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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堯山坐在桌前的凳子上,酒精和河豚魚的相互作用似乎還在麻痺著他的大腦,依舊不可以如常思考,可冷水的溫度已是讓情緒穩定了下來,只是靜靜的望著睡夢中的溫柔,不言不語。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門外的打更聲再次響起,盛堯山才站起身來。
想著今晚的一切,似乎要寫點什麼留下歉意,左右想尋些紙張,可尋了片刻,卻又想起這裡是溫家的廚房,哪會有什麼文房四寶!
自嘲,除了自嘲!
此刻,溫柔依舊在沉睡。
看來對於一個纖瘦的姑娘家來說,朝露酒的威力似乎過於迅猛了些。
更何況還有一條肥美的河豚魚!
盛堯山輕輕笑了一笑,緩緩走到桌前,凝視著桌上沉沉睡去的溫柔。
她長長的烏黑濃密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抖動著,甜甜睡夢中,彷彿春日裡出生的小獸般天真無邪。
良久,盛堯山低下頭去,在溫柔的額頭輕柔一吻,旋即又將溫柔輕輕從桌上抱下,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輕輕放在凳子上,讓其伏在桌邊安睡,脫下身上墨色的斗篷,輕輕蓋在溫柔的身上,這才轉身離去,悄悄的關好廚房的門。
如果說今晚的一切,盛堯山都是意識凌亂的,但也是留有印象的。
只是剛才那最後的一吻,盛堯山是清醒的!
無比清醒的,他親吻了溫姑娘的額頭。
糾纏凌亂如暴風驟雨般的相擁,僅僅是以輕輕額上一吻終結?
盛堯山鼻子中發出一身輕輕自嘲的嗤音,心中湧起無限的美好和一絲小小的幸福。
只是不知,今晚過後,溫柔還能否記得,曾經在這個小廚房裡,她與大周堂堂的武魁盛將軍,有過這樣一晚點到為止的溫存。
“但願溫姑娘忘記吧。”盛堯山在心中暗暗笑道。
“任公子,任公子,您醒醒!”此刻,在另一個女人的房間裡,任越依舊是皺眉閉眼,滿頭大汗。
………………
(矮油~羞射~捂臉快跑了啦~~~堯山原諒小容吧~在沒有確定最終的男主之前,你和任越必須要公平~嘻嘻,來日方長嘛~(^_^)~讓柔兒睡一會,小容萌萌噠求一下正版訂閱、免費的推薦票票,當然還有一切的一切~親們,給小容加更的動力吧o(n_n)o~~)
225 月夜白影
原來,今夜如同前兩夜一樣。
任越回到房中,依舊是閒來無事的翻看著書籍,依舊是入夜時分浸泡入清水浴湯。
隨即起身、披上乾淨寬大的白衫,依舊是往床上走去。
“今晚,可千萬別再發作了。”任越暗自嘀咕著,捧著一小碗長生剛剛煎好的湯藥,緩緩入口。
那湯藥正是昨夜南宮雪所開制,說是解酒的方子,實際卻是緩解頭痛,附帶著排解、驅散的效果。
原本任越是有些不屑的,可一想到連著兩晚都頭痛如針刺,偏偏又是出門在外,小安子也不在身邊,生怕麻煩到他人,也便哄騙著長生,說自己近來看書費神,這藥乃是明目溫補的方子,勞煩長生煎了,自己也便服下才好。
南宮雪開的湯藥,不是很難喝。
其間稍稍放了些陳皮、甘草,任越幾口便喝了乾淨。
宮中的太醫真是心思難以捉摸,任越看著空空的藥碗,心中暗笑。
倘若若是他自己開具藥方,定只是消除頭痛的幾味草藥即可,偏偏南宮雪的方子裡多加了些驅散、消除的。消除什麼?呵呵,太醫就是故弄玄虛!任越兀自笑笑。
豈料,越是拍什麼,越是來什麼。
放下藥碗,任越正欲躺下,誰知又是一陣針刺的疼痛,從太陽穴的一側,嗖的一下,傳導至另一側。
“啊!”任越下意識的低吟了一聲。
旋即,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了?!
明明是喝了藥,怎麼又開始疼了!
任越痛苦的雙手抱著頭,心中一陣驚顫。
“不行,不能待在房裡,如此下去,定是要鬧出動靜來的!”任越暗下決定,在隨著那陣陣針刺般的疼痛再次襲來之前,飛也似的逃離的小院。遁入無邊的黑暗中。
“還是去找溫姑娘嗎?”任越的心中騰起了一絲依賴,可是腳下卻是不聽呼喚。
昨晚在溫姑娘那裡,自己已是將話說得如此絕決,明明是頭疼難耐。卻非說成是酒醉無礙。
當著溫姑娘的面,還接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