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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混蛋……你在做什麼!”一旁的獄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可無奈他受的傷也不輕,根本就趕不及阻攔。他剛拿出火藥準備點燃,胳膊就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劃出了一道口子。
可惡,這是……三叉戟!
在獄寺最後殘存的意識中,他只記得千種面無表情的收回了溜溜球,在那條細細下面赫然還掛著已經沾染了不少血痕的三叉戟。
這下,不妙了。
里包恩幾個敏捷的跳躍來到綱吉的身邊,雖然他被限定了不允許出手,可沒有人規定他在這個時候不能‘教育’一下自己不成器的學生。
就算,這個也許並不是他教出來的那個學生,可一碼歸一碼,他一向公私分明。也就是說,一切的拷問都要等到戰鬥結束後,他才會慢慢的算總賬。
里包恩壓了壓自己的大禮帽,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
‘這就是你的計劃?’觀看著外面的情況,綱的表情淡然,連一絲波動都沒有,就彷彿那一切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低下頭,他輕柔的戳弄著六道骸微微腫起的嘴唇,雖然動作很輕,但仍給對方帶來了鮮明的痛感。
‘哦呀,彭格列你的表情真不錯。’剛剛恢復了視覺的六道骸輕笑著,嘴裡說出的回答完全驢唇不對馬嘴。不過由於嘴唇上原本的傷口和綱持續的折磨,他的笑容並沒有一貫的從容優雅,只能嘴角抽動了兩下以表嘲諷。
“啊——”意識海中突然傳來了綱吉小小的呼痛聲,綱下意識的就向外看去。
由於他們的精神完全聯通,所有彼此間所受的傷害都是可以互相感受得到的,但是在疼痛感上會大打折扣。就像現在,他只能感覺到自己胸口處微微的抽痛起來,可綱吉卻是痛得連身子都捲縮了起來。
但對於兩個在戰鬥中僵持不下的人來說,一瞬間的走神就可以決定勝負。綱也很清楚這個問題,可他該死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按理來說他完全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他的精神控制力絕佳,根本不可能在他有意識的時候受到外界的影響。可在這個世界中,所有的東西根本就不能按理來解釋。
‘kufufufu~還真是大意呢。’狠狠地鎖住了綱的兩條胳膊,六道骸憑藉身高優勢一下就反轉了戰局。他俯□湊近少年的耳邊,聲音輕柔,微微揚起的語調顯示了他此刻的好心情,‘看看哦,你最信任的夥伴全部背叛了你呢。’
他們的面前那個足有電影院幕布大小的霧氣中,一雙修長的腿若隱若現。在意識海中所看到的東西全部都是從綱吉的眼裡傳回來的,隨著他視線的逐漸上移,出現在面前的居然是雲雀那張佈滿了大大小小傷痕的臉。他的丹鳳眼不再習慣性的眯起,雖然仍給人居高臨下的感覺,但卻少了以往的高傲氣勢,再沒有並盛帝王的風采。
而站在他身後等待著下一次攻擊的人,是山本和獄寺。
第六道:天界道主要能力是附體,附體的條件是被三叉戟傷害到,可以附體和操控他人意識,如果聽到了最想聽到的話就能破解意識操控。
‘看來不光是那些稀奇古怪的能力,’被壓制著的棕發少年沒有絲毫慌亂的樣子,他反倒是用饒有興趣的目光看著已經完全□控了意識的三人,唇邊勾起了愉快的笑意。可在誰也看不到的眸底深處,淺淺的焰色在閃動,不時迸發出一道道絢麗的色澤,‘還有你剛才假意自殺時,應該用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就算沒有嘗試過里包恩所攜帶著的死氣彈,綱也大致瞭解這種東西。特殊彈,跟普通的子彈完全不同,它透過打擊人體釋放裡面所壓縮著的大量能量,激發出人類隱藏在深處的潛能,六道骸剛才所使用的一定也是類似子彈,不然他早就沒有命在這裡變著法的威脅他了。
綱能察覺的到,里包恩自然也不會猜不出。
“不會錯,你像自殺般發射出的是那種子彈吧。”那張屬於嬰兒的臉上透露出隱隱的冷然,隱藏在帽子下的眼睛裡有一點點的詫異但更多的是篤定。他抬頭看著正用雲雀的臉做出詭異微笑的六道骸,原本清脆的童音變得低沉,帶著如刀割拂面的冰冷觸覺,“附體彈應該是被禁止的,你從哪裡得到的?”
“察覺到了嗎,這是由特殊彈所造成的附體能力。”附在雲雀身上的六道骸歪歪頭,笑得有些無辜。但就是這種孩童式的天真表情,更襯得他所做的越發的麻木不仁。
“特殊彈……”低垂著頭的少年低聲重複道,隨後用手按住了腰間還在流血的傷口。
就彷彿是感應到了什麼,綱微微的眯起眼,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