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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夫人出府之手當天就回到了燕府,同她一起來的還有三百名尋陽城的守兵。南宮凌沒有親自前來,卻是調動了三百尋陽城兵衛來保護燕家。
三百兵衛的到來,燕家上下到是鬆了一口氣。這麼多人守衛一個燕家,想來蒼蠅也不至於飛得進來吧!
就在那天晚上,燕夫人發出一聲慘叫之後,人已倒地,頭也不在。一行血字!兇手殺人之後取頭,然後留字。血當然是燕夫人的血!
所有人的心都已經涼了半截!出府者死!
兩人身死,兩個人頭消失。燕家上下無不心膽俱寒!兇手留下的血字就像是一個無形的詛咒一樣籠照著整個燕府,久久揮之不去。
解鈴還需繫鈴人!可怕的兇手三天前殺死燕夫人之後就一直沒有出現,燕府的人都在暗中鬆了一口氣。是的,鬆了一口氣!只要沒有人跨出燕府,應試就沒事,也不會招惹出那個死神的到來;只要沒有人跨出燕府,至少他們應該可以看到新的一年的太陽。
燕夫人和燕不凡的屍體還在燕府的廳堂裡躺著,屍骨未寒。燕家也沒有人再出過燕府半步,半步都沒有。而死神還是來了!
護衛們雙腳打顫地尋羅著,就好像不曾聽到燕一粟那淒涼的嚎叫一樣。他們只希望那個死神取了燕家人的命之後,不要再來光顧他們。他們只不過是在城衛兵這個位置上混口飯吃而已。他們不想死!他們也不敢違抗城主的命令!
燕一粟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的心已經冰冷。三天前他的妻子才死,現在又輪到了他的女兒,這三天以來燕家的人從未有個跨出燕府半步!二女兒燕如花更是一直以來都呆在燕府之中,可眼下她已是一個死人!一劍,僅僅是一劍!那一劍來得無聲無息,就這樣把他的二女兒劈為兩半。鮮血、腦漿、內臟以及腹內的穢物一個勁地冒了出來。在燕如花臨死的時候甚至還叫了他一聲‘爹’。
一個一身雪白的青年靜靜地站在他的眼前,就站在廳堂外,離他差不多十米遠的距離,就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他,嘴角還帶著一絲冷酷的微笑!
看清楚白衣青年的一剎那,燕一粟爆吼一聲衝了出去,一拳砸向眼前的白衣青年。這一刻他總算知道了這可怕的兇手是誰了!
一年前的秋天,一個野人般的青年,腳踏死神之步慢慢地走向他唯一的兒子燕不凡,從那一天起,他這個尋陽城副守的兒子就徹底由一個正常人變成了一個白痴!當他趕到的時候,野人已經被無心和尚擊飛了出去,再加上暗中出現的那個神秘人的干擾,他只得放棄衝上去殺了那個野人的想法。那天回去之後他就連繫上了一群人———暗月殺手。
他燕家在尋陽城裡是一個大家,而他唯一的兒子燕不凡卻被人直接打成了白痴。他當然不會讓兇手好過。
從那以後,暗月殺手不現出現,野人也同時消失無蹤。他幾乎以為那個野人早已死在暗月殺手的劍下。
這些天以來,他先後死了兒子,也死了妻子。就在剛才自己的二女兒本來還活蹦亂跳的就活生生地慘死在他的面前。他連兇手是怎麼出手的都不知道。
燕一粟已沒有心思去考慮自己是不是對方的對手就已經衝了出去。對方只不是一個青年,一個二十歲不到的青年。也正是當初的那個野人!凝聚了一位武者三階中級的修為所爆發出的全力一擊,對著眼前的白衣青年砸了過去。
蕭逸的臉上依舊帶著一絲冷冷的微笑,在燕一粟的拳風就要砸過來的時候突然消失了。
燕一粟差點被氣得吐血,暗道這惡魔的身法好快!他只感覺到一眼前的白影閃了一下,惡魔就憑空消失了。
蕭逸早就有準備,冰封天地,一片蒼茫,他穿著一身銀白色的衣服,在這種無星無月的夜裡,想看出他來真的很難。
燕一粟氣得爆跳,幾個青年迅速地朝廳堂跑了過來。他只是冷冷地分付了一聲分頭找,人已躍上了屋頂。卻那裡看得到蕭逸的影子?
一聲少女的慘叫聲傳遍整個燕府,燕一粟等人迅速地朝東邊飛奔而去。
僅僅是一聲慘叫!之後就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片刻功夫燕一粟就趕到了東邊的箱房,此刻他只覺得全身都已冰冷!他的第三個女兒燕如月已經倒在地上,鮮血夾雜著腦漿還有內臟裡的移物從燕如月的二半截身子裡冒了出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怖!
他想狂吼,可是怎樣也吼不出來!心已經沉了下去。緊跟在他身後的幾個青年也是面無表情。屋子裡靜的可怕。
燕一粟慎慎地看著死去的三女兒,心裡有一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