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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座大宅,也是值得的!
“這個就不勞煩趙大人費心了,我自有打算!”任越開口謝絕了趙敬一的好意,自顧自的又品了口茶。
溫柔就那麼站著,時不時的被任越喚去倒茶、倒茶、再倒茶!
不一會兒,柱子端著一盤又一盤的豐富菜餚進來了。
只片刻功夫,剛才還乾淨的圓桌上,鋪開了雞魚肉蛋,有如孔雀開屏,一圈一圈又一圈。
“來來,任三公子請用!這醉仙樓可是我們咸陽最有名的酒樓,溫大廚也是咸陽最負盛名的大廚!”趙敬一開口介紹道。
任越微微一笑,他是何等的身份和地位,生養在京城,什麼美食沒嘗過,什麼稀罕的沒見識過?
任越不動筷,只是抿嘴淺笑一下,喝著茶。
方才在聽竹,已是用過了自己點的精緻小菜,如今面對這俗氣油膩的宴席,挑剔的任越,哪裡吃得下,怕是連看都不想看呢!
“任公子,您嚐嚐醉仙樓新進的酒水吧,很是不錯!”溫柔見任越不吃不語,坐著實在無聊,索性斗膽,趁機推薦了一下自己釀製的雞鳴酒。
“哦?是何酒水?”任越聽說有好酒,立時來了精神。
這位翩翩公子,除了對飲食無比挑剔之外,還有一個愛好便是嗜酒,且酒量很是了得!
當年任越高中文狀元時,曾一個人在殿宴上單挑群臣,喝倒了一大片文武大臣,自己竟是絲毫無恙。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的任越才十四歲,他還不知道自己日後會作成什麼樣子。
“對對,給任三公子斟上,方才只顧得喝百花樓媽媽送的花酒了,竟未能品嚐到醉仙樓的酒水!嘿嘿,今兒趙某算是沾了任三公子的光,也來嚐嚐。”趙敬一大笑兩聲。
任越沒有理會趙敬一,側著身子,輕輕抖過衣袖,讓溫柔倒酒。
清澈醇厚的雞鳴酒從酒壺中緩緩注入酒盅,頓時,一股淡淡的酒香,便幽幽的飄散了出來。
“好酒!”任越眼前一亮,不由讚了一句。
大周朝多黃酒,渾濁色重,外觀讓人不喜。而面前如此清亮的酒水,就連遍嘗美酒的任越,也是為之眼前一亮。
端著酒盅輕輕搖晃,酒醇厚掛壁,表面泛著一層淡淡的銀光。
任越大喜,袖袍微遮,一飲而盡。
“好酒!”任越又是一聲讚歎。
甘冽、淡泊、綿軟、悠長。
“果然是好酒!”趙敬一也是一飲而盡,隨即忍不住附和一聲。
“溫姑娘,這酒叫什麼名字?”任越側著頭,望著溫柔,認真的問道。
“這酒喚作雞鳴酒。”溫柔應道。
“為何不叫狗盜酒?”任越笑眼朦朧。
“雞鳴狗盜,哈哈,好一個雞鳴狗盜!”趙敬一壓根不理解意思,竟也跟著嚷嚷。
“任公子謬解了!這酒非雞鳴狗盜之意,乃是因為此酒入夜開始釀製,雞鳴便可成酒,意為迅捷之意,並非是如你想的那樣!”溫柔正色道。
“溫姑娘的意思是說,此酒成酒只需一夜即可?”任越面露驚喜。
“恩,正是。”溫柔點頭,翻手又斟了一杯給任越。
潔白的手腕,細膩的手指,香醇的美酒,任越看得醉了。
“溫姑娘可認得那制酒之人,若是方便的話,帶我去見識一下,實不相瞞,我乃嗜酒之人,若是認得此人,必和他把酒言歡,徹夜暢談。”任越眼中帶喜。
“把酒言歡、徹夜暢談就算了。你若喜歡,我便多做些,你出銀子多買些回去就是了!”溫柔嗤笑道。
“溫姑娘,這酒……是你釀製的?”任越修長的眉毛揚起了驚歎,面前這個可人兒帶刺的姑娘,想不到竟是位制酒高手!
“溫姑娘,我任越素愛美酒,今日飲得姑娘所制之雞鳴酒,甚是喜愛,只是任越自覺‘雞鳴酒’三字實在不雅,,何不改做‘朝露酒’,如何?”任越沉吟片刻,開口道。
“不懂。”溫柔瞥了瞥嘴,什麼朝露酒,聽著怪彆扭的。
“呵呵,清晨雞鳴之時,便是朝露初起之時,朝露清透,尤襯酒清味甘,名為朝露,實則突顯制酒之快,豈不甚好?”任越揚手,又是一飲而盡。
“好名字,依本官看,此酒就叫‘朝露酒’!”趙敬一也在一旁附和讚道,說著又是自斟自飲了幾杯。
“溫姑娘,此酒可還有留存,若是有的話,煩請留幾壇與在下恩師。”任越道。
“敢問任三公子,松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