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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這裡面的原因和雲輕舞的聲音太小有些關係,但更多的原因則是,他們的目光此刻都盯在了那片已經變成白色的區域。
從凝結,再到冰霜落地。
這個過程並沒有經歷太長的時間,但是,對於雲輕舞而言,這卻是一種等待,一種極為漫和的等待。
事實上,從拜星消失的那一刻起,她就在等待。
等待著這一劍,真真正正的落下。
現在……
這一劍落下了,落在了南宮浩和方正直之間,更確切的說,這一劍落在了方正直的胸口,一切的一切都如她猜測的一樣。
那麼,是否代表著一切都已經結束呢?
冰霜,如雨點一般灑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啪啪啪的輕響聲,很輕很輕,那是幾乎聽不到的聲音。
與冰霜落地的聲音相比,才子們的呼吸宣告顯要大得更多一些。
他們當然沒有看到那道自天際落下的光,但是,當那道光落在南宮浩和方正直之間的時候,他們卻不可能看不到。
寒意,籠罩著那片土地,同樣,籠罩著才子們的心靈。
他們不知道那道光從何而來,也不知道那道光為何而來,但是,他們卻隱隱知道,在這處處危機的南域,落下這樣一道光,並不是一件好事。
“方正直!”
人群中有一個聲音響起,這個聲音有些冷漠,但是,語氣卻顯得極為焦慮。
與別人的震憾不同,燕修在看到這道光落下的時候,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方正直怎麼樣了?
……
方正直並不知道燕修現在的想法,如果他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回答一句,不怎麼樣,而且,很不怎麼樣。
事實上,方正直一直都有一個不同於這個世界人的理念。
那就是,如果能不受傷,儘量還是不受傷,如果能不打架,儘量就不打架,所以,當這兩種儘量都同時化為泡影的時候,你在旁邊問他一句,好不好?怎麼樣?
其實,答案根本就不需要回答。
方正直是見過拜星的,所以,當他的眼前出現一個身影,身影的額頭上還有著一顆鮮紅色的魔眼時,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
“拜星,我草尼瑪!”
方正直很少會罵這麼粗俗的話,一般情況下,他都會選擇文雅一些的罵法,比如鱉孫,**,諸如此類。
可這一次,他真的覺得,唯一能表達自己情感的話,只剩下這最粗俗,最有辱斯文的一句了。
接下來,他的口裡便噴出了一股血箭。
鮮紅的血,如霧一樣噴向空中,接著,再慢慢的落在一片雪白的地上,在上面印出幾朵鮮紅的“花朵”。
與方正直有著同樣心情的人是拜星,因為,他現在也很想罵人,當然了,這句話有點兒問題,更確切的說,拜星是魔。
對於人類來說,魔是邪惡的,是異類。
可對於魔來說,魔是高貴的,是世界天生的主宰。
所以,對於高貴的魔來說,他們鮮少罵人,至少,在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會罵人,最多,只是殺人。
但拜星現在確實很想罵。
不單是因為方正直很直白的汙辱了一下他的母親,更大的原因是,這一劍,他明明刺中了方正直,但是,方正直卻好像還沒死?!
當然了,拜星這一劍並沒有刺空。
即使這一劍刺得比他想象中更加艱難一點,比如,在他這一劍刺向方正直胸口的時候,方正直手中的劍卻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的劍前面。
又比如,還有一把晶瑩透明的劍從他的劍尖側面刺了過來,使得他在一瞬間有一種劍不屬於他的錯覺。
可這些都難不倒拜星。
他這一劍終究還是刺中了。
將方正直擋在他前面的劍挑開,硬生生的帶著南宮浩從側面刺過來的劍向前方刺去,劍鋒不偏一絲。
但就在他的劍刺中方正直的胸口時。
卻感覺到了一種堅硬,一種不屬於人類身體的堅硬,那是一種金屬,一種堅硬得可以擋下他這一劍的金屬。
可方正直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豹紋獸皮衣啊?
又哪裡來的金屬?
除非,方正直的身上還有一件軟甲,一件足以保住其性命的軟甲。
當然了……
不管到底是什麼原因,拜星這一劍沒有刺死方正直已經成為事實,而且,是一件他不得不承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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