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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弄著箱子裡那些上好的朱玉翡翠,滿心歡喜。
“堯山,爹怕是無力保那溫大廚了!你瞧,懷德王的禮金都送到了,你爹我還有什麼理由敢留他看上的廚子在府上啊!”盛畢極再次長長的嘆了口氣。
“爹,溫大廚廚藝了得,您好歹保溫大廚到參加比賽,孩兒相信,憑藉溫大廚的廚藝,定是能選進宮中的!”盛堯山懇求道。
“唉!怕是懷德王看上的不止是溫大廚一人,那位溫姑娘……唉……”盛畢極無力的搖了搖頭。
“溫姑娘?!”盛堯山怔住了!
他原以為,他一直以為劉章看中的只是溫守正的廚藝,那日在省城,劉章心心念唸的都是將溫守正收入府中為廚,卻沒曾想今日的偶然卻是將溫姑娘的倩影和手藝。深深的留在了劉章的心中,難以忘懷!
“不行,絕對不行!”盛堯山奮力反對。
“哥。不就是一個廚娘嗎?懷德王就是連那溫大廚一併都要了,也是無妨。本就都不是咱們府上的!他看中的。你偏要與他掙搶。人家識禮,說是什麼君子不奪人所愛,可那也是衝著溫大廚說的!如今,人家以禮相待,爹正好來個借花獻佛,禮尚往來,豈不大好?!”盛嬌雪將一副翠**滴的手鐲對著光亮仔細觀賞。
翠中有絲絲絮狀物,暈散開來。那是極好的和田玉。想來價格不菲。
盛嬌雪的言辭和舉動,不由的讓盛畢極有些心中生疑。
嬌雪這丫頭這是怎麼了?一向冷傲不可一世的她,怎麼今日頻頻向著懷德王說話?
在廚房滿口的偶遇,兩人的對白舉止中,彷彿早已熟識得很,莫非他二人此前就相識了?
盛丞相推測著。
自己這個女兒,自幼嬌慣縱容,生在丞相之家,卻是過著宮中公主的生活,指星摘星。指月攬月。
從小便是養成了說一不二,驕橫冷傲的性子。
那日更是膽大妄為,留下一紙書信。帶上相府的家丁隨從,找盛堯山遊山玩水去了,還好路上安然,難不成就是在這一路上竟與懷德王結識?
盛畢極想著當初盛嬌雪興高采烈的提及劉章曾經在省城出手相救過自己的安危,現在想來,也許就是從那開始,他二人的關係才非比尋常吧!
自古英雄救美,一見鍾情……
各種書上的橋段在盛畢極的腦海中浮現。
不行,絕對不行!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盛畢極使勁晃了晃頭腦,使勁的甩掉腦海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入朝多年。看遍了宮中事事。
他不要他的寶貝女兒成為權勢相爭的籌碼,他惟願他的寶貝女兒一生平安。哪怕平淡,哪怕招贅,他只願她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千金小姐,而且……
“哥哥,爹自有打算,你就不要再為難爹了!”盛嬌雪嬌嗔道。
“爹……”盛堯山不允。
兄妹兩個吵吵鬧鬧,盛畢極卻是全然聽不進去了。
溫家在京城住居的小院,毗鄰任府,卻也離相府不遠。
中午在相府忙活完後,盛堯山便已然派人將溫氏父女送回至院中。
“爹,過幾日的廚師選拔比賽,您可有把握?”圍坐在圓桌前,溫柔隨口問道。
“京城選拔,必是雲集了各省城的高手,咱們又是初來乍到的,不敢說別的,只能是將自己的看家本領全使出來,認真應對就是了。”溫守正緩緩的向口中推送著米飯。
其實,當初得知自己可以參加今年京城的廚師選拔賽的時候,溫守正是又驚又喜的;可真的是來到了京城,面對一觸即發的比賽,想著種種未知的對手和無限的可能,溫守正的心裡還是開始打鼓了。
“爹,您一定可以的!您就把這裡當成是咸陽,當成是醉仙樓的後廚!不要管圍觀的都是些什麼人,也不要管參加比賽的都是些什麼來頭的廚師,一切按往日的常規就是!爹的廚藝,天下無敵!”溫柔看出了溫守正心裡的緊張,笑著寬慰道。
“你這丫頭,當真是無知者無畏!這裡是京城,你還真以為是咱那咸陽的小地方啊!”溫守正笑笑,從盤中夾了片臘肉,放進溫柔的碗中,“快吃吧,吃完咱們出去走走,任公子剛才讓小安子來傳話,說是晚飯後帶咱們出去走走,熟悉一下週圍的環境。”
“蔡伯,您去嗎?”溫柔回過頭來,看了看蔡米。
“咳咳,我水土不服,還是不去的好!”蔡米假裝咳了幾聲,依舊低頭不住的夾著飯菜。這裡是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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