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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不舒服,還會以她為傲,米洛承認這一刻她開心了,之前所有的鬱悶全部消失不見了。
墊著腳尖拍了拍克羅的肩膀,米洛笑眯眯的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你們拉回來的麥子,那些麥子還要處理呢!。”
克羅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刻對他還板著個臉的小雌性下一刻又笑容滿面了,但是不妨礙他知道小雌性不生他氣了,不因為他昨天晚上太努力生氣了。
想到這裡,克羅立刻滿足的裂開了嘴巴,然後拉著米洛的手就像他們運回的那堆麥子走去。
麥子早已經被卸下了木板這,堆在了房子前面,遠遠的看去堆子的個頭還不小,走進的時候才發現麥堆的個人顯得更大了。
但是米洛知道去掉麥稈去掉麥子殼,其實能收穫的小麥也就一千多斤,還要留下一部分作為種植的種子,所以真正能食用的其實並沒有多少。
不過第一次收麥子本也沒有打算可以可勁的吃,可勁的吃的日子還在以後,相信有了麥種,以後一定可以有多多的白麵,想想就感覺幸福極了。
想到這裡,米洛突然發現自己的要求真是越來越低了,不過沒辦法,一切為了美好的未來,暫時的要求低是值得,不是嗎!
不過這才麥子這樣堆在一起可是不行的,想了想,米洛讓族人重新把麥子搬運上木板車,然後拉到了山洞附近的那塊平整的平臺上。
不是有意要這麼麻煩,而是隻有這一塊平臺因為族人長期活動,沒有雜草,而且平整光滑的,如果不麻煩的話,山下房子附近可是雜草叢生,根本沒有辦法處理麥子的。
把麥子在平臺上攤開,先這麼仔細的在陽光下照射一天,讓麥子變得比較幹、脆,到時候大麥子的時候也比較容易。
正好趁著這段時間,米洛又讓族人去找了一塊近圓形的石磙,然後讓幾個族人一起動手,鑿成圓柱形,再在圓柱形的兩端挖上兩個凹進去的凹洞。
然後用木頭做一個彈弓型的架子,彈弓手柄的地方用來繫繩子,到時候用來拖拽,而另一端開口的部分尖端出做成兩個內扣狀,用來卡住石磙的兩端的凹洞。
到時候把僅剩的一隻訓好的充作勞力的動物拉出來,把木架固定在勞力的身上,趕著他在麥子上行走,帶動石磙滾動碾壓,就可以把麥稈上的麥粒打下來了。
這還是華夏比較古老的一種打場方式,記憶中很小的時候爺爺似乎就牽著毛驢拉著石磙,在埋場上吆喝著,現在想想還真的蠻有意思的,自然也有幾分懷念。
第二天上午剛過一半的時候,就可以打場了,米洛一個雌性自然不會親自上場,她只是作為一了光動嘴不動手的理論指導者在旁邊充當一個知道的角色罷了。
親自上場的是克羅,只見他牽著唯一的勞力,吆喝兩聲,然後勞力就不甘不願的慢慢的動了起來,帶動著身上固定的木托架咯吱了兩聲,然後它和石磙中間的繩子開始慢慢的拉近,慢慢的,慢慢的,石磙開始隨著它的腳步滾動起來。
一圈兩圈,十圈二十圈,打場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完成的,尤其是勞力的腳步很不給力的情況下,慢慢悠悠的,一個上午都快過去了,不時的翻看一下麥子情況的米洛,終於在太陽還差一度就到天空的正中間的時候發話說好了。
不僅僅是充作勞力的動物累得不行,就連克羅都感覺累的慌,不,應該不能說單純的累,真是單純的打獵,再走上幾個小時都沒問題,但是像現在這樣枯燥的跟著一隻動物在那裡一直轉啊轉的,實在是心累。
當然克羅可能還不知道心累這個詞,但是他知道自己心裡不舒服,精神上疲憊啊,所以中午的時候就有點懨懨的了。
米洛有點心疼,正好平臺上的麥子還要翻一遍,在晾曬一會,所以吃了飯之後,米洛乾脆讓克羅回去休息一會兒,然後她帶著族裡的雌性們去翻麥子。
不過克羅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他捨不得小雌性太辛苦,小雌性昨天晚上已經很累了,所以還是他去做吧,於是抱著這樣的心情,吃完中飯之後,克羅就帶著族人一起到麥場上翻麥子了。
不過克羅的一番心疼也沒有落到實處,畢竟有點勞動力的族人都忙上了,難道她米洛還能閒著看她們忙不成,再說了,這些人哪裡會翻麥子,這還是有點技術活的。
雖然她基本沒有做過,但是還是挺家裡的老人教導過一切技巧的,所以沒有她這麼師傅,光靠他們的一番幹勁能行嗎?
“是這樣的,要把所有的麥子都散開,散開的麥子要通風透氣……”因為沒有叉子,米洛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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