留露出一種玩味的下作,眼神中似乎能撕扯掉人所有的衣衫,直視赤條條的*。
“你他孃的磨蹭什麼!”盛堯山雖是隻看見範劍的背影,但這個骯髒的人渣實在是太令人噁心,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他!
範劍頓覺屁股後面一陣疼痛,想來這一腿該是拜盛將軍所賜吧。
“嘿嘿,我快點滾,快點滾,不打攪各位用餐的雅興,喬老爺,這頓記在我的賬上,好酒好菜的都上來,算我請的!”範劍說著捂著屁股跑出了大家的視線。
就連那滿屋地上的狗腿子們,也都麻利的爬了起來,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快步挪出了聽竹,追著主子去了。
“松濤先生,讓您受驚了!柱子,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拿酒!給貴客們壓壓驚!”喬老爺鞠躬道,又招呼了柱子。
“紅袖姐姐,紅袖姐姐!”溫柔此刻在喬子章的身邊,輕輕搖晃著昏倒的紅袖。
“快,快去請大夫!”喬子章大聲呼著。
“不礙的,她只是驚嚇過度昏過去了,待會就會醒來。”松濤先生讓開眾人,試了試紅袖的鼻息,又輕輕把了脈。
李掌櫃看了看昏迷的紅袖,又抬頭望了望松濤先生,一臉的疑惑和焦慮。
“李掌櫃放心吧,老師平日裡也是幫聖上請脈安神的。”任越安撫了一句。
“李掌櫃,勞煩你帶路,我帶紅袖小姐去你休息的地方小憩片刻。”喬子章抬眼焦急的看著李掌櫃,又低頭看了看懷裡的紅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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