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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浩用的方法可以說是簡單而直接。
但是,卻也可以說是最頭疼。最令人無解的方法。
那就是把一個死門對著風谷的出口,你要出風谷,便只能進死門,要不然,你就不要從風谷出口出來。
“夠狠!”方正直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這種方法,畢竟,無恥這個詞是自己的專用,當然不可能用在南宮浩的身上。
正與軍士們激斗的巫風和陳飛魚還有眾才子們此刻也終於發現了風谷之內,正騎著馬站在一邊悠閒“看戲”的方正直。
“這傢伙怎麼還不來攻?”一個才子最先忍不住。
“難道,這夥是是想要見死不救不成!”另外一個才子在聽到這裡之後,同樣有些忍不住罵了起來。
巫風和陳飛魚聽到兩名才子的話,卻都是緊了緊手裡的兵器,有些痛苦的咬了咬牙,竟然出奇的沉默了下來,一言未發。
他們與這些才子最大的區別,就是精通兵法。
從感性的角度來看。
方正直現在的舉動無疑是在過河拆橋,或者說是見死不救。
可是,從理性的角度來看,他們卻都明白,即使方正直派軍來救,估計也就是減少一絲絲壓力,從根本上來言,並不能起到什麼太大的作用。
畢竟,八卦陣一旦運轉起來,所有入陣之人也被無形之中分開,來的人越多,分的便越多。
恨只能恨自己等人太過於莽撞。
竟然為了搶功,而一頭扎進了南宮浩佈置的“埋伏”之中。
當然了,他們是扎進去之後才明白過來,至於為什麼會扎進去,這個又是一個令他們傷心的事情。
原因是……
南宮浩在風谷出口處布了一個幻陣。
一個只有幾十個軍士的幻陣,利用了萬物之道和幾十個軍士,將後面的埋伏完全遮擋了起來。
幾十個軍士守衛的風谷出口,這不正是奇兵長驅直入的大好機會嗎?
巫風心裡有些猜疑,可是,卻沒有忍住這麼一個天賜良機,所以,當他和陳飛魚一馬當先的衝上去之後……
一切便已經晚了。
方正直並不知道在巫風和陳飛魚落入埋伏之前還有這樣的一個小插曲,當然了,就算他知道也不會影響他現在看戲的心情。
“來,給巫公子和陳公子他們鼓鼓士氣!”方正直下令道。
“是!”
頓時,便有幾名軍士應了下來,接著,又搬出幾面大鼓,一邊大聲的吶喊,一邊奮力的敲打了起來,
擂鼓助威!
巫風和陳飛魚聽到身後那巨大的響動,都是有些想哭。
這麼大的動靜,寒猿部落中還能不知道方正直率兵來攻嗎?自己等人計謀已久的奇兵之計算是正式的作廢了。
而且,還很不巧的困入了陣中。
……
寒猿部落中,一封軍情急報再次送入到了巨大石屋之內,最終由一名中年男子遞交到了南宮浩的面前。
書案之後,穿著一襲白衣書生裝扮的南宮浩將手中的古書放下,拿起軍情急報慢慢拆開,然後,看了一眼,便又將軍情急切放下。
只是,那雙烏黑的眼睛卻是微微的亮了起來,就像晨時升起的初陽一樣,極為的明亮而奪目。
“南宮公子,是不是布在風谷出口的陣法把方正直給困住了?”一名中年男子有些期待的問道。
“沒有。”南宮浩搖了搖頭。
“沒有?不可能啊,已經佈下了幻陣,方正直作為一軍主將,必然是走在最前面,難道,他還能夾著尾巴躲在後面不成?”中年男子有些疑惑。
“方正直這個人雖然無恥,可是,卻並不是一個沒有擔當的人,躲在大軍之後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做的,如果我猜得不錯,他確實是走在軍隊的最前面,只不過,他卻利用了巫風等人因為心情憋屈而立功心切的思想,將他們當成了一隻奇兵!”南宮浩再次搖了搖頭,回答道。
“奇兵?”中年男子似乎沒有理解。
“對,一隻探查埋伏的奇兵。”
“這未免也太過於無恥了吧?巫風他們怎麼說也是上了榜的才子考生,就算現在已經被淘汰,也應該以千軍將領的待遇來對待,被這樣當成衝鋒的軍士,而且,還是探查埋伏這樣的事情,是否有些不近人情。”中年男子聽到這裡,眼神中也有些怒意。
“兩軍對陣,本就沒有人情可言,方正直對於風谷的地形並不熟悉,用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