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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著。
熱汗源源不斷地從她的毛孔往外湧,曬痛的面板此時也開始發難,身上到處都在癢。
“再去泡個澡?”小元見她不時在身上抓,小聲提醒她。
御凰雪搖頭,小聲說:“曬太厲害了,不能泡,不然極容易著涼。”
“夫人也懂醫呀?”小歌好奇地問。
“經驗。”御凰雪拍拍額頭,此時她已經開始有些頭暈了,不知道是曬的,還是蟲子咬的。
“躺會兒吧。”小元扶她躺下,把茶壺擱在她手邊,拿著扇子給她輕輕地搖。
御凰雪迷糊了會兒,又想睡,身上又癢,手指頭還疼,難受得直想哭……不知道熬了多久,天色漸漸暗了,有腳步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是王爺來了。”小元扭頭看了一眼,欣喜地說道。
御凰雪已經很迷糊了,哼了一聲,沒睜開眼睛。
“王爺,夫人病了。”小歌快步迎出去,匆匆福身,向他稟報。
帝炫天擰了擰眉,大步走了進來。
御凰雪的手已經全部腫了起來,紅色開始往小臂蔓延,臉卻泛出了慘白的顏色,呼吸輕淺急促。
“好痛。”她擰擰眉,
想把手從他的掌心抽回來。
“拿刀來。”帝炫天眉頭緊皺,向旁邊伸手。
“刀?刀……”小元左右看看,疾奔步出去,舉著菜刀跑到了帝炫天面前。
他擰擰眉,沉聲道:“童舸,刀,酒!”
童舸從後窗飄落進來,遞上一把雪亮的小刀,從腰上拽下牛皮酒囊。
“啊……”小元和小歌看著從後窗跳進來的男人,驚得目瞪口呆,那邊是仙人掌,他怎麼會從那裡進來?
帝炫天用刀割開她最腫的手指,用力一擠,汙血湧了出來,痛得她一陣顫抖。他放下刀,看了她一眼,拔開酒囊塞子,仰頭喝了一口,再把她的手指放進唇中,用酒含著。
“用碗,用碗。”小元趕緊捧來碗,想用碗裝酒,不必讓王爺拿嘴當碗。
“退下。”童舸冷斥一聲。
小元又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這冷顏公子,連退好幾步。
帝炫天正用內力,把酒往她割開的傷口裡送,不徹底洗淨皮肉,這毒根本祛除不淨。
這種劇痛,讓御凰雪短暫地清醒過來,小聲尖叫著,要把手指從他的嘴裡救回來。
“你幹什麼,你還要殺我一回嗎?”她坐起來,掄著拳打他。
帝炫天扣住她亂揮的小手,但未來得及吐掉的酒被他給吞了進去。
童舸臉色一沉,趕緊問道:“主子,不會有事吧?”
帝炫天擦了擦嘴唇,搖了搖頭。
御凰雪舉著紅腫的手掌,嚇得眼睛瞪圓,她一直昏睡,根本不知道手腫成了豬蹄一般。
“怎麼會這樣?”她又急又痛,用力去擠手指,眼淚一湧而出。
“別擠了,讓酒在傷口裡多留一會兒。”他按住她的手,沉聲說道。
“可是很痛啊。”她繼續用力擠,嬌小的身子不停地顫抖。
“不要擠了。”他一把將她攬過來,摁到了懷裡,另一隻手用力鉗制住她正在流著血和酒水的手。
御凰雪被他捂在身前,哆嗦得更加厲害。
“痛,我痛,我好痛!”
他沉默了一會兒,低低地說:“知道你痛。”
“那你讓我擠啊。”御凰雪要抓狂了,她寧可捱上一刀,也不要被酒泡著傷口。
“不能擠。”他轉頭看她的手,低聲說:“那是灼蟲,若讓毒進了心臟,就無救了。”
“該死的,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弄進府裡來。”
聽到無救兩個字,御凰雪陡然憤怒,讓她好好地開酒館不行嗎?把她丟進來任人欺負!
“再忍忍。”他低眉看她,聲音漸柔:“痛過一陣子就好了。”
“我一陣子也不想痛,我痛夠了。”她又開始掙扎,憤怒地低吼。
他用力箍緊她,直到她再沒力氣反抗了,才把唇抵到她的耳邊,小聲說:“以後不讓你痛。”
“你說鬼話騙誰。”御凰雪又開始神智模糊,眼前發白,含糊地問了一句,人軟軟地往下滑。
“藥。”帝炫天伸手,讓童舸遞上藥瓶。
託著她紅通通、慘不忍睹的手,帝炫天把藥粉慢慢灑了上去。
小元和小歌跑過來,幫著他給御凰雪擦汗,她一身又汗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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