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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前世,而是重生!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溫柔微微的揚起頭,望著天上的明月,脫口吟出李白的詩詞,那是前世邊關大漠,英雄揮槍時的口中吟出的胸中情懷!
“這是李白的《把酒問月》!溫姑娘也知道?!”一首吟畢,盛堯山眼中大放驚喜的光彩,此刻,他的心中正是此種輕快的寫照。溫姑娘一個廚娘,居然能讀懂他的心!
“哥哥閒時教我的。”溫柔輕輕側過臉來,淺淺的梨渦再次開在了秀美的臉龐上。
“想不到溫姑娘不僅廚藝精通,對詩詞也有如此熟識!”盛堯山的眼中再次現出了欣賞的光彩。
“盛將軍也喜歡這詩的意境?”溫柔側頭笑問。
“暢快淋漓,不失為愜意爽快!”盛堯山再次暢飲了一口酒,朗聲道。
“盛將軍英雄俠義,又有如此胸懷,何不推己及人?既然心寬能攬江河日月,必是能容世間事事人人!”溫柔說著,眼神幽幽的瞟了瞟身後的那燈光帳影,此時,任越已經洗浴完畢,正在優雅的更衣了。
“哼!任三!他若是有溫姑娘一半,堯山便不再多言……”盛堯山冷哼一聲,終於明白了溫柔話語之外的意思,“也罷,既然溫姑娘這樣說了,堯山便允了他這癖性,只不過出征在外,一個男子總不能凡是依靠女子的照顧,倘若本身就有女子之氣,更是應該親身品嚐世間疾苦,方能練就男兒的體魄啊!”盛堯山說罷,再次仰頭飲了一大口酒,旋即起身大步流星的向帳篷走去了。
“盛堯山!你這武夫,進來也不敲門!”任越的聲音。
“這是帳篷,只有布簾,沒有門!”盛堯山的聲音。
“那你也應該招呼一聲!”任越的聲音。
“你又不是女人!不就是在裡面洗個澡嗎!有什麼可招呼的!”盛堯山的聲音。
“你!虧得是我整裝完畢,非禮勿視不懂啊!”任越聽起來真是惱了!
“視你個頭啊!睡覺!哪那麼多熊事!”盛堯山的聲音剛落,那帳篷中便一團黑暗,看起來應該是某人氣盛,吹滅了蠟燭,想用黑暗來換取黑夜應有的寧靜。
溫柔搖搖頭,兀自的笑著。緩緩的向自己的帳中走去。
行了一路,疲憊了一路,起初任越依舊是白衣白馬的傲氣著。不似尋常將士們那般吃喝在路上。
可時日久了,傲氣和斯文終究不能充當腹中的飢渴。幾次三番的,又是盛夏毒日……再加上身邊那個清麗的女聲不時的響起……
“盛將軍喝水,任公子喝水!”溫柔遞過兩隻水囊。
“多謝溫姑娘!”盛堯山麻利的接過其中一隻水囊,敞快的飲著。
“嗯。”任越哪裡喝過直接取來的生冷的山泉,本想婉言謝絕,無奈著實口渴難忍,再看盛堯山,一壺水早已喝盡。又見溫柔眼睛中清澈閃閃,滿是期望的看著自己飲水,只得淡淡的接了,再小口的飲下。
甘甜,清冽。
原來山泉水是這麼好喝!
任越的心被滋潤了!
“大家餓不餓啊!我這有昨晚趕製的餅子!來幫著傳傳分分!”行軍途中,溫柔總是不失時機的給將士們的身體補充能量。
“正餓著呢!有溫姑娘在,真好!”
“溫姑娘總是那麼體貼!以後誰要是娶了溫姑娘,可真是有福之人啊!”
“走你的路,當心盛將軍罰你去餵馬!行軍途中不能說話不知道啊!”
“哦哦,噓噓。”
“哈哈哈哈!”
一路溫柔相伴。即便長路漫漫,也是歡聲笑語。
若不是大家扛著武器,奔赴邊疆。這種情景下,還真讓人誤以為是去郊遊!
“老王哥,小王哥,我剛才一路走來,發現沿途有好多新鮮的野菜,野菜清香,不僅能夠給將士們補充體力,改善餐食的單調,更能消除長途跋涉後的浮腫!你們在這歇會。我去附近採些回來。”溫柔輕快的跑開。
“哎!溫姑娘,等等我們兄弟倆。我們和你一起去!”王氏兄弟哪裡能歇住!出征多次,這沿途拔野菜還是頭一回聽說!
不過。溫姑娘說的也不無道理,即便糧草富足,可每頓也不能總是這乾硬的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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