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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蕭守,鬱悶了。你小子怎麼就那麼不合群呢,你小子怎麼就那麼坦然呢?你不知道你馬上就要被人OOXX再XXOO了啊!你不知道你的身份馬上就要變成低賤的小官了啊!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乖一點好歹能得到個自己洗菊花的福利。於是三人也不鬧了,自己一身疼還換個和那小子一樣的待遇,何苦呢。於是,蕭守也就失去了發現洗菊花是多麼詭異的一件事的機會。
穿著怪衣服的男人一號,讓他脫下身上的中衣把身體擦乾爽,上下打量了下,冷笑了聲:“這次的新人夠漂亮的呀。”說著便拿著一瓷瓶走上前來,傾了下瓶口,倒出一掌心芳香的油來。
蕭守暗想,這莫非就是那種一抹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人循著香追蹤到的藥?得找個藉口躲過去。“啊啾~哥……那個……不抹這個成不?啊啾~我聞著香會打噴嚏,啊啾~”
男人白了他一眼:“按規矩都得擦,要不你把鼻子堵上?”說歸說,男人還是洗了手,去換了個瓷瓶。
這次的香味倒淡了很多,不細聞聞不出來,暗香飄浮,明顯比之前那個精油上等。
蕭守繼續“啊啾~”
男人不理他,直接給他抹上了。要是連這種程度香味都接受不了,那進這房間時就該“啊啾~”了。
男人讓他換了件素白花軟緞的裡衣,再給他挑了件披掛式梔黃留香縐外袍,外袍邊角處點綴著金紅色的楓葉。有道是:“鵝兒唼啑梔黃觜,鳳子輕盈膩粉腰。”“楓醉未到清醒時,情落人間恨無緣。”
引著蕭守坐到妝臺前,蕭守暗想,成為貢品或補品的可能性大了不少啊。“哥,能讓我自己收拾麼?”他還記得李大讓他打扮醜點的的囑咐。
男人瞪了他一眼:“胡爺囑咐了,要收拾得好點,我可不想替你背黑鍋!”
蕭守鬱悶了,一大男人,塗脂抹粉幹啥啊!就算做貢品也沒必要這麼收拾吧?“哥,那你少給我抹點啊,不然我臉上得長痘痘。”
男人繼續瞪他:“你沒抹過怎麼知道?”
蕭守不好意思道:“小時候貪玩,拿了孃的東西亂塗來著。”
男人無奈了,胡仙兒可是交代過,要把這幾個新人收拾好,爭取讓那位爺挑走這沒調教過的。畢竟調教好了的比他們的成本要高些。這位被挑走的可能性最高,要是這面板真起了反應,可就毀了。好在這孩子原本的肌膚就不錯,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將就著打扮點就好。
男人出了院,採了幾朵殷紅的花兒,和了水揉碎了細細拍在蕭守的臉頰,成“飛霞妝”,臉上賽雪的瑩白便成了淡淡的荔紅。再揉了一朵,用毛筆蘸了描在蕭守的眼梢,顧盼間嬌媚無骨入豔三分。再碾了一朵,點在蕭守的唇間,豔若薔薇姣麗無雙。取了片完好的花瓣印在眉心,再描了描眉,算是完工。
男人把蕭守的青絲解下,正尋思著梳什麼髮式呢,蕭守就遞上了一根銀廂貓睛頂簪。這可不是蕭守有啥偏好,而是這簪子看著最實用。銀的,可試毒,簪頭最鋒利,可當兇器,貓眼石最貴,可換錢,而且還造型樸素,不打眼。
男人皺皺眉,他本想用那個芙蓉玉透雕朱果簪的,不過,算了。這小子喜歡就好。於是將發攏結,挽結成大椎,冰色古香緞鬆鬆結在椎中,狀如馬肚,墮於腦後,成墮馬髻。再用蕭守挑好的銀廂貓睛頂簪貫住,聳豎於頭上。再在頭側挑了兩股青絲出來,墨色流香肩,萬般風情繞髮梢。
男人暗歎,這般標誌的人兒若是能活過今日,頭牌指日可待。
挑中了
待四人都打扮好了,便被領到了走廊。
蕭守打量了下,走廊裡已站了幾個人,表情倒是比自己這邊淡定不少。這是要挑人了?
胡仙兒一看見蕭守,腸子都悔青了。這長相明顯就是搖錢樹的過去式啊。於是他指著蕭守低聲吩咐了句:“這種貨色也敢帶出來讓貴客看,也不怕砸了我們店的招牌,快點帶下去,帶下去。”
那聲音低到蕭守都沒聽清,沒想到屋裡的人反倒聽清了,話音剛落,房間裡就傳來貴客同志的聲音:“既然都帶上來了,就都看看吧。”
胡仙兒自然是知道里面那位是有武功的,不敢再做小動作。於是指著這四個新人囑咐道:“你叫寒春,你叫冷夏,你叫暖秋,你叫炙冬。都給我老實點,不然……哼哼!”
蕭守被命名為暖秋,有些鬱悶,這名字真不霸氣。
這幾個人很快就被帶到了客人眼前,蕭守一見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頓時嫉妒了。要是穿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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