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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什麼吳良公子!
至於誰也不知道怎麼勾搭上的盛嬌雪,那也是受人之託、輾轉了好幾層的關係,至今他也沒見過盛嬌雪的面!
如今大周當朝的九五之尊在此,他這狗眼當然是認不得的!
“放肆!”那老者聲如洪鐘,目光如炬!
“呦呵!老頭,這可是你自找的,別說我們欺負人!來人,連著攤子和老頭一起給我掀嘍!”範劍此刻還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至,依舊是無知無畏的揮著手道。
身後的殷氏父子率先動起了手來,一腳一個板凳踢飛,再嘩啦一下掀翻了木桌!
飛濺的盤子和菜汁四處襲來,有些直奔著那三人而來!
“嘶啦!”司馬將軍疾速從腰後抽過一柄長劍,噼噼啪啪的好一陣揮舞,那飛濺而至的盤子和菜汁悉數被擋在了面前,稀里嘩啦的碎了一地。
範劍見有人從中動手阻攔,旋即順手拎過一個板凳,徑直朝司馬將軍砸去!意欲滅了這管閒事人的威風!
“嗙!”板凳被長劍挑起,應聲而落。
再看時,那司馬將軍已不知何時大步飛躍了過來,一把揪過不知死活的範劍,重重的朝地上摔去!
“哎呦!我的屁股!”範劍不住的呻吟,氣急敗壞的猶如急眼的兔子,“給我打!一個都不能放過,他們是一夥的!”
“大膽!皇上在此,誰敢放肆!”福公公一見範劍一夥人蜂擁而上,混亂不堪。唯恐擁擠中皇上有個閃失,不由厲聲斥道!
騷動的人群立時安靜下來!
“皇上?!”
“有人說皇上!”
“誰是皇上?”
“皇上在哪?”
人群登時定住,不時有人小聲議論了起來。
“哼哼。老頭,你少嚇唬人!以為帶個剃乾淨鬍子的就可以裝太監了?以為帶個會武功的就能充御前侍衛了?哼哼。你要是皇上,我還是皇上他爹呢!”範劍呸了一口,氣哼哼的指著那三人一陣咆哮!
“放肆!我大周何來此等狂吠之犬!給朕砍咯!”中間那老者,負手而立,怒目圓睜,一股威嚴由內而發!
一聲細短的悶響,一股殷紅的熱氣噴湧開來!
“啊!殺人啦!殺人啦!”殷氏父子驚叫著杵在原地。司馬將軍單手執劍,鋒利的劍端滴著腥臭的血氣。於背後穿出,範劍驚恐的睜著眼睛,似乎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卻是已經應聲倒地!
剛才還是熱鬧非凡的街市,此刻已是冷凝如冰窖,地上一攤血漬,範劍橫屍街頭!
圍觀的百姓驚得不敢動彈,雖然明顯看出是有人故意找茬,可這三個人到底是何來頭!光天化日,怎麼敢當街見血!
“漂亮!到底是皇上。簡明利索!盛堯山該是我們出場的時候了,別讓皇上唱獨角戲!”任越理了理衣袖,淡淡的衝著盛堯山輕聲一語。徑直朝人群中走了過去。
“皇上!”盛堯山心領神會,率先快步衝進了人群,先是裝作面色大驚,旋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虔誠恭順的行著大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不知皇上在此,在下未能護駕,罪該萬死!還請皇上恕罪!”任越隨即趕上,雙膝跪地,潔白的衣衫如同一隻碩大的蝴蝶。優雅的鋪滿了地面。
“看,那是盛將軍!”人群中有人認出了六如公子。武魁盛堯山!
“還有任越公子!”當然翩翩如玉的無雙公子任越,也是被人一眼認出!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皇上深居宮中。鮮有出宮!縱使出宮,也是乘坐龍輦之中,儀仗開道,百姓哪裡能有機會一睹龍顏真容?
倒是京城雙絕的二位公子,一慣瀟灑不羈、拋頭露面,青衫白袍早已成為人們心中的標誌印跡,特別是家中有閨閣小姐的人家,無不芳心暗許。
“還真是皇上!”
“難道真是皇上!”
“天吶!皇上!”
“皇上!皇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人群中先是混亂不堪的反應,隨後便是齊齊的跪拜呼喊。
一時間,鬧市口站著的除了劉恆以外,便是呆若木雞的溫守正了!
“爹!”溫柔隨著人群跪在地上,突然發現身邊一直矗立不動的溫守正,旋即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褲腿。
溫守正這才反應了過來,一下癱倒在地上,嘴唇不住的哆嗦著,額頭上的汗珠噼裡啪啦的掉落在地上。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