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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在那臉頰相交的瞬間,溫柔瞥見了任越那溫潤的眼神。
如幽潭般的黑眸中,漾著幸福的笑意。似乎有些揶揄和玩味。又似乎在若有若無的提醒道,該做正事了。
一想起前世今生他的翩然如玉,他的生死相伴,縱然自己在心底千萬次的設想過把自己託付給他,委身與他,可當真的要將夢想變成現實的時候,她又再次遲疑了。
不是退縮,只是遲疑。
該怎麼做?到底要怎麼做?之前的那次洞房花燭夜。似乎是有任府的婆子告訴過她,可是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加之她這個廚痴,只能記得住菜譜,哪裡能記住那些臉紅心跳的步驟。
算了,還是抱著吧,要不讓他試試?他不是大周的狀元嗎?當初又是看了盛將軍送給哥哥的新婚禮物,那本《**經》……
一想到此,溫柔的一雙小手,先是緊緊的擁住任越的腰,後終還是不捨又期待的鬆開。
算了,不管了,一切交給他吧,他不是總對自己說:“信我。”定是沒錯的!
溫柔這般想著,不由再次睜大了眼睛,望著上面居高臨下同樣望著自己的任越。
“你在看什麼?”等了許久,也不見任越有任何行動,溫柔禁不住問了個略顯幼稚的問題。
“看你。”任越略帶壞笑的應答。
“看我做什麼?”溫柔再次傻傻的問。
“看你何時允許我。”任越忍耐壓抑住即將衝出口的笑意。
“嗯?”溫柔不解。
“柔兒,你抱我那麼緊,我無法抽身行動啊。”終於,任越笑了,那笑是那麼的明媚好看,在溫柔看來,卻是那麼的令人臉紅心跳。
原來,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再次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肩背,只留下一個鼻尖的距離。
“那……你開始吧……”溫柔也不知道自己從何來的這般勇氣,竟然這樣直白的鬆開了手,繼而身子略顯僵硬的呈現在了任越的面前。
笑,由衷的笑,尷尬的笑,不懷好意的笑,嘲弄玩味的笑,幸福的笑。
任越的眼角和嘴角都掛著笑,身子雖是被溫柔鬆開了,卻是依舊遲遲不行動,只是笑得微微顫抖著,翻身坐起,就在溫柔的面前。
“幹嘛?有那麼好笑嗎?”溫柔大抵覺得這笑是在笑她的生澀和笨拙,又似乎覺得這笑很破壞今日洞房花燭的意境,不由有些羞惱,旋即一個靈巧的起身,也是坐了起來,有些嗔怒的問向面前的那個他。
“笑你……”任越剛要說什麼,卻是被溫柔給搶了先。
“笑我做甚吶!你不也沒有經驗嗎?”溫柔微微撅起小嘴,身子稍稍微側,呼吸卻是愈加的急促了起來。
“啊!”一個翻身壓過,剛才還是端坐在一旁的那個身影,此刻突然迅疾的將自己輕輕推倒,繼而翩然的壓制在自己的身上。
溫柔毫無防備,不由驚呼了一聲。
待呼吸稍稍平穩,才發現,任越的手早已微微顫抖著,緩緩的伸向她整齊的喜服的衣領。
柔軟的嘴唇順著修長的雙手一齊緩緩的悄然探入她的脖頸,衣領,水肩。
輕輕癢癢的,卻是極其舒服的,溫柔不覺鬆弛了方才的緊繃,慢慢閉上眼睛,貪婪的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觸感。
緩緩的摩挲,上好的衣料漸漸滑落至她的雙臂,任越微微發力。意欲輕輕除去遮擋的束縛。
溫柔猛然間想起了什麼,突然張開了眼睛,雙臂緊緊的擋在胸間。羞紅著早已如蜜桃般的臉。“你……不許看。”
“哪有新娘子如此霸道的,竟然敢向無雙公子挑釁。”任越笑著,目光清澈如水,神情從容自若,雖談不上老練,卻是自有一股堅持在其中。
怔怔的望著他,驚訝嬌羞的望著他慢慢鬆開試探進自己衣領的雙手。反而伸向他自己的腰際,輕輕除去他身上大紅的喜袍,潔白肌感十足流暢的肩部、胸部順序般的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繼而。任由那大紅的喜袍,自然的半掛在腰間,露出那兩個田字相接的腰腹。
那是……
溫柔一時覺得羞澀難擋,一雙小手飛也似的捂住了早已是驚羨不已的眼睛上。
大周無雙公子絕世無雙的風貌。在外人看來。只能看到他神飛風越的仙般面容,可是這般真實隱秘的肌肉、線條、身型、輪廓,怕是隻有溫柔才能一睹尊容吧。
想起那年在西安城內,偶然瞥見他光潔緊實的背部,還有那些頭痛不已照顧他的夜晚,那不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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