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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秋是吧?就你了……”
蕭守無奈了,都躲角落裡了,你咋還注意到了涅?蕭守同學於是走上前去,恨不能拿朵小花,扯個花瓣問問“小弟,仇人,小弟,仇人……”
胡仙兒也無奈了,正要開口,貴客一疊銀票就砸臉上了。數數數目,哎,將就了。於是帶著眾人退下。
蕭守站邊上,在心底扯著花瓣玩得正嗨呢。貴客就開口了,“暖秋,你進來多久了?”
蕭守木了會兒,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於是答道:“昨晚上被賣進來的。”
“那你豈不是什麼調教都沒受過?”
“是啊,就睡了個覺,吃了頓飯,什麼都還不知道呢。”蕭守暗道,俺啥都不會啊不會,挑了也是添亂,大哥你放我回去吧!
“那就更合我意了!”男人的聲音明顯帶著愉悅。
蕭守想,這什麼人啊,怎麼不按規矩辦事啊。別是想拿自己去坑害教主啥的吧。
“你坐下吧,吃點東西,別那麼拘謹。”
蕭守低低道了聲謝,立馬毫不客氣地坐下,掐了個葡萄就往嘴裡丟。
貴客的嘴角抽了抽,這小子還真聽話,說不拘謹立刻就放鬆得沒邊兒了。“暖秋,你有何才藝?”
蕭守又丟了個葡萄,思量著,問自己才藝幹嘛,莫非還是挑奴僕?還是說此人決定拜自己為大哥,但要先讓自己展示下王霸之處?
蕭守緩緩開口:“沒什麼才藝,就是會做點詩詞。”穿越人士啊,哪有不剽幾首詩詞的啊,咱這也算順應大流。
貴客輕笑了聲,“那你以我為題,做首詩詞如何?”
蕭守暗道,據觀察而言,這兒應該屬於架空,那麼剽哪個的都成,就是不知道這兒的詩詞作法是否一樣。思索了一番,“那在下就獻醜了。”蕭守抬頭,凝視著眼前的人,力爭展現出主角的王霸之氣。開口朗聲誦道“
聖書萬卷任縱橫,
常覺心源極有靈。
狂笑驚散四方客,
大怒偏向虎山行。
不畏腥風吹血雨,
豪歌一曲萬里晴,
獨自遨遊何稽首?
揭天掀地慰生平。 ” 【雪嶽讀書圖】
貴客看著眼前的妙人,殷紅的唇裡吐出的卻是如此豪邁的句子,反而有種倒錯的魅惑感。多情的眸子專注地凝望著自己,彷彿這天地間只餘下自己和他。(蕭守跳腳,那是王霸之氣啊,王霸之氣!)本只是打算來找個消遣而已,沒想到卻遇到了如此尤物。
他自然不信這詩是暖秋做的,以他的年齡,和自己所給的時間,不大可能想出如此佳句。
而且,若是現想,那麼正常表現該是先盯著自己這個主題思索一會兒,再考慮要用什麼詞什麼句。然後偶爾否認自己所用詞句,再透過看自己來決定最後要用什麼,這時無意間擺出的口型該是重複的句子,大多人還會有隨手寫畫的習慣。
而暖秋,在看了自己一眼後,就開始不自覺地望天,這是回憶時才該有的姿勢,最後又看了眼自己,再低頭,口型並無重複,這就說明,他是在回憶中挑選合用的詩句,而不是現做。
況且,作出如此佳句,對於任何一個詩人都是值得欣喜之事,而以詩中人表現出的性情,多是要豪邁地大笑三聲以抒偶得佳句的欣喜之意的。所以,這詩由暖秋所作的可能性,低於兩成。
最後,暖秋的態度也完全不像是新來的,倒像是被精心培養了,準備待價而沽的高階貨。以“千重菊”的實力,倒也不是沒可能找那麼些個落魄才子為小官們準備幾首詩詞,以抬高小官的身價。
【嘿嘿,兒子,現在知道小說害人了吧,哇咔咔!
眾人:還不是蛋黃你寫的,你就變著法兒欺負你兒子吧!】
曖昧了
蕭守吟完,心底下正得意著呢,“小樣兒,我們這兒中華五千年底蘊呢,壓不死你嘿!”蕭守倒也不好把得意的表情直接掛臉上,於是輕輕掃了他一眼,淺淺表達一下耀武揚威之意。
這畫面看在貴客眼裡,自然又是另一番風景:美人顧盼神飛,眉眼間滿是媚意,瞳光碎碎流轉,似有情卻還無情,似有意卻還無意。這般尤物,說是才來一天?真的有夠荒謬。
“沒想到暖秋你還有這等才情,不過……我怎麼總覺得聽過這首詩呢?”貴客壞心眼地詐道。
蕭守一愣,莫非這不是架空,或者這是某個平行空間,還是說之前有過穿越者?蕭守的冷汗靜靜淌下,卻是淡淡微