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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病得可不輕啊!
溫柔這般揣度著,不由伸過手去,輕輕搭在任越的額頭,欲試一下體溫,生怕是春夜寒涼,著了風寒。發熱。
滾燙。
任越的額頭除了汗水的溼度,便是一陣滾燙。
溫柔心中陡然一緊,怎麼會這麼燙!難道真的是受了風寒?!
突然,任越的手從寢被中抽了出來,猛然的抓握住溫柔的手。緊緊的抓著,生怕丟失了一般,口中含糊的呼喊著:“不要……柔兒,不要!”
“柔兒!”溫柔聽到這個呼喚,整個身子像僵住了一般,怔在床邊,雙眼睜得老大。直直的盯著任越。
“任越,任越,你剛才說什麼?”溫柔輕輕的,卻是很急促的在任越的耳畔呼喚。
便是連”任公子”三個字都不顧了,直接喚道“任越”、“你”。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本能。只是因為剛才他在昏迷中叫自己“柔兒”。
任越此時哪裡聽得到身邊溫柔的呼喚,此刻,他正沉浸在夢境中,沒有溫存,沒有香暖。有的只是血腥,無數的利箭襲來,箭頭閃著冷冷的寒光,直直的衝著自己和懷中的那人襲來。
驚恐!萬分的驚恐後,便是直面死亡!
“啊!”任越從夢中驚醒!
猛然張開了眼睛,一個起身,坐了起來。
溫柔就在他面前,鼻尖幾乎快和他的鼻尖相碰,而此刻,他的雙手正緊緊的抓握住溫柔的雙手。
更何況此刻,自己的衣衫已是解開,白皙的胸脯就那麼耀眼的露了出來。
因為起身迅猛的緣故,上好的絲質的白衣,輕輕滑落,左邊的肩膀無聲無息的外露著……任越下意思的低頭瞥了一眼,便是連自己都有些臉紅心跳了。
溫柔就那麼靜靜的面對著任越,她的目光中沒有驚恐,沒有慌亂,有的只是亮晶晶的,似乎是淚水盈滿了整個眼眶。
“溫姑娘!抱歉!”任越下意識的鬆開雙手,又飛快的攬了一下自己已是滑落的衣衫,口中忙不迭的道著歉。
自古男女授受不親,如今入夜,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還是姑娘的閨房,自己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躺在姑娘的秀床上,衣冠不整,還抓著姑娘的手!
真是太該死了!
這是我任越做出來的事嗎?一定是瘋了,瘋了!
任越心中已是將自己咒罵了千遍萬遍,還以為溫柔的眼淚是因為委屈和羞愧而流,忙起身道歉。
“溫姑娘,任越今晚多有打擾,還請溫姑娘海涵,任越就此告辭了。”疼痛過後,便是清醒,無比的清醒,任越旋即起身,下床,再次行禮。
寬大搖曳的白衣,如同黑夜中一隻翩然迷茫的白蝴蝶,揮舞著翅膀,轉了個旋,便再次隱沒在無邊的黑暗中,再也找尋不見了。
春夜,夜來風涼。
空空的敞開著的房門,一陣空冷從外面襲來。
溫柔怔怔的坐在床邊,似乎剛才床上那個熟悉的人還在,他的樣貌、他的聲音、他的味道……
“柔兒!他叫我柔兒!”溫柔的思緒還停留在剛才任越的那一聲呼喚中。
溫家的小院,原本是任越一見傾心的。
便是在黑夜中,院中的一切佈局也是格外的熟悉。
順利的找到大門,悄悄的閃了出去,再輕輕的關上大門。
夜的黑暗,慢慢安撫著任越內心的激盪。
今晚自己是怎麼了?
為何舉動會那麼怪異?
還有剛才那個奇怪的夢……
任越抬手,輕輕撫過太陽穴。
此刻,針刺的疼痛感已是不在,悄然消失的就像之前沒有徵兆的襲來一般。
定是自己太累了……
任越如此想著,緩步回到自己的房中。
此刻,床邊的燭火已是將近尾聲。似哭泣的淚水般,滿滿的蠟油溢滿了整個燭臺。
任越慢慢抬手,右手拇指和中指對接,輕輕一彈。
燭火熄滅。
和衣入寢。一夜安睡。
第二日。
一大早起來,飯桌上。
“生伯,怎麼沒看著小安子,他還沒起嗎?”盛堯山見吃早飯的時候,不見了小安子的身影,不免有些記掛,隨口問了一道。
“他回京了。”沒等長生答覆,任越便搶先淡淡道。
“回京?回京作甚?幾時走的?”盛堯山詫異的問道。
“替我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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